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方向得話……”吳錯回到地道入口處,又沿著地道重新走了一遍,一邊走還一邊拿手比劃著方向。
“垃圾場!地道通向垃圾場!”
“穿過垃圾場以後呢?”
“穿過垃圾場以後……沒太明白。”
“我來給你提個醒吧,當年治理清水河的時候,因為河裡的垃圾實在太多,乾脆沿河建了兩座臨時垃圾場,其中一個就挨著這座凶宅,也就是咱們頭頂上這個……”閆儒玉指了指地道的頂,繼續道:“沿著清水河還有一條銀行街,說白了,就是各大銀行的總部都在這條街上,街道正中就是轄區公安局,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警察能在3分鐘內趕到。
昨天看地圖的時候,我恰好注意到,過了垃圾場就是銀行一條街。
如果這條地道真的橫穿了整個垃圾場想想看,其實垃圾場也就相當於兩個籃球場大小,這工程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大一過垃圾場就是銀行街,你說,往那個方向挖地道,不是為了錢還能為了什麼?”
吳錯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明白了,那三個來探險的倒黴孩子發現了地道,劫匪怕事情敗露,所以把他們滅口了!”
閆儒玉再次環顧四周,剛剛還白屏的手機現在已經徹底不亮了,兩人只能依靠打火機和吳錯的手機照明。
“從地道的挖法來看,竊賊挪用了98年金庫盜竊案的手法。”
“有沒有可能和當年是一夥人?”吳錯問道。
閆儒玉搖頭,“說不過去。”
“為什麼?”
“98年那夥竊賊,他們不殺人的。”
“可人是會變的。”
這回,閆儒玉沒接話。
人心屬於不可控因素,就算他的推理能力再強,也揣摩不透人心。
“不說這個吧,還有一點也很奇怪,就是周圍牆上的黴斑。
這種層層疊疊的黴斑是經年累月留下的,你看這兒,”閆儒玉指著牆上的一塊黴斑,“夏日雨季黴菌長斑,到了冬天,黴菌休眠,黴斑深入牆體內,留下黑色的痕跡。到了第二年雨季,新的黴斑長出來,才會形成這樣層層疊疊的痕跡。
看起來,這地道有些年頭了。”
閆儒玉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銀行街也有些年頭了吧?”
“是啊,98年以前三家銀行在這條街上,中行盜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