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以荀卿染能聽得懂的話,講解著馴鷹之道。
這道理荀卿染是明白的,不過……
“雪團是我的。”荀卿染堅持。
齊攸無奈,點頭道,“自然是你的,我不和你搶。我幫著你馴總可以了吧。”
荀卿染這才點頭,將雪團舉拾齊攸:“它叫雪團。”
“啊?”齊攸一愣。
“叫它的名字啊?”荀卿染提示,別以為她沒注意,齊攸這半天只說海東青,卻不肯叫雪團兒。誰知道以後在訓練雪團的過程中,他會不會耍花招改了名字那。
“好吧,雪,嗯、團。”齊攸只好道。
荀卿染這才滿意,尤其看到齊攸說雪團時那糾結的表情,讓她尤為開心。
齊攸看荀卿染得意地翹起嘴角,感覺頗為複雜。如此神品的一隻海東青,偏叫這樣的名字,只怕康郡王那些人聽到是要笑破肚皮的。
“雪團你要爭氣些,給那些敢笑你名字的人看看。”荀卿染邊撫摸著雪團邊道。
齊攸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有朝一日,這叫雪團的海東青,將那些什麼黑鳳、鷹王、大將軍的,都比了下去,那些人臉上白表情應該更加好看。
“嘿,就叫雪團吧。”齊攸道,總算是認可了這個名字,雖然還有那麼一點不甘心。
兩人只圍繞著這海東青說話,誰都不去提宋嬤嬤和辛婦好的事。
“這平西鎮,從未曾有過海東青。你這只是怎麼得來的?”齊攸又問道。
平西鎮並不出產海東青?而雪團還是幼鳥,又受了傷。
荀卿染思忖了一下,就將如何在董家聽戲,又如何到後園,發現這隻海東青的事都說了一遍。
“……那個六郎的功夫真是不錯,那麼高的樹,他都能跳上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取了雪團下來。”荀卿染道,“說跳似乎不對,應該說是飛,雪團是海東青,那六郎捕捉海東青的樣子……”也頗有些像展翅的雄鷹。
“六郎?是唱戲的?哪個戲班子的?”齊攸低頭看著雪團,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啊,戲唱的實在好聽,比京城的那些名角還好。那幾位夫人都說,他並不是戲子,是個遊俠兒,要聽他的戲,極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