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個越發莫名其妙的曹智,一個人站在門口,抓耳撓腮一番。
“女人,女人,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又不是你的老公,朝著我發什麼小脾氣?”想到小脾氣,曹智也在劉有寵莫名其妙營造出的氣氛中,讓曹智聯想到多年前任紅昌一些甩小性子的片段,男人回憶戀愛時的場景,總是會湧現出美好的幸福感。
“嚕嚕!”失去劉有寵成熟的身影后,曹智使勁地甩了兩下腦袋,驅趕著那些不該有的幸福感。準備轉身出房時,差點撞上一直陰陰站在他背後的於毒。
“大將軍!”
曹智順口叫了一聲於毒後,就兩步跨出了房門,去處理剩下那些還是悲泣的冀州高官。
於毒看著曹智的背影,再回頭看了一眼劉有寵消失的方向,回味著他剛才好像捕捉到的一些資訊,最後在其詭異的自嘲笑容下,結束了他駐足停留的腳步,跟著曹智出門而去。
曹智把一群哭哭啼啼的冀州高官都集中安置在州府的一座偏廳,除了失去自有,這群人在這間廳房裡,依然可以吃喝拉撒睡。這已經是淪為俘虜的最高待遇了。隨後還在於毒的建議下,陶升光榮的成為了尋找、收攏這些高官家眷工作的高階官員,也算是讓他作為同盟,出一份力。並且於毒還做出保證,答應了這些冀州官員,他們城中的家產可能保不住了,但家人的性命,卻可以得到保證,還會把他們都送來與這些高官收禁在一起。
接著曹智和於毒兩個各自代表一方利益集團的大佬,就不在理會陶升和他的二千人馬,開始分享他們此戰的戰利品。
根據約定,內城最重要的內庫房,交由黑山軍的人看管和查收。曹智和他的人,連看都沒去看,就直奔外城存放糧食的庫房而去。
當曹智在荀諶主動領路下,一一開啟鄴城糧庫時,曹智總算鬆了一口氣。袁紹果然在鄴城,他的心腹之地存有大量糧草。這應該是符合常理的,袁紹帶著大隊人馬在外征戰,身邊的糧草應該就是夠幾十萬人馬吃月餘的糧草。而當應戰勢延續,需要再次調配糧草時,最大,最多能增配的糧倉就應該在這鄴城內。
這也是曹智最初的想法,包括他們進入冀州對付黑山軍的作戰時,調配給他們的糧草,也應該是從鄴城轉運過來的,而不是沮授那個傢伙故弄玄虛的說是從幽州前線,為曹智和他的人馬調撥的糧草。這不符合常理,及其運營成本。
曹智和李儒等一眾將領,半夜的忙綠,李儒很快做出的初步統計,存放在鄴城幾十間糧庫內的稻米穀粟,一共大約還有三十三萬斛。
這個數字可能和曹操最初預想得到的一百五十萬斛還有很大距離,但有著三十幾萬斛的糧草應急,平穩的度過下半年應該沒問題,更何況,今年的秋收馬上就要來臨。而曹操預想的一百多萬斛,可能根本就是袁紹晃點他的一個數字而已。公孫瓚在幽州能不能存下三百萬斛糧草,在現在看來都是兩說的事情。
曹智要求把搬出的第一批糧食先送到了城外的各個俘虜營,曹智這麼做不是為了優待俘虜,而是因為曹智計程車兵沒空做飯。他們有的要忙著把城中的糧草搬運上李儒早已準備好的貨車,有的已經被安排了任務,要駐守城外數里遠的地方,防止其他郡縣的冀州兵馬反撲他們,更有的已經受命遠行,聯絡兗州和安排退路。
曹智要求還剩下萬餘的袁軍士兵俘虜,在城外馬上臨時安置他們的營地埋鍋做飯。做完飯不是給他們吃,而是要送到曹軍各有任務的軍團,讓他們吃飽了好各自幹各自的事去。
成為俘虜的袁軍將士,開始對曹智的這一命令,充滿非議。但後來想象也就接受了,在沒有接受**、毒打的情形下,曹智只不過拿他們廢物利用一下,做點飯食供他們吃喝,他們已經算是幸運了。
曹智也不擔心這些俘虜對他們的飯食下毒,這群被收繳了武器,扒掉了鎧甲的普通人,那個能有那麼多閒錢,沒事在懷裡備上整袋整袋的毒藥。這群憤憤不平的傢伙,就算有些怨氣,頂多只能往飯食裡偷偷吐兩口口水,他們就算想大大方方的往飯食裡撒尿都不行,因為看守的曹軍士兵下一秒就會把長矛刺向那隻膽敢露出來的小jj。
在曹智慶幸之餘,於毒和他的黑山軍將領情緒已經到達了欣喜,看著那一堆堆錢幣,整箱整箱的金條銀塊,一直到能鋪滿庫房地板的珠寶。
左髭丈八和青牛角合力抬著一口箱子來到庫房的正中央,那箱子倒不大,但是兩人合力抬過來,卻沉甸甸的,顯得甚是吃力。箱子放下了於毒等黑山軍將領面前,左髭丈八等不及的再次彎腰,伸手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