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寧願剛熱好自己的午飯,旁邊倆已經吃完了,他的飯那叫一個飄香,就算已經飽腹了,但依舊盯著香氣撲鼻的飯。
在兩雙眼睛的注視下,祝寧願也不能安穩地吃自己的飯,小氣地從裡面挑出幾塊肉分給那倆,菜是不可能的,他自己還不夠吃。
米尤意還在睡,經紀蟲剛想抱著他走,但被祝寧願留下來了,還放到了一層的客房,讓他在床上睡的更香。
祝寧願門口看著經紀蟲把睡美蟲放好出來,“你要不要也進去睡會兒?”祝寧願靠著門框,旁邊還擺著他好心拿來的椅子,是給他坐的。
經紀蟲也看見了椅子,面露感激,這椅子來的太及時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房間沒有椅子,能做的只有床和被固定的化妝臺前的座子
“太感謝了,我要是坐床上,他還沒清醒那會兒肯定直接一腳給我踹飛。”搬著椅子就要進去。
“那為什麼不坐其他椅子上呢?我記得都有沙發和化妝臺啊,那不都可以坐嗎?”祝寧願奇怪,對面這個蟲不會是腦子瓦特了吧。
“我要看著他睡覺……”還沒說完就意識到不對,住嘴了,正要解釋,卻又想起來上級不讓他和別的蟲說自己除正常經紀蟲該乾的活還要做的事。
於是祝寧願不出意外地想歪了“哦~,雌雌戀嘛,我理解”
“那個,不是,我和他是兄弟情……”他急忙狡辯,他真的不是雌雌戀,他還有找雄主的想法。
但祝寧願的眼神就是我看著你編。
最後解釋了半天,為了規避那些不讓告訴他蟲的事情,硬是拐了十八個彎說出來。
“哦,你要在旁邊看他,是你上級給的要求,注意他的身體情況,上面還有讓他康復後再去戰場的準備,對嗎?”祝寧願試圖把十八個彎拉成一條直線。
“啊,嗯,不對……”這蟲怎麼還能猜出來一點,不是說雄蟲都很天真嗎?
要祝寧願聽到了,他估計得回一句:你這印象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的了,他們早就不只會吃喝玩樂了。
一場聊天就這麼以沉默結束,祝寧願出來時看到依舊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醫蟲,告訴他等對方一醒就再去查一遍,然後詢問他的意願。
隨後他就又出門了,去拿那個手鍊,說送就送,反正在家也只能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待著,不如讓米尤意戴著,還能再宣傳一下他的設計呢。
至於為什麼不贈與家蟲,祝寧願早在幼崽的時候就弄了,因為成品太青澀,被雄父醜拒了,導致現在他不喜歡給雄父設計,總怕他再說一句醜,他就忍不住想上手了。
其他蟲中,送雌父會被雄父拒絕,送大哥,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只會打擾他的行動;二哥根本不用送,他經常來他這裡搜刮民財,好看的帶走,不好看的也帶走。
返航過程中,他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去門口接蟲,祝寧願:誰!居然讓朕親自接蟲。
口嫌體正直的祝寧願還是趕去了前門口,門口站著一個粉頭髮的蟲,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他明明可以直接進來,但就是一直在外面待著,好像莊園裡面有什麼讓他不想見的東西一樣。
“啥事還要朕親自接你”祝寧願走到門口,悄悄地手動上鎖了,這下他就可以隨意造了,對面氣成紅蘋果也衝不進來打他。
粉色頭髮見蟲來了,也不壓著脾氣了“祝寧願!管管你家那個機器蟲,他雌的和我家蔓蔓在一起了!”
要不是最近他賦閒在家,還看不出來他家的管家機器蟲蔓蔓有情況,這個老老實實的管家機器蟲居然這麼能,他家蔓蔓那麼乖,一定元元先起意的。
祝寧願有些震驚,元元還有這能耐呢,看平常在家裡那冷漠的樣子,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新一代擁有自我意識的機器蟲,他還以為是幾百年前的老款。
“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是說那個平常說半天都不理我一句的機器蟲談了?”
“端木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去問問他啊,我家蔓蔓現在都不理我了,就因為我說了他物件兩句,我就知道元元不是個好東西。”
祝寧願試圖打發走自己這個算是歡喜冤家的雄蟲,開啟了敷衍模式了
“啊,行行行,我回去問一下,行了吧”
“你這是敷衍,敷衍!”端木盈立馬不幹了,張牙舞爪的,但總差一點點才能打到他。
祝寧願故意的,他就算準了端木盈的胳膊長度,還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然後準備走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