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兵馬,助你一臂之力。”
“多謝!”
……。。
“什麼,敗了?”
單于庭中,當冒頓接見左谷蠡王的使者的時候,正在準備著大婚事宜。
那張白虎王座之上,冒頓饒有興致的看著底下請罪的左谷蠡王的使者,笑道:“是怎麼敗的?”
“那日谷蠡王收到秦軍襲擊大營西側的哨騎營地的訊息後,帶著本部的八千騎遠追。當谷蠡王追到秦騎的時候,天已經昏黑。谷蠡王本想要殲滅這支秦騎,可是激戰了一刻,從山兩側忽然殺出了大股的秦軍,谷蠡王慘敗,本想要帶著餘部迴轉本帳。但那秦軍狡詐,竟然早已經埋伏在谷蠡王的歸途之側,突襲之下,谷蠡王誓死抵抗,最終殺出,現已和右谷蠡王會和。”
“現在左谷蠡王還剩下多少人?”冒頓眸光冷徹,盯著那名使者,問道。
“不足五千。”
使者面色灰沉,低下頭,說道。
“讓他的餘部和右谷蠡王會和,一定要將秦軍擊退。不然,他也不用來見我了?”冒頓冷聲說道,臉上泛著怒氣。
那使者汗水直冒,說道:“謹遵大單于之命。”
待到使者走後,狼女諾敏說道:“兩位谷蠡王的兵馬現在加起來不過兩萬,會是秦太子的對手麼?”
此刻帳中只有老薩滿與諾敏兩人,冒頓一笑,說道:“抵擋不住又如何?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將王庭南面數百里肥沃的草原封給他們兩人?”
諾敏一頓,暗道原來是這樣。這兩人自持麾下部眾甚多,一向自傲,甚至有時連單于的命令也不放在眼裡。原來單于是讓他們抵擋秦軍的?
“我大匈奴剛剛經了一場大敗,正是要休養生息的時候。王庭周圍,部眾不過三十萬,控弦之士也才五萬。東胡又在一旁虎視眈眈,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冒頓說道,言語之中多的是一股無奈。
“只是屬下擔心,若是右谷蠡王再敗,會越加助長秦軍的氣焰。”諾敏擔憂的說道。
“秦太子不過兩萬之眾,現在已經長驅數百里之地。孤軍深入,勢不可久。與右谷蠡王一戰,無論勝敗,秦軍都再難進行下去了。”冒頓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休屠王,他現在在哪?”
“休屠王當日闖入左谷蠡王的帳中之後,勸說無效,就帶著自己的兩千人馬向著單于庭的方向靠攏。”
諾敏回答道,不明白單于為什麼忽然說起那個貌不驚人的休屠王來了。
“和左谷蠡王那種莽夫不同,他可是少有的聰明人啊!”冒頓說道,臉上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
右谷蠡王本帳之西南,是一片連綿的坡地,凹凸不平,騎兵於此,很難作戰。
此刻,嬴子弋所率領三千鬼獄幽騎,正在這片地域駐留。
“殿下,右谷蠡王與左谷蠡王的兵馬合流,附近一些小部落的胡人軍隊也向他們那裡集結,估計此刻人數已接近三萬了。”
彭越催騎趕來,稟手說道。
“哦?”嬴子弋一笑,“如此看來,他們是要與本王決戰了?”
“殿下,我們要不要先發制人!”看得出來,經過了這些日子的幾次勝利,彭越對著自己這方的騎兵有著相當的信心。
“硬拼麼?”嬴子弋想了想,問道:“匈奴王庭那邊還沒有動靜麼?”
“灌嬰將軍在北面偵探,還沒有傳來冒頓動手的訊息。”彭越回答道。
“還真是謹慎啊!”
嬴子弋一笑,“自己王庭南面的領地都成這樣了,他這個單于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你不覺得奇怪麼?”
“殿下的意思是?”
“這是在借刀殺人。”嬴子弋淡然的說道:“從單于王庭中傳來的情報看來,左右谷蠡王在頭曼之時就已經擁有了較大的勢力。匈奴三姓掌權之後,他們部落的實力更加強大。河南之戰後,匈奴北退,冒頓雖然整合了匈奴內部,但是在外幾個勢力較大的部落首領卻仍然是隱患。冒頓給他們一一封王,賜予了大量肥沃的土地,領土卻大多在帝國邊緣,怕就是為了此刻。”
彭越一凜,萬沒有想到冒頓居然是如此難纏的角色。
“難道說匈奴單于早已經知道了殿下要北來?”彭越詫異道。
“別忘了,帝國內部之中,可是一直有人與胡人勾勾搭搭的。”
嬴子弋的坐騎揚了揚頭,打了一聲響鼻,便又安靜了下來。
這匹馬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