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女人勾引我的。”鐘有才突然指著縮在鍾凌霄懷中的唐詩兒。
唐詩兒錯愕的看著大家,直搖頭說:“他說謊,我沒有勾引他,沒有!”
“爺爺,你別聽她狡辯,她水性楊花的傳聞滿天飛,是她勾引我的。”鐘有才硬要拖她下水,更要讓鍾凌霄顏面掃地。
“這——”鍾老太爺看她這些日子的表現,覺得她是那麼的溫柔賢淑,一點也不像外頭所傳的那樣子。
鐘有才看到爺爺不太相信的樣子,連忙又說:“爺爺,你可別讓她表面上的假象給騙了,私底下,她可是個浪蕩淫娃。”
“什麼!?你說謊,你為什麼要亂說?”唐詩兒激動的走到他面前,不敢置信他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
鍾老太爺看著他們兩人,一時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最後只好看著鍾凌霄,“凌霄,你認為呢?”
鍾凌霄瞥了鐘有才和唐詩兒一眼,默默不語。
“凌霄,你是相信我的吧?”唐詩兒滿懷希望地看著他。
“我該相信嗎?你似乎有事瞞著我。”鍾凌霄露出冷漠的神情。
“我——”
鐘有才見機不可失,又說:“看吧,連凌霄都不相信她,所以我說的才是真的。啊—”
突然一把劍插在鐘有才面前,打斷他的話,也把他嚇得直髮抖。
“你們誰說的話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而我看到你正在侵犯依依。”鍾凌霄眼神一瞪,鐘有才竟然嚇得尿溼褲子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鐘有才跪在地上求饒。
“你——”鍾老太爺看情況也知道誰對、誰錯了,忍不住上前摑了鐘有才一巴掌,“你這敗家子,老是惹是生非,滾!你給我滾出鍾府。”
“爺爺不要呀!爺爺。”鐘有才苦苦哀求著。
“來人呀,將他拖出去。”鍾老太爺狠下心來,真的要將他趕出去。
鐘有才突然瞪著唐詩兒大叫:“都是你這賤女人害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詩兒聽了他可怕的咒罵,嚇得直髮抖,就算環抱住身體,還是禁不住害怕。
鍾凌霄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卻說不出話來安慰她,只能看著她墜人害怕的深淵。
隔天鍾凌霄毫無預警的說要帶唐詩兒回岳父家小住三天,順便跟岳父培養一下感情,也想讓從小生長在蕭家的唐詩兒看一下過去熟悉的環境,也許有助於她恢復記憶,同時也能順便安撫她受驚的心情。
嘴裡是這麼說,但唐詩兒總覺得鍾凌霄好像另有目的似的,也許是想試探她是否真的恢復記憶了吧?
想著想著,馬車已經來到了蕭府,才剛踏進門而已,蕭依依的父親就衝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唐詩兒。
“這——你——”唐詩兒錯愕的看著眼前的老伯,不知道他是誰,怎麼突然抱住她?
鍾凌霄冷眼看著他們不發一語。
“我可憐的女兒呀!聽說你失去記憶,連爹都不記得了。”蕭伯表面上哭天搶地的,內心卻慶幸著荷花私底下已派人回來通知,否則事情就要穿幫了。
“你是我爹?”唐詩兒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唐詩兒突然覺得有點想笑,認為這老伯還真能裝,明明她根本不是他的女兒,他竟然可以睜眼說瞎話,白的說成黑的。不過想一想,她不也很可笑,居然配合著他作戲。
“當、當然是了。”蕭伯差點咬到舌頭。
“我帶她回來看看她從小熟悉的地方,也許可以幫助她恢復記憶。”鍾凌霄注意著蕭伯的眼神,看他是否不太自然。
“是是是。”蕭伯恭敬的說。
鍾凌霄根本不把蕭伯放在眼裡,也不當他是長輩和岳父看待,總是用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而他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對鍾凌霄更加恭敬有禮。
沒辦法,誰教鍾凌霄是朝廷命官,而且是個大將軍,一不小心惹火他,可能連小命都不保。
“對了,她出嫁前的丫環呢?叫她來。”鍾凌霄想見見上次跟在她身後的那丫環,也許可以從她嘴裡套出什麼來。
“丫環?”蕭伯一陣錯愕,荷花不是跟著陪嫁過去了,還有哪一個丫環?難不成他說的是另有他人?
“怎麼?岳父大人不知道我在找誰?”鍾凌霄挑眉問道。
糟了!鍾凌霄似乎是在問小香,唐詩兒心頭一陣驚愕。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那丫環嫁人了。”蕭伯反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