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資,也是製造火藥的重要原料。
曹智毫不客氣的馬上讓李儒調配車輛來裝運,然後還放火燒了此處軍營,讓袁紹永遠也搞不清這些東西的去向和火藥真正的配方。
很快被搬空的袁軍火藥實驗營地,火光沖天,內有大量磷粉的營地很快被付之一炬。
放了把火的曹智高興的滿載而歸,清晨的涼風吹過鄴城郊外的曠野,朝陽還孕育在地平線之下,只是隱隱的透出一抹魚肚白,第一縷陽光還遲遲未曾到來。微風之中,在列隊最前旗杆上的那面代表曹智的帥旗旗獵獵飄揚著移動。
回城的一路上,李儒勉為其難的不坐馬車,改為自己騎馬與曹智並行在曠野上。不是他不想坐馬車,而是因為他的馬車也已被他自己徵用來拆了頂棚,用作裝載糧草。雖說他那輛車裝不下多少,但本來預備下的近幾千輛車,夏侯淵帶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他們都已用來運糧、運兵器,現在再加上這批火藥的原材料,已遠遠不夠。
袁紹囤積這些軍用物資,整整花了數年時間,才從冀州各地調運而來。人家運送這些東西是細水長流的,一點點調運囤積起來的,但曹智的軍馬想要在一夜之間搬完,而且只用幾千輛車,肯定是不夠的。
曹智告訴李儒回到鄴城後,就開始徵用鄴城能用的一切車輛,用於他們運送物資,按照曹智的時間表,他不想在鄴城逗留超過三天。三天之內,曹智和他的人都要撤離鄴城,因為那時袁紹也應收到後院失火的訊息,而不得不放棄併吞幽州的計劃,帶兵火速回轉來“救火!”
暮色之中,曹智正和李儒研究著接下的計劃步驟,突然通往鄴城東門方向的大路上,一隊騎兵正緩緩策馬而行,百十人的騎隊賓士起來的速度並不快,但是隊形卻整齊肅穆,前面的二十名騎兵如軍隊行軍一般散亂,列成了搜尋警備的佇列,而兩翼護衛的騎隊也是絲毫不亂。
被這百十名騎兵簇擁在正中的,則是從兗州急急而來的曹仁和滿寵。
此時的曹智已脫去鎧甲,外披了一件黑色的布袍,遠遠看見這對人馬時,眉頭卻緊緊的擰著,眼神裡不時的閃動著讓人發寒的鋒芒,猶如一頭雄獅,隨時準備戰鬥的雄獅。
“誰啊?這時候來鄴城?”
很快探騎和傳令兵幾乎同時到來向曹智稟報,兗州派人來了。
“曹仁到了!”
曹智為曹操的行動迅速感到高興,他親迎了曹仁入城。
堂兄弟兩人異地相見應該是高興的,但曹仁看著依然高聳的鄴城城牆和忙進忙出的曹軍和黑山軍混雜的兵衛,曹仁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阿智啊……你……你真的拿下了鄴城!”
對於此時說話嘴唇都發抖的曹仁,曹智依然高興的請這位頗有軍功的堂兄上了城樓,欣賞一下朝陽下的鄴城風景。
曹仁站到在東城牆上的一處箭垛後時,臉色已經異常難看。曹智卻不管曹仁的心境,指著超大的鄴城,為曹仁介紹著,那處是內城,那處房屋是袁紹居住的,那處是那個大官的府邸。
曹仁一句也沒聽進去,他沒心情,在曹智興致盎然時,曹仁突然要求曹智屏退左右。
曹智看了一眼站著離他和曹仁有些距離的李儒和滿寵,也正尷尬的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他們。
曹智嘻嘻哈哈道:“我倒忘了,兄長陪大哥來過幾次鄴城,兄長應該比我更熟悉鄴城才對,那還用得著我介紹。李儒,你陪滿從事下城去走走!”
“是,主公,滿從事請這邊走!”
待李儒和滿寵一走,曹仁再也忍不住的對著曹智質問道:“阿智,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當然知道兄長,我拿下了鄴城,捅了袁紹這個馬蜂窩!”
曹仁一聽曹智知道袁紹是棕馬蜂窩,曹智還去捅,再次氣的嘴唇發抖道:“你……你知道還做,唉,都怪我,來晚了一步,你竟聯合了黑山軍佔了鄴城,你說袁紹那還會善擺甘休啊?”
曹智看著曹仁一臉義憤的樣子,眯起眼睛,他的語調含了幾分深意,緩緩道:“我就是要袁紹趕到觸痛的回來蜇人。”
曹仁聽得臉色泛白,看著曹智說不出話來,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總之曹仁一時眼神複雜的看著曹智,像是已經不認識這個堂弟一般。
曹智急忙說道:“兄長,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為你道出我這麼做的原有。”
曹智眼神裡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後,緩緩道:“大哥其實遲早是要和袁紹撕破這層臉皮的,我在幫助袁紹征戰完鮑丘後,就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