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手臂折成了數段,這還不算完,張子文又扯過他另一條手臂,如法炮製,呼吸間又將他這條手臂也折成了數段。
一切發生地太快,匕首男的痛叫還沒來得及發出,張子文已經放開了他的手臂,凝結全身力量,又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這一拳的名堂,“勁分兩段,柔中寓剛”的要義,拳頭看似**地印在匕首男的胸膛上,直到張子文第二道勁力湧出,匕首男的胸膛處才傳來了“噼哩叭啦”骨頭斷裂的爆響,他的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匕首男的痛呼是再也不會發出了,因為他間接昏死了過去。張子文目光如電,掃過猥瑣男,猥瑣男接觸到張子文的目光,早嚇得瑟瑟發抖,手足無力,再也握不住匕首,哐噹一聲掉在了車廂裡。雖然如此,張子文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世上有些事情,後悔是沒有用的。
張子文動如脫兔,揉身上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扭住他的手指,順時針轉了一圈,將他的手指悉數折斷了。張子文恨他這隻狗爪子碰了秋曉寒的tún部,下手那是毫不容情的,折斷他的指骨之後,鐵鉗一樣的大手併攏,又將他的指骨捏的節節寸斷。
他這隻手算是完全廢了,即便以後治好了,手上再也用不出力氣了。
張子文還待折斷他的手臂,他卻已經痛得暈過去了,身後傳來秋曉寒淡淡的聲音,“算了,他們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放了他吧。”
張子文依言放開了猥瑣男,眼光掃視了一遍人群,眾人接觸到他的眼光,都帶了點羞愧和畏懼,不敢跟他對視,都低下頭去。張子文對售票員說道:“開啟車門。”
售票員是個30多歲的男人,看上去頗為文弱,聞言下意識地問道:“幹嗎?”
“把這兩個魂蛋扔下去啊,難道你還要把他們帶回去?等會兒他們醒了纏上你我可不管啊。”
那售票員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似的,嘴裡“哦哦哦”了幾聲,忙不及地開啟了車門。
張子文拎起那兩個倒黴蛋,一手一個扔在了路邊,他二人猶在昏迷,躺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做完這些,張子文喝道:“開車。”司機趕緊發動了車子,離開了是非之地。
剛才動手的時候,中間讓出了很多位置,張子文引著秋曉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也沒有人敢上來與他鴰噪,他在秋曉寒的身邊坐下,一切恢復了平靜,散開的乘客也各自找位置坐下了。
秋曉寒不無擔心地問道:“那個,他們不會死吧?”
張子文說道:“不會,只是昏過去了而已,不會死的,我可不想當殺人犯。”
秋曉寒又道:“這樣會不會,會不會太過分了,我剛才看到,看到你把他們手臂都折斷了,他們會不會殘廢啊?”
張子文鬱悶,她倒是好心,剛才要不是他出手,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呢?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說她心腸太軟?他只好說道:“對付這種人渣,用不著客氣,一定要給他一點深刻的教訓,讓他們知道為非作歹是要付出代價的,才能有點震懾作用,下次就不敢再作惡了。”
秋曉寒何等小巧剔透,她剛才也實在是被嚇到了,才關懷則亂,對於這種人渣,尤其是對這種侵犯女性的敗類,那也是切齒痛恨的,她其實還是擔心張子文惹上麻煩的成分多一點,終究上一次遇見張子文的時候還是有點誤會,這時候又蒙他解圍,是有點尷尬的。
她坐直身體,一本正經對張子文道謝,說道:“張先生,今天真是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子文說道:“呵呵,你還記得我姓張啊,叫我張子文好了,至於今天這件事,你別放在心上,這是應該做的,我如果見死不救,那就太魂蛋了。”
秋曉寒又道:“不不不,你真的幫了我的大忙的,我今天辦點事,回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就不斷跟著我,和我搭訕,我不理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不斷跟了過來,可擔心死我了。我看到這輛去臨安的班車路過,為了擺脫他們所以招手攔了下來,卻沒想到他們也跟著我上了車,後來就讓你給打發了,所以真的謝謝你。”
張子文恨恨地道:“這兩個壞胚子,光天化日就敢這樣,剛才下手還是輕了,早知道讓他們當太監,看他們還怎麼幹壞事。秋小姐,你真的別客氣了,你再這樣謝來謝去,我要不好意思了。呵呵”
秋曉寒道:“張先生真是太謙虛了,這樣吧,你留個聯絡方式給我吧,看看以後有什麼機會好好謝謝你。”
張子文聽得秋曉寒詢問他的聯絡方式,心下竊喜,正是求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