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這弟子身上透出的氣勢卻是更加的霸道了。
“張師兄,您這才歷練回來,還是在這休息臺上多多休息吧,這一場交給師弟如何!”熊老有意派張力下場,畢竟已接連丟了三場,五老峰這臉可是被打的不輕,怎麼也要挽回頹勢,否則這跟頭可就載大了。
從休息臺上,突然站起一青年來,倒是生的俊朗,不過臉上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鬱氣息,張力朝著這人望去,卻是呵呵一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郎師弟,兩年多不見,郎師弟可好!”
“勞師兄惦記,倒是比兩年多前有了些進步,如果師兄信得過師弟,這一場就交給師弟如何!”郎平笑眯眯對著張力道,話雖說的客氣,但是瞭解兩人之間關係的卻都明白這是兩人又鬥上了。
張力爽朗一笑,道:“既然師弟發話了,師兄自然不好駁你,這一場就由師弟上!”張力卻是沒有去爭,而是豪爽的一揮手,而後徑自上了休息臺,坐在了熊老一旁。
“那就多謝師兄成全!”郎平抱拳一笑,卻是躍眾而出。
“郎平,五老峰蛛門弟子,最擅使毒,可是一陰狠毒辣的主,據說這郎平身上藏有三十六種奇門之毒,有著各種效果,不過中了這毒,結果都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袖紅楚雖不爽,但還是將對面走上場的郎平大致介紹了一下。
“五老峰天蛛門!”冷卓唸叨了一下,嘿嘿的笑了:“薛將軍,去場上換下蒙將軍,這一陣由你出手!”冷卓扭過頭,卻是看向薛仁貴,道。
薛仁貴是冷卓特意從楚州調過來的,薛仁貴如今在大楚為衛軍大將軍,禁軍副帥,統領帝京城衛,簡而言之,守衛帝京的禁軍,衛軍都統屬薛仁貴管轄。
“是,陛下!”薛仁貴抱拳領命,踏步而下,步入場中,而在場上叫囂的蒙獸看到薛仁貴上臺,頓時一臉的失落,這才活動了下筋骨,怎麼就又換人哩,不過蒙獸除了抱怨兩句,也只能悶頭往回走。
大楚這邊又換了一人,卻是讓五老峰上的人頭頂上有一團陰雲籠罩,顯然,大楚這般的換人,讓他們再次的一頭霧水,不知對手的高低,而接連的三場敗北,可是讓他們壓力山大,畢竟在這鬥場四周,可不僅僅只有五老峰的人,何況在旁邊的裁判席上,可還坐著七十二峰掌宗長老。
“大楚衛軍將軍,薛仁貴,領教了!”薛仁貴往臺上一戰,那身上的殺伐之氣已罩向郎平,不得不說,在萬軍之中鍛鍊而出的氣勢,頓時蓋過了郎平。
不過面對拍打而來如山氣勢,郎平倒也面色如常,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頗有謙遜的道:“五老峰蛛門弟子郎平,領教!”
兩人打過招呼,比鬥鑼聲噹的一聲敲響,不過這場上兩人,卻是沒有人先動,就好似在比定力,互相對望,誰也沒先動。
“這兩人在幹嗎,要打就快點打,怎麼還對上眼了!”一個來自外峰的弟子看著這場中足足僵持了小半刻鐘,卻仍沒有動,不由地有點耐不住性子的道。
“哼,不懂了吧,不動自有不動的鬥法,知道場上的那人是誰麼,那是我們五老峰天蛛門的弟子,千蛛手郎平,對方要是上來就發起攻擊,或許還有三分勝算,現在麼?哼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兄弟,你哪山頭的,不會連五老峰蛛門都不知道吧,這郎平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天蛛門的鬼手,這傢伙去年來我七星峰上挑山門,可是讓宗內不少師兄都中了對方的毒,中毒之後,好像就是全身麻痺,動彈不得!”
“鬼手在蛛門裡,還在郎平之下,聽說這兩年閉關,可是研究出了一種劇毒香,可是了得,連高階魔獸荊刺虎聞到氣味,沒兩秒就一命嗚呼!”
“真的假的,那他不會在這使了這毒吧?”
郎平看著動也不動的薛仁貴,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能挺,我為你準備了七種巨毒,每一種都能致人死命,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壓制的住,不過我很好奇,你現在還能動麼!”
薛仁貴依舊沒有動,就束手而站,眼睛依舊望著郎平,而郎平卻是一步步不緊不慢的走想薛仁貴,似乎薛仁貴已是一個離死差不遠的死人:“七步斷腸青葉竹,百花醉幻千輪迴,斷腸七步散,無色無味,用五種劇毒之物提煉而成,只有特殊的解藥才能解,中此毒者,最忌移動,所謂七步必死!”
“百花醉,從死曇花,鬼王花,千魂草等百種毒草毒花中提煉而出,花香四溢,能讓人產生睡夢中的幻覺,同樣的,這毒不會立刻發作,而是慢慢的侵蝕你的五臟六腑,如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