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我就叫了,怎麼了?”
船艙一側陰影處,倆個人偷偷的說:“看見了沒?被惹急了,你姐的脾氣不小吧?”
“豈止不小,那簡直是河東獅吼啊!”
“哎呦!阿彌陀佛!看來以後我們家也永無寧日了。”
“江首長,這關你傢什麼事情啊?”
“我們倆家是鄰居,他們兩口子要是打架,我們能清靜嗎?”
“您可真是想的多!咱還看嗎?首長?”
“為什麼不看?這大晚上的值班,難得有場直播的電影,不看白不看。”
這廂看的津津有味,那廂燃燒的怒火彷彿越燃越烈。
連浩天果真不會讓嚴佑西如此囂張下去,“你應該叫我哥哥?”
“不講道理的人不配當別人的哥哥。”
“好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就是欠揍,有種的你來打我啊,不打我不是男人。”
江世越看的津津有味,“你猜,這倆人誰先動手?”
梅秋寧託著腮幫道:“我姐!肯定是她!”
他猜對了。嚴佑西的小拳頭已經打上了連浩天,“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你怎麼著吧?”
有時候講道理、說好話不好使的時候,撒嬌耍賴反倒好使了。這是嚴佑西對連浩天管用的伎倆。
“你多大了?還玩這一招。”
“誰讓你欺負我,不給我機會。”
連浩天一轉身,進入黑暗的地方,嚴佑西撲空了。嚴佑西自然追了過去,“是不是你又有女人了?”
“胡說什麼!”連浩天否定的很絕決。“苗苗需要一個媽媽!”
“我可以照顧她。”
連浩天打量了一下嚴佑西,“你?”立刻否決道,“我要找的是個老婆,一個孩子的媽,而不是另外一個孩子。”
她拽住他的衣角,問了今晚最不想問的問題,“你是不是要跟孔惜復婚了?她同意了是嗎?”
這話問的連浩天一愣。他確實問過孔惜,可是,孔惜遲遲沒給他回覆,破鏡重圓的機會微乎其微。嚴佑西見連浩天突然蹙起的眉頭,明白了,孔惜在他心裡還是很有位置的。說不定這麼多年,他不婚,就是在等孔惜。可是她抓住他衣襟的手沒有放開,而是死命的拽住低頭傷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