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
楚沉夏目光一緊,不由得提醒道:“殿下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
“誰?”
“柳妃。”楚沉夏見劉衍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住點頭道,“不錯,如今慶王遠在魯國,他的勢力也一再被削弱,柳氏心中焦急,見朱家想要趁機扶搖而上,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因此柳氏也有十分大的嫌疑。”
楚沉夏繼續補充道:“如果要說嫌疑,那琅琊王氏也有嫌疑,劉彧也有嫌疑,這些人都有可能動手。”
劉衍垂眸凝思,想了半日,忽然猛地抬頭道:“你還漏了一個人。”
楚沉夏對上他的目光,心中也有些不安,的確,她的嫌疑甚至比其他幾人還要大,或許她代表不了醫藥世家徐家,但徐家已經參與了黨爭,這是不爭的事實。
劉衍不安道:“如果……如果,她被這件事牽連,那就說明……”
“那就說明,是有人栽贓嫁禍,也證明她是清白的,與徐家目前的黨爭行為並無關聯。”楚沉夏接下去道。
說到此處,馬車正好停下,劉衍一掀車簾,只見若渝站在馬車面前,臉色一如平常的冷淡,眉間卻透著一股焦灼。
劉衍與楚沉夏交換了一番眼神,心中明瞭,半容出事了。
果不其然,若渝不等他二人下車,便說道:“殿下,一刻鐘前,半容在東宮門口被司刑寺的陳大人帶走了。”
“你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嗎?”劉衍故意試探道。
若渝臉色一沉,眼中的戾氣更重,聲音冷到極致,“旭王死訊已經傳遍,難道殿下的訊息比市井的還要遲嗎?父親什麼都未做,我又怎麼可能未卜先知?”
劉衍臉上登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