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室裡,等醫生給他上完藥,又纏了繃帶離開。
蔣海山這才一肚皮怨氣的開了口:“你說你們倆也是,李墨他媽不就是反駁了一句嗎,還至於動上手了?”
“你們知不知道,就因為現在動了手,咱們現在有多被動嗎?!”
他也是服了。
王秀紅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而且是個比李家峪村更加偏僻、更加貧窮的農村來的。
農村婦女什麼吊樣子,她還不清楚了?
那就是一幫只能佔便宜、不能吃虧、蠻不講理的刁民!
你說你閒的蛋疼,跟一幫刁民一般見識幹嘛?!
就憑自己堂堂泉城第一機械廠廠長,又是廠里黨工委書記,雙重身份加持,還收拾不了一個村婦了?
可動手,落了下乘,讓蔣海山怎麼辦?
“能有多被動?”
“她就是一個臭種地的,憑什麼敢罵我?”
王秀紅當然很不服氣。
“可你動手打她不要緊,你去撓林楚嵐那個娘們兒幹啥呀!”
蔣海山頭都大了一圈:“陳鋒可是出了名的‘老婆奴’,省軍區最高司令員錢開陽又,把李墨視為全省最厲害的科研工作者……”
“你動手撓了林楚嵐,陳鋒明天大機率會去軍區找錢開陽告狀,到時候,咱們家能承受得住錢開陽的滔天怒火嗎?他可是司令員!”
別說錢開陽了,就是這會兒陳鋒找上門,也不是自家能頂得住的!
聽到蔣海山說這話,王秀紅終於回過味兒了,然後開始後怕,臉色煞白。
“她爸,那、那咱們怎麼辦?”
蔣海山也想不出什麼靠譜的應對之策,重重嘆息了一聲。
“唉!”
本來只是得罪了李墨,現在倒好,連陳鋒一家子都徹底得罪了。
明天週一,錢開陽殺上門……
還能怎麼辦?
等著挨收拾吧!
兩口子愁容不展,忽然一旁的蔣嫣然猝不及防的開了口:“爸,媽,您二老也不用太擔心。”
“今天這件事……我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