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許朵的大腿。
許朵說,她為了借到錢,只能忍著,只是皺了皺眉,但並沒有讓開自己的腿。那廝得了便宜,變得非常大方:“朵妹妹莫不是又缺錢花了?要是,儘管開口說!你是知道鴿子哥的脾氣的,不喜歡扭捏!”
“好!”許朵說,她當時等的就是這句話,她停下手指的揉捏,轉到鴿子的前面去,盯著那廝的眼睛說,“借給妹妹我五千塊,我有急用!”
“五千塊?”鴿子一下子跳了起來,“這麼多啊?”
“鴿子哥,剛才還說什麼來著?”許朵嗔道。
“你要那麼多做什麼?”鴿子不解地問。
“你沒有問錢的用途的規矩吧,鴿子哥?”許朵睨視著他,手便挽住了他的臂彎。
“沒有,沒有!”鴿子眯縫著眼笑道,“鴿子哥不是關心你嘛!”這廝說著,手便在許朵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上摸了一把。
“總之是有急用!”許朵正色說,“說吧,什麼條件?”
“你看,好像你鴿子哥要趁人之危似的,你把你鴿子哥想成什麼人了?”鴿子假裝生氣地說,“不過,你知道你鴿子哥心裡怎麼想的,錢給你可以,你總得表示一下吧?”
“我是借!不是——”許朵說。
“看你,說得多難聽!”鴿子笑著又站起來,“鴿子哥的心思你還不知道?”那廝一邊說,一邊淫笑著,就將自己那張厚厚的嘴唇湊向了許朵的櫻桃小嘴。
許朵將身子閃了一下,躲開了那張嘴,雖然心裡厭惡,卻還得吃吃地笑著道:“鴿子哥,不就是想那個破事嘛,先借錢,要是小妹一月內還不了你的錢,再照你的規矩辦!”
鴿子聽得這話,精神忽然一震:“此話當真?”
我當時的震動比鴿子還厲害,一把就將許朵抱住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問她:“後來你是不是就——”
她點了點頭,流著淚道:“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當時便鬆了許朵,狠狠地抽打著自己的臉,直到許朵哭著把我的手抱住。
許朵說,她當時還得撅著嘴,假裝撒嬌說:“鴿子哥,你說小妹幾時說話不算話了?”
“好,鴿子哥就喜歡你這脾氣!”鴿子堅決地一揮手,“就這麼定了!”這廝手揮出,落下的當兒,順勢就抱住了許朵的細腰,一用力,許朵就進了他的懷裡。虧他挺著個啤酒肚,竟然將許朵的臉按在了他那肥厚的胸脯上。
許朵動彈不得,只好告饒:“快給我錢,我馬上要用它!”
“別急呀,讓鴿子哥親親你!”鴿子似乎慾火升騰了,滿臉的紅暈。
“鴿子哥是要用強嗎?那好,等小妹像死人一樣躺好,你上吧!”許朵說,她當時只能冷漠地說,一邊便要解自己的衣服。因為她知道,鴿子雖然色膽包天,但他不喜歡用強,也不喜歡那種勉強來的交合。
“算了,算了,算我怕你!”鴿子鬆了手,笑道,“道上朋友都知道我不喜歡那種!”
“拿錢吧!我馬上就要走!”許朵趁熱打鐵地說。
“好,我叫出納馬上給你五千,你立個字據就是。不過,到時要是還不了,你可得兌現你自己的承諾,你應該知道,鴿子哥在道上的規矩!”
許朵哪能不知道呢?但她不想再聽他羅嗦,一把拉了他就往外走,找出納去拿錢去。
出了迪廳,見我在門外焦急地走來走去,許朵心裡便一陣痛:痛我這個曾經堅強的男人,今天竟然淪落到這地步,竟然要靠小姨子賣處來交老婆的住院費!
可悲還是可嘆?
見許朵出來,我忙迎上去:“怎麼樣?”
“順利完成任務!”許朵強笑著,我哪裡能看出裡面的蹊蹺來。
“走吧。”她又說。
我聽說她已經借到了錢,既不管錢是怎麼借到的,也不管有什麼附加條件,只顧得一臉感激和佩服:“妹妹,你可真行,哥可真得謝謝你呀!”
“得了,別說得那麼肉麻。許晴可是我的親姐姐耶,我也有義務幫她做點什麼的吧?”許朵說,態度冷冷地。不知道怎麼的,見了我這個堂堂大男人的窩囊樣,她心裡的那份崇拜消失的同時,陡然而升的一種憤怒讓她很想和我幹一架似的,說話便冷冷地了。
“可是——”我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沒說出來便被她打斷了。
“別可是了,走吧!”許朵手一招,一輛計程車在我們面前停下,她身子一彎便鑽進了汽車。
我再顧不得感激,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