的,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魄。
那些學生聽了乖乖的回到各自的教室去學習了,只有一個女生留了下來。
陳開看了看那個女生,好高啊,能有一米七了吧,頭髮染成了暗紅色,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一看就比他們這些本科生成熟很多。那個女生和王教授說:“我來幫您開教具室的門吧!鑰匙今天在我手裡!”
那個王教授看了一眼那個女生,一副不滿意的表情:“淑白?怎麼連你也和他們一起湊熱鬧?”
那個被叫做淑白的女生聽了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反駁,伸手接了陳開手上的包:“我來幫你拿吧!”
“謝謝!”陳開望著這個很有氣魄的女生,突然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小孩一樣,慌忙說:“我是十系的陳開!是個大一的新生!”
“哦!”那個女生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叫慕容淑白,名字太長,一般人都叫我淑白!”
陳開望著她冷落清高的臉,歷史系的人在真是不同啊,連女生都這麼酷,甚至連名字都是酷到家了,他顛兒顛兒的抱著地圖跟在慕容淑白的後面走了。
走到一個房間,王教授對著後面的淑白說:“把門開啟吧!”
“那個,教授!要是看到什麼你不要驚訝啊,絕對不是我們乾的!”淑白好像很害怕開這扇門。
“又出現了?”那個王教授回頭對她說,過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你們剛剛就是爭先恐後的看的那個?”
淑白沒有說話,表情嚴肅的點了一下頭,伸手把門開啟了。
陳開只覺得這個歷史系的教授和學生深沉得過了頭,說的話怎麼都是驢唇不對馬嘴,兩個人還偏偏能夠溝通。
拉開燈繩以後,裡面的景象把陳開下了一跳,教具亂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還有一個石膏像被打碎了,已經看不出以前是什麼東西了。
三個人走進去,小心翼翼的揀沒有東西的地方走到裡面,裡面是一排排的保險櫃。
“又是這個!”淑白指著其中一個保險箱說。
那個保險箱似乎比別的保險箱要新一些,不過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只有在邊角還可以看出它是一個新的保險箱。上面被什麼東西抓的一道一道的,有的地方連鐵皮都翻了出來。
“這個是怎麼回事?”陳開見了問,“好像是什麼東西抓的吧?”能把保險箱抓成這樣不是血肉之軀能幹的。
“不要管它!”王教授說,“一定是故意有人乾的!我才不會相信什麼鬼怪!”
“教授!”淑白很緊張的說:“這個不是第一次了,還是把裡面的東西還回去吧!”
“你們就不要瞎操心了!”王教授擺擺手:“這些保險箱裡的東西都是有很高的歷史價值的,難道讓我一一還回去不成?而且這都是民間義務捐贈的,叫我怎麼還回去?”
回頭又對陳開和淑白說:“你們把這個房間收拾一下,不要理會那些無聊的事!”說完就走了。
陳開抱著地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果然,果然又是叫他幹活,為什麼每個認識他的人都支使他,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丫鬟命?
不過有淑白陪著他還是很開心的,淑白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不過卻是個美女,雖然高了點,可是並不妨礙陳開愉快的心情。
兩個人一邊收拾一邊聊天,陳開實在是憋不住了問她:“你知道那個保險箱裡裝的是什麼嗎?”
淑白沒有想到陳開會突然問她這樣的話,憂鬱了一下該不該說。
“我不會和別人說的,而且我有一個朋友是專門解決這類事情的,說不定可以幫上忙啊!”
淑白又看了看那個狼藉的保險箱說:“裡面裝的,是一個面具!”
“什麼?面具?”陳開一陣失望,他以為裝的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
“是啊!”淑白點了點頭,“不過這個面具很特別,據說是納蘭的面具!”
“納蘭?納蘭是誰?”陳開問她,好像是一種菜的名字。
“民間傳說中的人物,你可能不會知道!”淑白說著就不理他了,繼續收拾東西。
陳開一陣懊悔,估計是她看和自己說了也不懂,乾脆就不說了,早知道自己多讀點書了!
等從歷史系的大樓出來,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
陳開一推開門,就跑進去問緋綃:“今天發生的事你都看見了對不對?不用我和你再說了吧?”
“你在說什麼?”緋綃瞪圓了眼睛問他,不知道他在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