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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康勇殺真祥麟 召忻命喪趵突眼

且道黃可欣夜戰陳麗卿,兩員女將皆落了傷,陳各自回營。

希真回到寨中,對麗卿道:“早說休要和那女娃爭鬥,汝非不聽。”麗卿笑道:“那女賊也吃我砍傷了,爹爹休要如此。”希真無奈,只得取了金瘡藥將麗卿敷了,又派軍醫療治麗卿,眾將各自安歇去了。

九里山處,金怡彤急忙請唐琳繡看了黃可欣傷勢,幸未傷得筋骨,便命好生歇息,暫時不隨軍出戰,黃可欣笑道:“與女飛衛一戰卻是痛快,更兼陳麗卿已被小妹砍傷,軍師多慮了。”卻聽金怡彤道:“就不該讓你出戰,若傷及性命,如何向眾兄弟交代。”便派小嘍囉好生看護。

隨即到議事廳來,金怡彤道:“陳麗卿已傷,吾料這陳希真暫時不會叫戰。”樊明澤宇道:“陳希真部下猛將為召忻、高梁,此二人不除,必為心腹大患。”高嘉康道:“那高梁武藝絕世,我等之中,未必又能敵之人。”金怡彤道:“聽聞山寨戰事吃緊,若要除掉召忻、高梁,只能智取。”

正說間,鬱圓圓走進廳內笑道:“眾兄弟勿要憂慮,除召忻、高梁之策已得。”只見旁邊一人同來,眾人看時卻是一驚,乃是真祥麟,宋正廷喝道:“真祥麟,汝來此何事。”只見“祥麟”大笑,從臉上一揭,卻是唐琳繡,眾人皆奇怪,唐琳繡道:“吾家有一本古書卻有易容之術,可隨意改變他人容貌,特與鬱姐商議一條計策。”鬱圓圓道:“吾曾與真祥麟有過數面之緣,記得他容貌。”

樊明澤宇道:“妹妹意思莫不是暗地除掉那真祥麟再用易容之術混在陳希真部,引召忻上鉤。”鬱圓圓道:“正是。”金怡彤猛拍大腿道:“如此卻有除召忻之策。”便請宋正廷準備火雷火絨引火之物,又道:“只是誰去為好。”王張權、高嘉康二人起身稱願去,眾人點頭。

次日,兩邊相安無事,當夜初更時分,王張權和高嘉康兩個下了山到希真軍營外,高嘉康將真祥麟麵皮換上,二人暗自潛入希真軍營,去尋真祥麟營房。

時希真部卒皆疲憊不堪,各自睡去,故二人一路無險到真祥麟營內,小心翼翼開了帳門入去。

時祥麟十分警醒,早已起身藉著燭光看到一張麵皮與自家一模一樣不由嚇得膽裂道:“汝是何人。”高嘉康笑道:“取汝命之人。”祥麟取槍之際,高嘉康取出小刀對著祥麟心窩一刺,祥麟撲的倒地,王張權恐他不死,一刀照著他脖頸一下,可憐真祥麟,徵九里山來寸功未立,糊里糊塗的一道魂靈去見他哥哥真大義了,亡年不過四十歲,有詩嘆真祥麟道:

面白身健壯,藏友顯義氣。

征戰建功勳,一遭做灰飛。

嘉康取了首級急忙放置真祥麟屍首,將首級割下,屍身尋了僻靜之地埋了,時範成龍聽到動響過來,王張權急忙躍上房梁,範成龍道:“兄弟為何不安歇。”高嘉康道:“吾起夜小解,準備歇息。”範成龍見真祥麟無事,也不心疑,回房去了,二人鬆了口氣,王張權自回山去了。

次日希真仍叫暫不動兵,讓“真祥麟”巡視各處,高嘉康大喜,又見召忻頗有怨言,高梁亦要殺敵揚名,知機會已到,便出去巡視。

待到午時,希真在精淨室打坐,眾人皆歇息,高嘉康回營卻直奔召忻帳。

召忻、高梁二人卻尚未歇息,見“真祥麟”道:“真將軍來此何事。”“真祥麟”道:“小將奉命巡視,卻發現賊人糧草所屯之處,特請二位同去劫賊人糧車。”召忻道:“卻為何不尋其他將軍。”“真祥麟”道:“只因二位置了前番屢次殺敗賊人,聽守糧草賊人皆道害怕,其他幾位將軍皆在歇息,便尋將軍。”召忻大喜,便要點兵出,高梁尚覺心疑,召忻擺手道:“真兄弟如何會出差錯,夫人好生養病,待我功成歸來。”原來高梁先前懷女兒之時染的一疾病,見不得氣,怎奈召忻和高梁之女卻也染上此疾,前日病故,高梁心痛不已,卻引得舊疾復發,希真特叮囑好生歇息。

召忻去尋花貂,兩人引百十人隨真祥麟同往。

待到一處山谷,果見糧車無數,小嘍囉在旁邊看守,召忻見此大喜,大喝一聲手舞金鏜殺來,那些小嘍囉早得了計,佯裝敗逃,待把小嘍囉盡數殺散,召忻笑道:“賊子自不量力。”便讓手下裝車。

召忻開啟一輛糧車卻見皆是硫磺火藥之物,不由一驚,回身看時“真祥麟”早已不見,忙呼:“中計了,快撤。”卻見旁邊山谷上走出兩人,乃是陶東坡和施文軒笑道:“召忻,汝中計也。”便下令放火箭,高嘉康並沈澤熙早已堵住谷口,召忻尚要死拼,只見火箭點中糧車,那皆是引火之物,如何不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