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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技用到工作上,也不至於盡拍爛片。”

答非所問,兩人卻是心照不宣。

“走,擼串去,你請客。”

第三四章 龐氏騙局主謀之死(1)

臘月二十三。

市廳也有了小年的氛圍,徐行二從家拿了幾幅自己寫的對聯,給法醫實驗室、重案一、二、三組門口各貼了一幅,又給吳錯和閆儒玉一人送了一幅。

“你們兩個單身狗回家自己貼吧。”

吳錯指了指手頭的結案報告,“您也不想想,因為上回那案子,我都半個月沒回家了,我這樣的不單身就怪了。”

閆儒玉倒是大大方方地向徐行二道謝,“您別聽他的,他單身純粹因為長得醜。”

“我靠人身攻擊!老閆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正說話間,電話鈴響起,吳錯接起電話,沒說兩句表情就凝重起來。

“有案子?”閆儒玉問道。

“城南一處建築工地挖出一具白骨。”

一聽“白骨”二字,徐行二第一個皺起了眉頭,做過法醫的都知道,白骨化的屍體存續時間長,死亡時間難以判斷,且很難找到屍源。

三人立即驅車趕往案發現場,路上飄起了鵝毛大雪,似乎預示著這位死者的冤情。

說是在城南,其實案發現場已經出城了。

近幾年京北市持續擴建,周邊很多村子都被划進了市政規劃範圍,四處都是鋼筋水泥的工地。

案發現場所在的工地隸屬於一家不大的私有地產公司,刑警趕到的時候,工地負責人正黑著臉訓斥幾名民工,說他們不該報警,警察一來肯定要耽誤工程進度。

在他看來,一具白骨不算什麼,在哪兒挖出來的,就地埋了就是。

“俺們可不敢在埋死人的工地幹活,鬼怪作亂,要出事故的!”有民工辯解道。

“草!真晦氣!”工地負責人自知跟這群民工說不通,鬱悶得直罵娘。

閆儒玉、吳錯、徐行二三人趕到的時候,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已經將挖掘出白骨的地方圍了一圈隔離帶。

看起來這處工地正在向下挖地基,隔離區域恰好位於這一片中心地帶,像座孤島一般。

鵝毛大雪飛舞,雪片撞在人的額頭上、臉頰上、眼睛裡,有的還想往人的衣領裡面鑽。

閆儒玉緊了緊衣領,只見幾塊白骨幾乎要被大雪淹沒,隱隱還能分辨出人類頭骨的形狀。

“誰發現的白骨?”吳錯問道。

“俺!俺發現的!”一名20歲出頭的民工積極地上前。

吳錯給小夥子遞了一根菸:“能說說的當時的情況嗎?你是怎麼發現這些白骨的?”

小夥子接過煙,撓了撓雞窩似的亂髮道:“俺老表在這兒開挖掘機,中午了,俺過來喊他吃飯,結果就看見他的挖掘機挖出來一坨白色的東西,剛開始俺以為是下雪的原因,眼花了,走進一瞧,骷髏頭!看得真真兒的!俺就趕緊讓老表下車,俺倆一商量,就報警了。”

吳錯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你做得對!”

小夥子驕傲地看了一眼工地負責人,打了勝仗一般。

徐行二已經著手挖掘和拼接白骨,他在地上鋪了一層塑膠布,將白骨一塊塊撿起,有序地放在塑膠布上。閆儒玉借了一把鐵鍬,在旁幫他挖掘。

不一會兒,塑膠布上就有了一具骷髏的大致形狀,他一邊忙活一邊道:“已經完全白骨化,死亡至少半年,具體的死亡時間要等化驗後才能確定。

骨盆斷裂看創口,是挖掘機造成的,骨盆小,可見死者為男性。暫時只能看出這些。”

土坑中散落著一些末梢小骨節,還有牙齒,徐行二仔細地將這些碎骨收起,尤其是牙齒,單獨裝進了證物袋。牙齒磨損程度是判斷死者年齡的重要依據。

死者的褲子和上衣跟白骨糾纏在一起,如今白骨已經被清理出來,衣物也明瞭了。

一條看起來很普通的牛仔褲,一件已經腐朽得不斷掉下布片的t恤,鞋子在距離白骨大約半米遠的地方被發現,似乎是被單獨埋起來的。

閆儒玉仔翻看著死者的衣物,先是看了品牌標籤,嘖嘖道:“這身行頭至少頂我兩個月工資,死者經濟條件相當不錯。”

“會是謀財害命嗎?”吳錯問道。

“還不好說,得先想法確定屍源。”

閆儒玉繼續翻找,出人意料地有了個大收穫。

一張賓館房卡從死者的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