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拉開酥胸貼在自己後背上的人,“既然孩子們已經知道我來了帝都,總要見他們一面。”
殷茹眼裡閃過一絲失望,淡淡一笑:“煒兒和燁兒都好,就是寶兒……她還在宮裡養腿傷。侯爺,顧家是不是同我們犯衝?”
“南陽顧氏!”
蕭越玩味的搖搖頭,“倘若沒有顧衍,顧氏不值得一提。”
“小叔不是說,顧氏實力非同小可?姜氏……姜太夫人隨便扔出的牌子就讓顧衍砸了靜北侯府,小叔還說陸家的家主是姜太夫人的女婿。”
殷茹眼珠一轉,埋怨道:“莫非小叔故意嚇唬我?他怎能這樣啊,在帝都不說幫煒兒燁兒,還常常給我臉色看,連婆婆都接納了我,他卻不把我當回事。”
聽蕭越沒有說話,殷茹抿了抿嘴角,“不是我不懂事,同侯爺抱怨,小叔把同謝家翻臉的事都怪在我頭上,這公平嗎?難道他不知我和侯爺從沒想過要傷謝姐姐……當日還不是為蕭家在北地稱雄,侯爺才承擔了負心的名兒?”
她提醒蕭越,謝蕭兩家翻臉,蕭越被謝家罵成了狗,而蕭陽好處沒少佔,謝家還把他當做蕭家唯一守禮懂規矩的人。
“謝姐姐氣量不夠,拈酸吃醋,不理解侯爺,偏幫孃家,怎麼在小叔眼裡都是長處優點?”
“好了!”
蕭越不讓殷茹再說下去,他是一點都沒再惦記過謝氏。
“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蕭越道:“當年小叔才多大?他哪會記得謝氏?”
殷茹啞然,蕭陽再聰明,謝氏死得時,他也才六七歲的年紀,不過當時正是他宛若大人一樣坐在蕭家祠堂正位上,手持藤條狠抽已經承爵的蕭越一頓。
當時詭異的畫面,至今殷茹都無法忘記。
“爹,小叔到了。”
蕭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蕭越按了按太陽穴,無力的嘆息:“走吧。”
他真不想見蕭陽!
蕭越和殷茹進門,不出意外蕭陽正坐在主位上慢慢寬茶,讓人意外得是蕭燁站在他旁邊眉飛色舞說著什麼,偏偏蕭陽還點了點頭,蕭燁臉龐掛著興奮之色,眸子璀璨明亮,同平時玩世不恭不可同日而語。
“小叔祖,我可當您答應了。”
蕭燁索要保證。
蕭越問道:“你又鬧你小叔祖什麼事?”
蕭燁向蕭陽行了一禮,規矩的叫了一聲父親,快速掃過陪在父母身後的蕭煒,“沒什麼。”
“燁兒也大了,該去疆場磨礪一番。”
殷茹大吃一驚,阻止的話被蕭越一個目光壓回到口中,她低眉順目默默跟在蕭越身後。
蕭越笑道:“帝都一時離不開燁兒,要歷練過兩年再說……”
“你可喜歡帝都?”蕭陽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說:“我看你有點樂不思蜀。”
蕭越坐在一旁,“樂不思蜀算不上,不過帝都的確繁華,蕭家的重心也該向南擴充套件,需要燁兒他們,我正想同小叔商量是不是調些人手過來?此番祭天之後,陛下聲勢越隆,咱們得防備陛下藉此生事,哪誰開刀祭旗。”
只有片刻,蕭越便把當年的局勢分析得頭頭是道。
蕭燁流露出失望之色,蕭煒卻聽得連連點頭,極是贊同父親的分析。
蕭陽依然緩緩品茶,對蕭越的話不置可否。
殷茹向蕭燁頻頻使眼,彷彿在告訴蕭燁,做父母不會害他,他待在金陵最好,上疆場……太危險了。
而且已經有蕭煒和蕭炎珠玉在前,蕭燁身體本就趕不上他們,去了疆場極有可能被比下來,對蕭燁將來封世子不利。
蕭煒一心二用,認真聽蕭越說話外,更把殷茹的心思琢磨個透徹,看向‘不領情’的蕭燁時,帶了一絲絲的羨慕,這就是嫡子和庶子的區別!
他上疆場歷練的時候,殷茹嘴上說捨不得,卻並沒阻止。
輪到蕭燁,她捨不得親生兒子冒險,最好留在繁華的金陵,取得一點成績,順利封世子,蕭家若是把重心放在南邊,前些年他在疆場冒死拼殺,又有什麼用?
還不如蕭燁陪勳貴子弟在秦淮河上飲酒!
蕭陽放下茶盞,抬眼道:“既然侯爺喜歡金陵,蕭家重點也要南遷,侯爺留下,我返回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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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秘密重生而來,金玲瓏看一眼滿目的金璧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