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天中午,我們開車去老地方哦,就是我們平常約見面的地方。”
“野外?你們還真是趣味奇特。”吳錯道。
趙三刀咧嘴一笑,剛想繼續,閆儒玉又道:“碰面以後,你們是直接開車前往目的地了嗎?”
“是啊,不過,我開著於總的車,她開她自己的,總要避人耳目……”
“中間有沒有節外生枝?”
“沒有啊。”
“你再好好想想,路上,尤其是你們出發之前,無論多小的事兒,只要是異常狀況就算數。”
“這……真沒有。”
“想好了嗎?”
“嗯。”
“可是,有目擊者稱,那天中午看到你幫楊秀修車。”
“嗨,那個呀,就是她車壞了,我隨手幫一吧。畢竟幹了這麼多年司機,小毛病我還是能處理的。”
“為什麼剛才不說?”
“剛……我哪兒成想你問的是這個……你這麼一問,我倒覺得,我被人算計了,楊秀的車會不會被人動了手腳?應該……就是這個兇手吧?一定是她想讓我背鍋!”趙三刀指著影片裡的人,試探地看著閆儒玉。
“她的車是什麼情況我們會調查,繼續說你的事兒吧。”
“行……到了目的地,我們就跟往常一樣……呃……該幹嘛幹嘛……完事兒之後,有三個人突然出現,他們說,把我和楊秀的事兒都拍下來了。
他們要挾我,讓我殺了楊秀,不然就要把拍下來的東西傳網上去……
我當然不同意,求了半天,楊秀也說無論要多少錢她都給,可他們人多啊,我要是不動手,等他們動手……警官,你想想,等他們當著我的面把楊秀殺了,他們能留我這個活口嗎?我只有……殺了她,才能保命啊!
死一個……總比兩個都死要好一半兒吧。”
“可從影片來看,動手殺人的不是你。”
“我怕啊殺人償命啊!我殺了楊秀,要是被你們抓住,能有什麼好下場?所以我留了個心眼,試了幾次,故意沒殺成,等他們中有人沒耐心了,自己來動手,我就幫幫忙,這樣一來,即便現在東窗事發,我也頂多是個從犯,而且還是被脅迫的從犯。”
“你倒挺會算賬,”閆儒玉道:“還故意殺了幾次,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殺的?有沒有弄傷楊秀?”
“這……當時太慌了,我根本記不得。”
“好吧,那這繩子是怎麼來的?”
“他們帶來的!”
閆儒玉湊近了盯住那根繩子,“繩子幾乎是全新的,沒有磨損,也沒有汙漬,應該是為了作案而專門購買的。
這種專用的拖車繩,想要查到購買記錄,雖然麻煩,但只要肯費心思,總會查到。”
趙三刀低頭沉默。
“再說說銀行卡和轉賬記錄吧,楊秀的銀行卡和轉賬記錄怎麼會在你手上?”
“她給我的,還給我寫了密碼,你知道的,她們這些有錢人,就喜歡拿錢顯示優越感,動不動就給我點兒錢。”
“所以她給了你一張餘額只有……”吳錯一邊檢視金子多發來的訊息,一邊道:“32塊6毛的銀行卡,以此來顯示優越感?”
“我……這……”趙三刀,抬手擦了擦汗,選擇繼續沉默。
閆儒玉又追問道:“還有,屍體為什麼出現在百合莊園附近?誰把屍體和車送回去的?”
“我送的。”
“為什麼?”
“他們逼我的,我要是不把屍體送回去,他們……”
“他們又要殺你?”
“是。”
閆儒玉嘆了口氣,“撒謊也稍微打一下草稿,免得被揭穿時太醜。對方有三個人,想要殺死楊秀,大可以找一個她單獨一人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事辦了,為什麼要在你面前暴露身份?他們怎麼知道你不會拼死反抗?那豈不是風險很大?
還有,繩子,那根繩子很長,長到一半用來捆住楊秀的手,一半用來勒頸。
為什麼要捆她的手?如果真像你所說,對方有三個人,再加上你,你們四個老爺們兒要殺死一個女人,還用得著捆手?
手是你捆的,因為你們不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楊秀根本不認識你,是你對她實施了性侵。
你提前故意弄壞了她的車,又故意以幫她修車為名搭訕,她之所以跟你走,大概是因為……一個類似於‘你認識靠譜的汽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