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好友吳天,歷來仰慕紫光前輩的為人,這次也跟我一起來了。”我解釋道。
“呵呵,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名諱,真是慚愧。”金山成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哦,我叫楊山,金兄叫我山子就行。”我說道。
出門在外,我和吳道不能用自己的真名,他現在是道門的叛徒,身份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而我,有一個出神境巔峰的強者時刻瞄著我想要奪舍,也不能暴露身份。
“楊道友、吳道友,失禮了。”說著金山成便簡單行了拱手禮,我和吳道也同樣還禮。
之後,金山成便講述了紫光老人受傷的經過......
“師父這次受傷是因為一場公案,在調查的過程中,查到了羅剎門的身上,也因此發現了羅剎門的一個大秘密。”
“三年前,正陽門的傳人一家二十四口慘遭滅門,只剩下一個在外地上學的女兒倖免於難。”
“而家師與這位正陽門的傳人石巍關係莫逆,得知訊息後便趕了過去。”
“經過一番調查,家師查出是一群為非作歹的邪修所為,如今道門凋零,正陽門這個傳承數千年的道統也撐不下去了,現在也只剩下石巍掌門這一支。”
“那群邪修殺人後,奪取了屬於正陽門的傳教信物火如意便不知所蹤了。”
“家師四處走尋訪查,慢慢也尋到了這群人的蹤跡,不過聽說這群人已經加入了羅剎門,家師也不敢妄動。”
“但這群歹人得知了我師父查到了他們頭上的訊息,便開始著急了,便開始算計埋伏我師父,幸虧我師父修為深厚才沒有著了這群人的道,不過也有兩次極其危險。”
“多次交手之後,師父查到,石巍一家被害,身後還有這羅剎門的影子,目的便是正陽門的火如意。”
“除此之外,羅剎門還在明裡暗裡的收集各種落寞道門的器物,師父還沒有查到羅剎門想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羅剎門的高手便找上門來了。”
“羅剎門高手眾多,師父拼死將我們送出,自己也受了重傷。”
“直到現在師父已經臥床半年多了,肉身上的傷都沒什麼大礙了,但是在突圍之時師父中了一招碎魂掌,到現在還未好轉。”
說到最後,金山成落寞的低下了頭。
知曉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後,我沉吟片刻後說道:
“收集落寞道門的器物?算了,羅剎門這種龐然大物想要做什麼我們也不管不了,還是說說紫光前輩的情況吧。”
“師父現在情況很不好,以前的時候每日裡會有三兩個小時的清醒時間,而這段時間則是昏睡兩三天才能清醒一個小時,所以我們師兄弟才冒險去鬼市碰碰運氣。”
金山成說罷,我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測,這種情況便是元神受創太重,魂魄不穩,並且由於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所以傷勢還在持續加重。
“紫光前輩現在在何處?我還需要親自檢視一下具體情況才能確定我是否有能力治療。”我喝完杯中最後一口咖啡說道。
“師父和眾位師兄弟藏身在一處隱蔽之處,現在羅剎門的人還在四處尋找我們,我是自己偷跑出來的,不然師父和眾位師兄弟是不讓我獨自出來冒險的。”
“我可以死,但我不能將師父他們帶入危險當中。”
“不過,在我看到來人是你這個少年後,我便放下了疑心。”
“因為,羅剎門的人設計圈套的話,不會讓一個少年來。”金山成笑著說道。
“所以,你會帶我們去的是嗎?”我也笑著說道。
“當然,任何組織都不會派兩個如此年輕便已經是金丹期的天才來做誘餌的。”
“兩位少俠,若是真的能夠救治我的師父,那金山成這條命,以及後半輩子就是兩位的了,上刀山下火海,當牛做馬,在所不辭!”金山成誠懇的行禮道。
“金兄不必客氣,紫光前輩的為人在修行圈有口皆碑,前輩遇難,我們怎麼會袖手旁觀?”我回禮道。
既然雙方都已經安心,這次會面裡面沒有羅剎門的影子,我們便打算起身跟金山成一起去看看紫光前輩的情況。
金山成是打車來的,看來也是很謹慎,不僅戴了鴨舌帽,墨鏡和口罩,還從包裡掏出一頂假髮帶上了。
看著形象大變的金山成,吳道調侃道:
“金道友這副模樣,像極了明星出門啊。”
“形勢所逼,我也不得不如此啊。”金山成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