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個回合,還是把突來的騎兵殺得寸步不前。
同時,西堡的戈弗雷、河口要塞的雷蒙德兩位爵爺,見高文在營壘前大戰,便各自派出了百餘名精強騎兵出塞,對著突厥人的兩翼,兇猛夾持騎矛馳突——三面被攻,阿馬薩慘遭敗績,只能一退再退,直待等到大隊後繼步兵的援護,才站穩了腳跟,“豎起木柵,立下營壘,讓波斯人制造射石機、攻城車,明日我方步騎聯合推進,待到站穩腳跟後,再將營壘前移,這樣就可以集中器械攻城了!”
傍晚時分,阿勒頗王公里德萬和其宮相加拉哈德。道拉,按照約定統率上萬名士兵,前來增援阿馬薩所部。
如此,聲勢復壯的阿馬薩便遵照著既定方針,開始環繞著整個阿塔城、阿庫塔兒河谷、血谷直到玫瑰嶺、奧龍特斯河的地帶,面朝高文的城塞,也掘土立柵,建起營壘如山對峙,入夜後篝火如席覆地,謠曲舞蹈聲不絕於耳。
大約夜晚第三個時辰,忽然一處營壘,爆裂出赤紅的烈火——高文派出的奇襲騎兵,在布蘭姆森的引導下,透過擲骰子的方式,確定了襲擊的某處目標營壘後,自己方營壘的暗門出發,急速馳往彼處,砍殺了對方的巡哨後,直入對方的木柵和壕溝處,點燃火炬後瘋狂朝裡面拋擲,並射箭如雨。
這營壘裡的駐防士兵狼奔豸突,告警的呼救和鼓聲隨後響起,與之相連的營壘裡計程車兵受到驚擾,紛紛來救,他們帶著武器和滅火的水桶,開啟了柵門,沿著白日裡既定的道路,朝著焰火升騰的受襲營地跑去。
這時,在道路的右側,一隊蒙著斗篷的騎兵急速弛近,帶頭的蒙著面甲,戴著尖頂波斯頭盔的軍官,在相距大約六十尺的地方紛紛停下,用流利的突厥語對著他們喊到,“哪裡有敵情?你們在胡亂跑動什麼?你們的貝伊指揮官在哪裡?”
“我在這裡,在那裡有敵襲!”救兵打頭的貝伊,下意識地指著前方燃燒著的營地喊到。
話音剛落,對面那蒙著面甲的“突厥軍官”就順著聲音,閃電般對著答話的貝伊飛去一箭,那貝伊猝不及防,面門當即被射穿而落馬斃命,他四周計程車兵驚叫聲一片,接著便鳥獸般四散。
“原諒我真主!”那蒙著面甲假扮突厥軍官的木扎非阿丁說完,就將弓插入懸袋當中,接著抽出了馬刀,鬆開韁繩縱開坐騎,刀刃在夜色裡的反光,很好地為他指引了目標——刃光掠過,一名正在逃跑的敵軍士兵,後背被他斬中,悶哼聲,雙腿無力跪下,身軀翻倒在了他的馬蹄下,他身後的紅手或吉那特騎兵們,都打著白日繳獲來的突厥狗牙旗,肩甲上繫著白色絲帶,也高喊著“安拉至大”的口號,突入了亂作一團的對方救兵行列當中去,馬刀灼灼,人頭滾滾。
從其他營壘裡奔出的救兵,看到這混戰場景,卻根本無法從旗幟和口號裡辨出敵我,受驚下紛紛操起了武器,開始自相殘殺踐踏,喧囂和喊殺聲響徹整個奧龍特斯河畔。
原來,這也是高文之策:白日裡堅守壁壘,消耗敵人計程車氣和精力;到了夜晚,他就派遣出三百精銳騎兵,一百交給布蘭姆森統率,抓住摩蘇爾和阿勒頗兩軍還互不熟悉的間隙,先隨機襲擊異教徒一座營寨,木扎非阿丁領二百人埋伏在此營寨的路側,趁機對前來救援的敵人大打出手。
如此阿馬薩和裡德萬的營地“亂戰”了整整一夜,次日清晨阿馬薩鐵青著臉巡營鎮撫,看著己方士兵的“徹夜戰果”:近千人死傷,數十人被俘,六座營壘被焚燒殆盡(五座是自己人的戰績)。。。。。。
奧龍特斯營壘前,被騎兵們牽拉回來的戰俘,在正在修築的“系胸帶牆”前,被高文和他的衛隊攔了下來,連城門的模樣都沒有看到。
“不用帶他們去內裡,省得堡壘內情外洩。”騎在馬上的大公爵說完,就轉頭對手持利斧的衛隊武士們喝到,“將這群戰俘的右手統統砍下,再放歸回去!”(未完待續。)
第77章 半身凱旋
而後,半成的系胸帶牆壁下,血流塗地,俘虜們的哀叫聲慘絕人寰,被砍下的手,累累堆在了牆基邊上,充作了祭品。
“我乃是羅馬尼亞帝國御封的大公爵斯蒂芬。高文。盧塞爾,總攝安納托利亞、塞普勒斯海及安條克所有海陸軍務者,在此正告阿勒頗、摩蘇爾、安條克、大馬士革、巴格達的諸位異教王公——而今皇帝的數萬雄壯兵馬,正順著奇裡乞亞的海岸,從敘利亞門前趕赴此處,即是說爾等即將腹背受敵,我們會像夏季的颶風那樣,毀滅你們計程車兵、陣列和畜群,就像上帝朝尼尼微人擲下的閃電烈焰。我們的馬蹄,會毫不留情地從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