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說,我會不好意思的,嘿嘿。”
小護士笑道:“呵呵,你還蠻謙虛的嘛,大俠。”
張子文又道:“不是謙虛,是自知之明。對了,你明天早上早一點叫我起床好不好?”
小護士一臉驚訝,說道:“好啊,明天我六點就來叫你。”
張子文道:“那我先謝謝你了。”
小護士道:“不用謝,就這樣說定了,你打點滴吧,我要到隔壁去了,等時間到了我來給你拔掉針頭,再見。”說著走出了張子文的病房,走的時候還回頭對張子文笑了笑。
張子文也報之一笑,直到小護士關上了門。他轉頭繼續看電視,正好看到新聞結束,女掌管人甜美地說道:“請繼續關注本臺的後續跟蹤報道,謝謝收看。”
張子文換臺,新聞時段之後一般都是電視劇時段,各個電視臺都把熱播電視劇放在了七點黃金檔,張子文換了好多個臺,都是電視劇,對於電視劇,張子文當然興趣缺缺,他認為最沒有內容和思想的就不過電視劇了,尤其是當下的電視劇,好象純粹是為了浪費別人的時間而製造的一樣。
張子文轉到一個臺,正在播放時下熱播的情景喜劇《都市男女》,這個劇尤其沒有什麼內容,每一集都是一個單獨的故事,一些笑料的堆積,演繹都市小人物的悲歡,至於想要講述傳達什麼。
不知道,總之張子文雖然看過幾集,不過好象都是看過了就忘,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無聊之極,實在沒什麼好看的,就看這個吧。
電視裡面雖然嬉笑怒罵,張子文卻是昏昏欲睡,40分鐘以後,點滴打的差不多了,小護士過來幫他拔掉了針頭。他也確實累了,關掉電視機,繼續他與周公的會晤。
一夜無話,他做了一個好夢,一個惡夢,好夢是他認識了周公的小女兒,惡夢是他被一群人圍追堵截,無奈之下只好跳窗逃走。
可憐的是,等他醒來的時候,發覺好夢是假的,而惡夢是真的。他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的,等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小小的病房裡竟然站滿了人,各種攝像機照相機的鏡頭像炮筒一樣對準了他。
見他醒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亮了亮掛在胸前的記者證,說道:“張先生你好,我是xx電視臺的記者,請問您能接受我們的採訪嗎?”
另一個美女記者也不落後,馬上說道:“我是xx日報的記者,請問您為什麼住院了,是勇鬥歹徒的時候受傷了嗎?”
“您好,我是xx娛樂報的記者,請問您的年齡、身高、興趣愛好,喜歡什麼東西,有沒有女朋友?……”
張子文完全被這種突如其來的陣勢搞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問題,該回答誰的問題,不由頭大如鬥,汗出如漿,水深火熱。
正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聲嬌喝:“你們這都是幹什麼,病人需要休息懂不懂?都給我出去,都出去,要採訪一個一個來,去門口等著,影響了病人恢復,你們負責啊。”張子文聽到這個聲音,簡直比聽見了仙音更讓他高興,這個聲音是可愛的小護士的,正是她來替張子文解圍來了。
小護士連推帶搡,終究把一群人都趕到了門外,關上了門,看著張子文淺笑。張子文尷尬地報之一笑,說道:“什麼也不說了,我欠你一份人情,你先幫我頂著,我先走一步。”
夢境變成了現實,張子文也不再廢話,三步兩步跨到窗邊,跳窗而走,一路狂奔。等到張子文躡手躡腳地溜回自己的病房,果然那些記者都已經走了,他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推開病房門,卻發覺雲芊芊正坐在他的病床上,怒氣衝衝地瞪著他。
他不知道又哪裡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忙陪著笑臉,說道:“雲總好啊,怎麼這麼有空到我這裡來竄門啊?”也不管自己問的這都算什麼啊。
雲芊芊冷冷的道:“你這一個上午,都到哪裡去了?”
張子文說道:“天台,我在天台上。”說著手指向上面指了指。
“天台?你上天台幹什麼?幹什麼壞事去了,為什麼不帶手機?”
“什麼什麼呀,你不要亂說,什麼叫我幹什麼壞事去了,好象我特地不幹好事似的,不帶手機是因為忘了,又不是故意的。”
“你還不是專幹壞事,特地欺負人。”
“我欺負誰了我?”
“你欺負我了。”
“冤枉死我了,是你特地欺負我好不好啊。你是地主,我是長工,很明確的啊。”
“不管,反正你就是欺負我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