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透著笑了笑:“我叫杜鵑,辦了轉系以後聽得最多的就是你的事了!”
“和美男住在一起是嗎?”陳開笑了笑對她說:“我自己都聽煩了,你們說的也不嫌煩!”
說完,背起書包就走了,留下杜鵑一個人,在走廊裡瞠目結舌站在原地,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陳開!你給我等著!”她望著陳開的背影,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把旁邊的幾個同學嚇了一跳。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家裡那部平時根本就不響的電話響了起來,緋綃在沙發上歪坐著看電視,隨手抓了起來:“喂?找誰?”
裡面穿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我找陳開!”
緋綃聽了笑了笑,兩隻丹鳳眼眯成了縫,“陳開!你交的女朋友吧,快來接電話!”
陳開在一邊找資料寫論文,聽了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掉下來,“什麼女朋友?不要亂說話!”
趕緊跑過來接了電話:“喂?哪位?”
“我是杜鵑啊!你還記得吧?能來學校一趟嗎?去系裡的那個小會議室!我有急事找你!”說完,還沒有等陳開回答就掛了電話。“
“這個女的怎麼這樣啊?”陳開抓著話筒,看了一下表,已經快九點了,只好穿了衣服急匆匆的要出門。
“你這要去哪裡?”緋綃見了奇怪。
“去學校!”陳開回頭看了他一眼,“一會就會回來!”
“陳開,這麼晚出去路上要小心啊!”
“知道了!”陳開覺得這個傢伙越來越雞婆了。開啟了門走入蒼茫的夜色中,這麼晚了,她找自己什麼事呢?只覺得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到了學校,雖然有些晚了,校園裡在路上閒晃的學生還是很多,陳開一路走到教學樓,上了三樓,裡面的走廊漆黑一片,伸手按了一下開關,燈還是沒有亮,不由覺得奇怪。
只好摸著黑找到那個小會議室,從外面看裡面什麼也看不到,只有門上的玻璃在黑夜中閃著光。
他看看沒有人的樣子,回頭就要走了,那個杜鵑估計是在和自己惡做劇吧?
“陳開!是你嗎?”後面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了一條小縫,把陳開嚇了一跳。
門裡有人衝他招了招手,陳開見了小心翼翼的問:“是杜鵑嗎?”
“對,進來吧,就差你了!”一個聲音自黑暗的門中傳來,陳開看了看那個一片漆黑的會議室,狀著膽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去了才發現裡面不只一個人,好像能有七八個人的樣子,圍著桌子站了一圈,在黑暗中看不清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啊?”陳開失聲叫了起來,難道自己得罪了什麼黑社會?
“噓~”旁邊有人對他說:“都是同學,不要怕,我們今天來玩一個遊戲!”
“什麼?什麼遊戲要在這裡玩?捉迷藏嗎?”
還沒有等到回答,陳開突然覺得眼前一亮,有人划著了火柴,點著了一根蠟燭。燭光照在秉燭人的臉上,是杜鵑,一張臉被燭光照得忽明忽暗。
陳開看了她的臉,黑暗中看來飄飄忽忽,分外的嚇人,覺得這蠟燭還不如不點。
“我們玩的遊戲叫做‘百鬼夜宴’!”她說著,伸手拿了一根蠟燭塞到陳開手裡。
陳開借了燭光發現屋子裡的人都很面熟,好像都是和他一個系的,每個人手上都是拿了一隻蠟燭,臉上全掛著一副好笑的表情,看來沒有人當真。
“這,這個遊戲還是不玩為妙~”陳開嘟囔著,這個遊戲聽來就不怎麼樣啊?尤其是他最近好像接觸的死人都比活人多了,實在是害怕真的招來什麼怨鬼。
“哎呀,就是一個遊戲而已嗎,這麼多人,我們今天來試一試!”那個杜鵑說著就把所有人的蠟燭都點亮,燭光輝映中,陳開發現來的人都是男的,看來系花的魅力還是不小。
“過來啊,你不要站在門邊!”杜鵑回頭衝陳開招手。
陳開無奈中只好端著蠟燭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圓桌上擺了一張黃色的紙,上面扭扭曲曲的畫滿了紅色的符,看到這種東西,他的心不由一緊:“喂!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符紙啊!萬一真的招來了什麼用來保護我們的!”旁邊的杜鵑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說。
“這個可不是什麼瞎玩的東西啊!趕快回宿舍吧,沒有事玩這個幹嗎?”陳開指著那張鋪在桌子上的符紙,“還有這個,也不是亂畫的啊!”
“這個是我找了書畫的,怎麼能說是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