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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酒等著我,跟小弟弟說,我要再聽一遍那天所有的歌。〃

作者有話要說:具體藝術節的名稱和時間就不實寫了哈

哈哈寫著寫著發現都這麼多了,藝術節部分要留明天了hoho

等待周明同學再次出場的同學們不要急,快了,快了。。。

第三章

第二章

這個晚上,謝小禾終於有些理解了那麼多人喜歡泡吧的原因。

有人只是好奇,有人尋求刺激,有人必須放鬆,有人想要發洩。。。而這些夜店,真是神奇的地方,可以完美地滿足著不同的人這些不同的要求。你可以在舞池裡跟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人跳貼面,可以對這個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媚眼如絲上下其手,可以摸一把啤酒小妹的屁股然後欣賞她的表情,可以給臺上表演的俊男美女丟市價10倍的玫瑰花,在他/她向你的方向微微鞠躬微笑甚至飛吻時候享受到一種講不清的滿足感覺,可以喝得半醉時候掀了桌布跳上桌子舞蹈。。。。。可以只拿杯酒點根菸坐在一個角落欣賞著所有的一切。

或者,也可以就像她這樣,找家不太鬧的,座椅特別舒服的,水果盤很新鮮的,價位不太高也不太低的店,坐下來,聽歌,間隙衝臺上那斯文俊秀靦腆得彷彿才從圖書館走出來,此時卻在彈唱表演的大男孩微笑。他也會用眼神交流回來,然後,他休息的時候,跑過來陪他們喝一杯酒,聊天,她說話時候他很專著地傾聽,也會低頭微笑地講起自己學歌學舞受的苦,以及不必究其真偽的,聽起來有點狗血的身世故事。

在這個城市已近沉睡的夜幕時分,這裡的的燈光音樂和酒,彷彿是現實之外的另一個世界,沒有壓力和寂寞,拋卻煩惱與回憶,就陷在那柔軟的沙發椅裡望著眼前認識的人有著白日辦公室裡沒有的狂放或者陰鷙,與不認識的人就像老朋友似的胡扯或者碰杯,就如同一個幻境,脫開了那有著無限責任與擔當的現實生活。

固然知道還是要回去,然,哪怕就這短暫的但是徹底的走開,也是種難以言明的舒適。

只是,從那家店裡出來,被夜風鑽進脖子,站在空曠的街道回頭望身後的燈紅酒綠時候,她已然覺得不適應,且更有一種與先前不同的難言空落。而當更實際的問題鑽進腦子,明白夜裡三點回家如果不叫醒父母通知門衛根本進不去鎖了的大門,她仰靠在車裡,臉頰發燙,聞著空氣中的酒味和自己身上的煙味時候,她想,除非推不掉的應酬,以後她還是不會再來這裡。

那天她一直在車裡半睡半醒到了清晨,半開著車窗通風以至醒了的時候已經開始流鼻涕,匆匆回家從後門進去聶手聶腳地閃進與保姆共用的浴室,洗澡換衣服,本打算偷偷地從後門溜掉之際,爸爸正好從前門進來提著裝早點的袋子,喊她說,

〃小禾,今天在家吃吧,恰好有你愛吃的炸糕和煎餅。我不知道你今天想吃什麼,就都買了。〃

她過去坐下,把煎餅撕了一半又把炸糕撕了一半,然後笑嘻嘻地把剩下的推到爸爸跟前,然後就像小時候一樣,她愛吃什麼,南翔愛吃什麼,爸爸就一定會都買回來,每樣她都要,剩下的爸爸包圓,不留下了,怕媽媽說他太慣孩子。

離開家的時候,謝小禾心想,那些每日在那裡消磨的人們,一定都是離開了父母身邊在外獨居。

初秋早上的陽光剛剛好,以至她鑽進車子時候有些不適應車裡殘留的,昨天夜裡的煙和酒的味道,徹夜未眠的腦袋有些暈旋,她開啟了車窗散味並希望清新的空氣和涼風能讓自己保持清醒,終於匯進早上擁堵的車流時候,她想,下次小安他們再喊她,也是不去的了。

路上她在腦子裡計劃著從維也納回來之後的選題。新聞部主任和副總編的意思都是,將醫療這一大塊的內容交與她負責策劃。如今的主任是2年前的採訪一組組長,在寫她的評定時候特別指出她在一些類似醫療這樣專業性強的領域,肯踏實下來多做學習研究,做出來的內容比從前的角度更客觀而且新穎;而如今網路媒體開始被群眾廣泛接受的時代,從網上反應看,她從前的訪談都得到了更多的好評甚至是許多專業人士的好評。

最近有幾個熱門選題擺在面前,醫患關係,醫療改革,農村醫療,以及中國才剛剛開始涉及的,有關國際人道主義方面的,無國界醫生的參與。她在腦子裡過濾著她的新手下們誰做什麼更加合適,誰獨立工作時候也許會意氣用事捅漏子,誰可能在醫療口有些關係更容易拿到切實的資料,誰適合去醫院蹲點寫患者角度的文章,又如何能考慮了賣點的同時也切實地考慮了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