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石湛他們多思多慮,父親的心思更純粹。
蕭寶兒欺負他的女兒,他會揍蕭寶兒為女報仇。
顧衍不會漠視危難中的蕭寶兒,尤其遇上了強姦齷齪骯髒的狀況。
蕭陽緩緩把雙手負在身後,“你同我一起去看看。”
“此事……”顧明暖靈光乍現,一陣陣徹骨的寒冷湧上,“莫非同靜北侯有關?他可是,可是。”
蕭越作出這樣的事兒彷彿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前生倘若沒有顧明昕代替蕭寶兒和親,他為邊境的安穩,繼續攝政天下,會不會以大義為由讓蕭寶兒和親?
“顧叔結交下的友人不是個頂個都同他脾氣相合。”
蕭陽語氣裡露出一抹後悔,正因為他顧忌顧衍,才沒有動手徹查湊到顧衍身邊的友人。
“這事不怪你。”顧明暖說道:“我曉得你不願意讓父親感到束縛,父親結交朋友都讓你費心的話,父親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蕭陽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怨恨自己沒照看好顧衍。
上次顧衍出征時出了那樣的事兒,使得顧衍絕了娶妻的心思,這次又有心思歹毒的人滲透到顧衍身邊,即便顧明暖不曾責怪他,他心中也不好受的。
“快走!”
突然顧明暖抓住蕭陽的手腕,飛速向北山山腳跑去,邊跑邊解釋:
“我怕蕭寶兒頂不住蕭越的暗示,把髒水潑到我爹頭上。救人的人不僅沒得到讚揚,還被潑了一身髒水……這也太令人作嘔了。我爹不求蕭寶兒感激,也不求什麼好名聲,我絕不能眼看著我爹被欺負。”
蕭陽目光微凝,彎腰直接抱起顧明暖,“抱緊我!”
他帶著顧明暖跑得會更快些。
情況危機,顧明暖也顧不得是不是有人看到,信任般摟緊蕭陽的脖子,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名節有損。
蕭陽跑了幾步後,一手攬住顧明暖的腰,另一隻放在唇邊,嘹亮尖銳的口哨聲吹響,他繼續跑著,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他的坐騎很快同他並肩前行。
顧明暖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怎麼就沒想到騎馬更快呢?
還是不如蕭陽沉穩啊。
蕭陽身手拽住韁繩,雙腿用力一蹬地,腰肢有力的旋轉,長腿邁過馬鞍……只是一瞬間功夫,他已經抱著顧明暖坐在急速賓士的名駒背上。
真是好身手,他這才叫騎射精湛。
顧明暖的腰被蕭陽握著韁繩的手護住,“坐穩了,我們很快就能趕到,蕭越絕想不到顧叔下腳無情,他總習慣最後一個到。”
如此才能彰顯蕭越貴重的地位。
蕭陽提前派人過去,訊息傳回來的速度並不慢,甚至比有可能謀劃此事的蕭越還快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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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腳下,夏侯睿捂著下身在地上翻滾,毫無形象的哀嚎,聽見他慘叫的人都不由得小腹一緊,顧衍扯掉衣袖,大步來到滿身草芥灰塵的夏侯睿身邊,把破布塞進他口中,“你叫得我心煩!”
夏侯睿眼睛似要噴火,曾經被顧衍毆打過的地方又隱隱作痛,最疼的地方還是下身,旁人許是不大清楚,握著自己下身的夏侯睿清楚的感到那物件軟趴趴變成一坨。
錐心的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被顧衍毀了。
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他恨不得把顧衍抽筋拔骨。
健康的夏侯睿打不過顧衍,他現在這樣更打不過顧衍了,嗚嗚兩聲,他的口便被破布堵住了,夏侯睿痛苦的呻吟聲憋在口中。
“活該!”
石湛啐了夏侯睿一臉的口水,“膽大包天的混賬東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輕薄靜北侯的掌上明珠,顧將軍沒打死你已經算是下手仁慈了,不是我們從此路過,聽到蕭小姐的求助哭聲,沒準還真揹你得逞了。”
噼裡啪啦,石湛藉著怒罵夏侯睿的機會,聲音洪亮講述經過。
夏侯睿對蕭寶兒圖謀不軌,顧衍是拔刀相助的好人!
“你以為強了蕭小姐,靜北侯只能將錯就錯把蕭小姐許配給你?”
石湛踢了夏侯睿一腳,夏侯睿如同陀螺似的,滾到十米開外,“你是做夢!蕭侯爺怎會招你這樣好色無德的人做女婿?他不踢死你就不錯了。”
顧衍狐疑的看了義憤填膺的石湛一眼,這小子往常話不多的,怎麼今天說個不停?還一口一個蕭小姐,對蕭越也是充滿了敬意,好像蕭越才是石湛頂頭上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