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身體倒下翻滾在腳下的泥潭,靠近城牆的高盧士兵,立即丟擲掛鉤打在城垣掛壁的內側,金屬的掛鉤是三角鉤造型,
彎曲的鉤子在城垣彈起一陣灰土,牢牢掛住了堅固的城垛口。
”砍斷這些掛鉤!“城牆上的斯拉夫人舉起武器對著掛鉤後面的繩索猛砍,但是高盧方面計程車兵太多了,已經如同潮水一般猛撲上來。身穿輕甲的高盧突擊步兵身後揹著碩大的盾牌,口裡咬著一把把鋒銳的長劍,從下方的城腳用弓箭向上方射出帶有倒鉤的三角鐵器,然後身手敏捷的沿著釘在城垛上的繩索往上攀爬,
“殺!”
斯拉夫步兵在上面舉著長槍猛往下方攀爬的高盧士兵頭上上扎。下方攀爬的高盧步兵抓住對方的長槍往下拉,兩軍在城垣交戰的場面殘酷而慘烈,到處是漫天揮舞的長槍和利劍。
“前進!”
高盧士兵士氣如虹,完全不過同胞的熱血在噴灑,從城垣上掉下來計程車兵在慘叫,城下密密麻麻的矛尖。在白色的雨幕中閃爍金屬的可怕鋒芒。槍頭如林。方陣如山!人頭在下方就像螞蟻群一樣攢動,看到人頭皮發麻,
“前進,殺光他們!”
拼死鏖戰的雙方咬牙切齒,鮮血橫飛,到處是慘叫聲接連不斷,步兵隊長們聲嘶力竭的吶喊聲在如同絞肉機一般的城牆上向著。城牆上的激戰進入最為慘烈的時刻,高盧突擊步兵組成突擊部隊湧上城道。他們順著掛鉤爬上來,身上的鎧甲碰撞在城牆上發出陣陣刺耳的金屬聲,突擊步兵的目標是納古爾德的城門位置,
經過與斯拉夫人一系列的作戰,高盧人早已經發覺斯拉夫人雖然改善了裝備,但是在守城方面毫無經驗可言,
最為重要的城門。只要壓力一大,斯拉夫將軍就會第一時間將城門位置的預備隊抽調走,所以用大部隊攻擊城垣,與精銳輕裝步兵突擊城門,次次都是屢試不爽,但是這一次,以城門為突擊目標。準備故技重施的高盧突擊步兵卻一下撞到了鐵板上
在城門位置等待著他們的是斯拉夫人最有名的北地戰士,這些北地戰士身高基本都在兩米以上,身穿重甲,手中的武器也是暴力感十足的雙面戰斧。他們沿著城門的東側排著厚實的佇列,人數多達3千人,是斯拉夫人最為精銳的部隊,他們出現這裡,完全是一次巧合,這些列隊的精銳部隊本來是作為突擊城外使用的,結果卻與攻擊城門區域的高盧突擊步兵不期而遇
身穿重甲的北地戰士和追求輕便的輕裝突擊步兵,兩者完全不對等的配置,完全就是一場壓制性的屠殺,北地戰士就像一部部殺戮機器衝入高盧突擊步兵群裡邊,
“嘩嘩”沉重的雙面戰斧從高盧突擊步兵盾牌上面猛砍,勢大力沉的戰斧,直接擊碎了盾牌表面的鐵條,隨著破開的盾面,後面的高盧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鋒銳的斧面從上往下劈進身體,
“噗嗤”鮮血從裂開的身軀噴射而出,五顏六色的內臟就像被擠壓的番茄一樣炸開,密密麻麻的金屬撞擊聲中,鮮血從被成片劈死的高盧士兵身體裡飆射出來,高盧輕裝步兵損失慘重,被背地重步兵整排的砍翻,滿地屍體堆積在地上,北地步兵毫不猶豫的踏過碎片一般的屍體,將慌亂四散的高盧突擊步兵驅趕在一起,一陣血肉橫飛的亂砍之後,鮮血染紅了城門兩側的牆面
“大人,情況有些不對!難道是敵人加強了城門的防禦,怎麼會拖延這麼久!”在城外,久久沒有看見突擊步兵開啟城門的一名高盧將軍,神色古怪的向菲格羅斯說道
”傳令下去,出動敢死營!“菲格羅斯目光炯炯的看著激戰的城垣,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朝著遠處的密林抬起手,隱藏在林地內的攻城塔被退了出來,這個蒙著獸皮的巨大車體後面,跟隨著數十名全副重甲的高盧重步兵,和一千名身穿重甲,手執攻城長槍的重步長槍,在朦朧瓢潑的大雨中,這些人就像黑影中突然閃出的幽靈,冷寒的冰雨滴落在他們身上的鎧甲上,化為一朵朵四射的白色水花,
”是敢死營!“‘
看見這支部隊,前面的高盧士兵臉色微變,都自覺的讓開道路,這些穿著重甲的高盧士兵臉色陰沉,目光中全是殘忍,頭部的重型盔面罩已經全部放了下來,只在眼部位置,露出一條十字形空隙能夠看清前方道路
他們並不是那種擔任炮灰的敢死營,而是被斯拉夫人恐懼的稱為黑暗中的殺戮者的精銳,這些人都是軍人出身,在北方淪陷時被俘,大多都跟斯拉夫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為了表示自己是不純潔的戰士,他們的鎧甲披著染有斑斑鮮血的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