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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南征荊州,奪取南陽,遷徙一批南陽居民到汝南屯田。鄧艾便隨其母被迫遷居汝南郡(郡治在今河南平典縣北)襄城,淪落為屯田部民,替官家放小牛為生。十二歲時,又隨母至穎川,讀到已故太丘長陳實碑文中的兩句:“文為世範,行為士則”,欣然嚮慕,於是自己命名為鄧範,宇士則。後來,宗族中有與他名字相同者,遂改今名。在屯田民中,有才學的人很少,鄧艾憑其才學被推薦為典農都尉(相當於縣)學士,由此可以擔任典農都尉的佐、乾等下級官吏,以後如有勞績還可能逐步升遷,這對於出身卑微的人來說,不失為一條改換門庭的進身之路。但因為口吃,典農都尉認為他不適於擔任重要職務,便指派他充當做一名看守稻草的小吏。這種情況,一直到他遇到司馬懿。

孔明曾說,司馬懿不輕用人。在很多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力,這樣一個才華絕世的人物,我遍尋不見的少年將軍,卻還是沒逃出司馬懿之手。

此時,鄧艾與司馬望、閻煥共同面對山頭的李昴。以五倍兵力進行攻山。但是,此山雖然不大,但是其勢卻險,而漢軍正好可以展開兵力,進行防守。曹魏無論從哪個方面進攻,都很難擺脫地勢的問題。若不是關鳳在此,誰也不會想到會有一天進攻這樣一個地方。何況,曹魏的時間並不是很充足。

鄧艾搖頭道:“山,山上這個人,不。不那麼容易被打敗。天幸兩位沒有大恙,咱,咱們還是退兵吧。”

閻煥被李昴的劍氣所傷,臉色慘白,與中毒未曾痊癒臉色還有些發綠的司馬望正是一對。他因為屬下被鄧艾射傷,心中怒火一直未平。在他看來,鄧艾是對敵無能。只會害自己人,而這一刻鄧艾的話在他看來無疑是種諷刺,兩員引軍主將全都受傷,西部鮮卑大人戰死。到手的季漢公主又平白無故的丟失,他居然讓自己退兵?

閻煥怒道:“對不起,你若害怕了,便把兵馬交拾我,自己夾著尾巴逃走就是了。”

司馬望攔住閻煥:“鄧校尉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這幾日校尉引軍攻山,其間辛苦我也見了,不是校尉不出力。的確是漢軍太過狡詐,借地勢之力做了縮頭烏龜。眼下漢軍與我軍在黃河一線交戰,以少敵多,無法北上對我們進行支援。眼下的情況,我們也無法把訊息送回帥營,取得支援,我們若不盡早離開,說不定就被斷了歸路。鄧校尉所慮也是有理,閻枝尉也不要過於遷怒。眼下。強攻不是辦法,時間又緊迫。我倒有一策,可讓漢軍自投羅網。”

鄧艾笑道:“請,請講。”……

次日,魏軍忽然加大了攻山的力度。不要性命一樣強攻起來。鬱築鍵不由緊張,一拐一拐的來見李昴。卻見李昴正坐在青石之上看關鳳練功。拿著刀的關鳳與隨意搶了一杆槍的關鳳又自不同,那刀光如同浮雲掠影,忽而柔似如和風,忽而酷似寒霜。鬱築鍵看著不由暗自心驚:“這便是傳說中的春秋刀法麼?若是敵人,我是否敵得住她?”

突然之間,關鳳一聲嬌叱,一道電光閃過,已看不清關鳳的影子,只有滿林間初生的木葉紛紛狂舞。刀光凝住,關鳳停住身子,急促的呼吸著。

“不錯,”李昴點點頭,輕輕鼓掌對關鳳道,“你的進步可稱神速了。由此可見,人不可無志,只要立志,你不輸於任何人。”

關鳳搖搖頭,任汗水自下巴上滴落:“還不夠,這個速度,殺不得他。”

刀光掛著呼呼的風聲再次響起來。

“殺!”

李昴轉頭向鬱築鍵,開玩笑道:“老兄、我有些為你擔心啊。你前兩天的做法.可著實惹了她……”

鬱築鍵搖頭苦笑:“你就別笑我了。那天面對閻煥,我的確是做得不好,可是結果呢,是我而不是你的小公主捱了一箭,也算惡有惡報了。我千里來救她,就算是沒完全安著好心吧,可也不能怪我不是,畢竟我不是你,面對敵人的時候,我沒義務擋在她前面。”

李昴點頭:“你如此說,就證明你不是偽君子。”

“不錯,我是真小人。”

兩人相視一笑。鬱築鍵道:“當年與你交手,你沒取我性命,我算欠你一個情份。上次你過我屬地,我放你離開,我們兩清了。這次算是我對不住你老婆,我把我的馬送給她,算是補償吧。”

李昴只是笑:“自家人,算這麼清楚做什麼。這何以克當。”卻受了下來。他知道鬱築鍵那匹馬乃是從莽雷原上捕得的野馬,乃是天下良駒,養的極馴,關鳳也是十分喜愛。得了此馬,關鳳的本領無疑提升一大塊。

鬱築鍵道:“魏軍全力攻山,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