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了事。這種小事,他真的不明白簫和怎麼會看得這麼嚴重。
「小炎,我覺得事情真的不對頭。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方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你說會不會……」
不對!他光想到他可能侵入對方的勢力範圍,卻忘記了如果有雄性主動挑戰另外一個雄性也是奪偶的標誌。而且現在還是大多數獸類的發情期!偏偏那個淫蕩小人還一身勾引人發情的味道!
嗷──!炎顓炸毛了。丟下飯盒、開啟車門就衝了出去。剛才他以為只是普通的挑戰,就小小逗對方玩了一會兒。可搶老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他要給那名窺伺者一點教訓,讓他永遠不敢再來打他的人的主意。他要讓對方明明白白地知道:車裡那個人類是他炎顓的!
「喂!小炎你去哪裡?」簫和整個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小炎怎麼突然就火爆起來。
等追下車子,那個突然發飆的傢伙早已跑得不見蹤影。
這、這是怎麼回事?
簫和滿臉問號地坐回車內。
「炎大哥怎麼了?」玫瑰站在椅子上問。
簫和回頭,抓抓腦袋隨口道:「誰知道。在發神經吧。」
玫瑰決定對此意見保持沉默。同時心中又很想讓那位聽到這句評論。
「啊!玫瑰你什麼時候換的身體?怎麼不等我回來?你的原形呢?快讓我看看。」一把抓過已經換了身體的玫瑰,簫和東瞅西看,伸手就去掰裝電池的線路盒。
「你幹什麼!」換了一個材料更為新穎結實、關節更加靈活的身體的玫瑰大叫,作為自保的第一反應,連考慮都不考慮,一腳接通車載電源,一手對著簫和腦門就揮了過去。
「吧嗒。」線路盒的外盒開啟,簫和只看到裡面空空,緊接著就感到一股電流擊中腦門,還沒有感覺到痛苦、渾身一震就失去知覺倒在了椅背上。
「吱吱!你闖大禍了!那位會殺了你!那位一定會殺了你!」剛才被炎顓發出的威壓嚇得躲到椅子底下的尖頭竄了出來。在簫和臉上連蹦幾下,見他沒有反應,頓時嚇得大喊大叫起來。
玫瑰臉色……自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它也明白自己大概做了了不得的錯事。盯著失去知覺的簫和一時也不知是該逃、還是應該直接自殺了事。
邱方不甘心。
他沒有想到對方竟會強悍到不像一個人。
他幾乎出盡全力,半途也讓下半身產生異化,可就這樣還是沒有傷到對方絲毫,更別說打敗對方搶奪鑽石。
最奇怪的是,對方竟然對他的變化沒有感到絲毫驚訝,甚至是一副「哦,原來你還會這一招」的相當欠扁的表情。
和司機約定的時間還有一些,他不甘心就這樣離去,在假裝逃離後又繞了回來。也許他可以從另外一個人處下手。
尤其在看到那名強大的不似人的年輕人在進入車中不久就又跑了出來,車中只留下那名三十左右的男子一人時,他慢慢伏下身體,開始向那輛車一點點靠近……
邱方一個激靈,猛地轉身向後看去。
就見他適才對付的年輕男子一臉盛怒的表情正站在他身後。
好啊!你果然打得這個主意!他是我的!你要不想死就給我滾!
自己處在發情期,還是處在極度慾求不滿發情期當中的野獸腦中已經只有一條思路:看誰都是想搶他雌伏者的敵人。
「唔!」邱方抱著腦袋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一段聲音就這樣直接在腦海中響起。
滾!滾得遠遠的!聽見沒有!
「啊!」邱方發出一聲慘叫。見鬼,那人為什麼可以直接在他腦中說話。他到底是什麼?
你要敢打他的主意,我撕了你!
「它不是你的。它原本就是我的。是你搶走了它!還給我!」邱方忍過痛苦,天生的桀驁性子讓他在未知的力量面前也不願意示弱。
胡說!他是我的──!
炎顓徹底炸了。那個小人簫雖然不是他選定的伴侶,可不管怎樣,那都是屬於他的!他才是唯一可以享受那個人類的雄性。那人從頭到腳,從汗毛到指甲都是他的!在他沒有不要他之前,沒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它不是你的!把它還給我!」邱方衝了上去。也顧不得這裡是停車場,隨時隨地都有人看見他們。
「嗷──!」一心捍衛小人簫所有權的暴力炎也撲了上去。
「砰!」兩人的身體迅速分開飛向兩邊。
炎顓一個翻身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