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啊。我今天和幾個在這附近玩,晚了她們了,我有點餓,就來這吃。好久不見你了,上次的事還沒好好感謝你呢,來,我請你吃宵夜。”一番話連珠炮似的,好似發表演講一般。說完,拉著他的手就要往旁邊的一處小攤而去。
張子文手腕用力悄然一帶,趙輕煙又被拉了。她看著張子文,面上還是一副喜不自禁的樣子,可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慌亂,還是被張子文捕捉到了。她強笑著說道,不喜歡這兒的夜宵,那我請你去……”
張子文悄然一笑,說道的確很巧,我也不是不喜歡這的夜宵。只不過,有個問題想先問你一下。”
那猶如清泉的目光讓趙輕煙生出赤裸裸的感覺,她不由地低下頭道有事,我們……我們邊吃邊說不行嗎?”不跳字。
張子文抬起她牽著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這小指上的戒指真漂亮,好像一朵蓮花一般,雕工真精緻,上次好像沒見你戴,能不能告訴我,在哪買的?”
“客……客人送的,”趙輕煙心中大劾,額頭汗都滲出來了,口齒也不清楚了。她掙扎了兩下,可張子文反倒死死握住了她,讓她脫不開手。
“真是……客人送的,你……你鬆開呀。”說著說著,她語帶哭腔,眼中淚光隱隱。
看到她如此容貌,張子文心中一軟,正要放開她的手。突然身後一人厲聲喝道穿幫了,上”
汀呤哐啷,周圍那些原本裝成食客容貌的兩派中人立時全部掀翻了桌子,從桌下抽出一把把刀劍來,蜂擁而至,齊齊向張子文撲來。觀其狠辣絕毒,幾無猶疑地氣勢,就絕對都是身經百戰,毫不惜命的亡命之徒。
在如今這個時代,這樣的一群人,只怕都是兩派裡的精銳了吧。那兩個傢伙還真看得起我張子文啊,這麼大的架勢來招待。張子文從臨安國安局處得到的訊息,臨安市的幾家**瞧著青虎幫灰灰了,很有些想法,楚家三花是被張子文暗中託人護著的,沒誰敢惹。
相對而言,張子文同學就是弱得不能再弱的弱點,揍個半死,把楚辰那隻老狐狸逼出來。**的這群人,完全沒有道德可言,若非張子文特地知會了國安局的大佬,也許三花早就被抓走了。
也不先聊幾句,這麼著急抄傢伙了,這兒還有一大美女呢,也不怕嚇到人家。難道說的存在已經到了如此讓人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的地步了麼?罪過罪過……而他心裡的大美女,此時已睜大了雙眼看著那些揮舞著寒光四射的兵器撲的人,癱倒在了張子文的懷裡,臉上一片慘白。
明月高懸於夜空,靜靜地俯視著這個翻騰喧囂的塵世。
“幫主說了,誰砍下他的腦袋,獎勵五十萬”身後那人再度高喊一聲,一下又把周圍撲上來的傢伙刺激得更是兩眼放光,一個個恨不得身懷小李飛刀的絕技,就這麼間接一刀取了張子文的人頭就好。
五十萬?好像少了點吧……張子文轉過身,看清了這個高聲鼓動眾人的傢伙。一張黃皮臉,像餓了多少天沒吃飯似的,眼角斜飛,嘴也有點歪,頭髮長長的,披到了肩部。
黃邳一下被張子文盯住,那猶如從萬載深淵處射來的目光讓他心頭寒氣直冒,他忽然覺得好像是獨自站在這裡面對張子文一般,其餘那些從四面八方撲上來的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極力鼓動周圍的這些傢伙衝上去,就是想隨後揀個便宜。所以雖然他第一個拿起刀衝了出來,可還沒兩步,已悄然地落在了後面一點,兩邊的人都湧了上去,他剛好就身處圓弧形的弧底。
他清楚地感到,就算周圍這些人每個人的刀劍都能夠砍中張子文,可這個少年仍然能夠輕而易舉地取了的性命,周圍的人,絲毫的遲滯作用都起不到。這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就好象張子文的手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呼吸都感到困難起來。
不過總算這廝好歹也是隊長,如此境況下,斷斷不能再有絲毫退卻之心,於是索性心一橫,大喝一聲,揚起右手中長刀,帶起一道炫目如光簾般的刀光,眨眼間就撲倒了張子文面前。
刀尖如毒蛇般直取張子文咽喉要害,沒有絲毫多餘地動作,顯示出他強大而堅定的決心。看他這一招,好像完全擺脫了剛才張子文對他心神的壓力一般。看來他能受所謂幫主重用,決非尸位素餐之輩。
周圍的傢伙看到黃邳如此舉動,愈加興奮,前赴後繼的衝了上來,生怕被他人搶了先,好幾個衝在前面的,差點被身後擠上來的人手中的刀劍給砍翻了……張子文悄然一笑,左手帶起懷中的趙輕煙向上一甩,這美女嬌豔曼妙的身軀就一下飛到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