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這裡就是我聶家在盤雲大陸的根基所在麼?”旁邊一名中年男子說。
就在老人張口欲言的時候,一陣破空之聲忽然響起,便見兩道人影從山上急掠而下,幾個起落間便已是來到山門之前,再看那兩個人的樣子,竟然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目光精光熠熠。
“你們是什麼人?來到太玄宗所為何事?”
其中一名青年淡然地說著,目光之中透出些許疑惑,這群人的衣服樣式與盤雲大陸很有不同,而且風塵僕僕,顯然是遠道而來。
這群外來客中有幾人見到他們都是吃了一驚,這兩人的實力並不算很高,都是斷水境界,但這兩人明顯只是守山門的弟子,竟然也有此等修為,就不得不讓人驚歎了。
為首老人取出一個黑色的樣式古樸的令牌,雙手遞了上去,客氣地說:“老朽聶不容,還請這位小兄弟幫忙將這枚令牌交與貴宗宗主,一切自有分曉。”
這老人正是聶家家主聶不容,而隨他一起的,自然就是聶開聶道聶雄等一眾聶家嫡系,包括聶開等人的妻子兒女。而在這群人的尾端,是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一路風塵亦不能掩其秀麗柔美,眉宇之中透著些許憂愁,卻是劉泌。她似乎遭到了其他人的排擠,並不願與她為伍。
那青年將令牌接了過去,打量了幾眼,對另一青年說:“我去通報,你在這盯著他們。”
聽到這話,聶開等人都不禁心頭不快,卻也知道形勢比人強,聶家早已今時不同往日。
靜候片刻,之前那名太玄宗弟子帶著兩名中年人飛掠下來,其中一名中年人客氣地說:“哪位是聶家家主?”
“老朽正是。”聶不容說。
那中年人打量著聶不容,見其只是碎鋼境界修為,不屑之色閃過,臉上卻堆起了笑容,拱手說:“宗主有令,請諸位貴客上山一敘,請隨我來。”
半晌之後,一行人進到了山頂一座大殿之中,只見大殿上方坐著一名身穿紫金大袍中年模樣的儒雅男子,目光深邃如海,正是太玄宗宗主。下方兩邊各自坐了一些氣度不凡的男女,數一數總共二十五人,一個個皆是精氣內斂,深藏不露,皆是太玄宗的長老。
聶不容雖然被方毅粉碎了境界,但眼力未失,一眼就看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氣震境界以下。這些人淡然的目光掃過來,便形成一股巨大無比的心靈壓力,讓後方不少聶家人都為之顫顫。聶不容不由暗暗震驚,更是暗自驚喜:看來聶家在盤雲大陸上的根基果然深厚,更在新大陸各大世家之上!
“嗯?”
下方最靠近太玄宗宗主的右邊座位,坐著一名一身雪白麵容清麗出塵的女子,盈盈目光發出一身輕吟,身形如雲飄忽,一下出現在聶家眾人的後方,突然一伸手,搭上了劉泌的脈搏,冰冷的面容上現出一抹笑容。
“好,想不到你居然是九陰玄脈之體,不過你體內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統統廢掉!”
這女子說著,不由分說一掌拍在了劉泌的小腹,劉泌根本連反應都來不及,隨著一聲脆響,劉泌身背後爆出一片血汙,一片如網一般的黑色東西被拍得飛脫出來。啪一聲掉落在十公尺外的地面。
“你竟然廢掉了泌兒的修為?”
聶雄的瞳孔猛縮,冷冷低吼。
原來這白衫女子的一掌,不但擊碎了劉泌的核心晶體,更是將她體內的附甲都給擊得脫離出來。到了劉泌這等修為,附甲已經深深和身體融為一體,這一生生剝離,簡直就是骨肉分離的痛苦,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便是那白衫女子,也本以為劉泌會承受不住立刻昏迷過去,卻沒想到劉泌看上去柔柔弱弱,意志竟然非同常人,雖是痛得臉色發白渾身發顫,終是挺了過來,眼眸之中不由露出一絲讚賞。
對於聶雄的控訴絲毫不放在心上,白衫女子淡淡對大殿上方的紫金大袍男子說:“宗主,這個人我帶走了,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白盈盈的弟子,我要傳授她《九玄冥皇功》,以她的九陰玄脈之體,修習此功水到渠成,十年之內,太玄宗將再出一個九陰玄女!”
“好,你去吧。”太玄宗宗主的聲音十分有質感,不輕不重的聲音中,透著如山一般厚重和巍峨的意境。
白盈盈面色清冷地一頷首,便抓著劉泌的肩膀,身形一閃,竟是飛出了大殿之外。
騰空境界?
聶不容等人的眼瞳都是縮了一縮,沒有想到這女子竟然會是騰空境界強者,難怪如此霸道,旋即心頭一陣狂喜。而那些先前看不起劉泌、暗地裡將其排擠的聶開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