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擔心你,”王紜笑著朝馬娉婷搖擺著中指,“我這不是聽說你們這個課程的老師是不久前才來的代課老師,我想看看他是哪一號人物。”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啊,睨看著王紜那張揚的高高的張揚小臉,馬娉婷撇了撇嘴,故作傷感道:“真是浪費感情啊,虧得人家我先前還對某人一路護送感動地不得了呢,看來,某人的一顆心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傷心了。”
說著,她便自顧自的往教室裡走去。王紜一聽,心裡一動,剛想說些什麼,等她目光掃視過去,身邊卻空無一人,再回眸時,只來得及看見馬娉婷消失在教室門口的背影。
“喂……,馬娉婷,等等我,丟下姐們先走可不對啊……”叫喊著,王紜趕忙追向馬娉婷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王紜和她一起上課的緣故,一下午班上的氣氛總是奇奇怪怪的,同學之中總會時不時地飄來一些奇怪的眼神,讓馬娉婷有種在動物園裡當國寶的感覺。
好不容易,三個小時的課程終於結束,班上的同學也一一離開,可是王紜卻不見一點要走的意思,仍舊是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半邊屁股坐在馬娉婷的椅子把手上,另一隻腿則是支撐在地上,雙手環胸,下頜高抬,一副睥睨一切的姿態看著講臺上的帝鴻懿軒。
從上課開始便感覺到馬娉婷帶來這個似乎是旁聽的女學生一直盯著自己看,微瞥一眼,帝鴻懿軒感覺有些熟悉,但並沒有在意,而是一如既往的講著課。
沒想到下了課,那女學生依舊沒有要走的樣子,莫不是丫頭新請的保鏢吧,帝鴻懿軒這麼想著,便提步向坐在講臺邊的馬娉婷走去。
“丫頭,傷口好些了麼?”走到馬娉婷身邊,帝鴻懿軒清朗的聲音輕輕飄散。
還沒等馬娉婷回答,王紜就已經開口了,她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噴火似的看向帝鴻懿軒,語氣十分不悅道:“你究竟是誰?來我們學校當老師到底有什麼目的?你是怎麼知道上回馬娉婷是被青鶴堂抓走的?還不從實招來,別你為你長得人模人樣我就怕你了?告訴你,讓本小姐害怕的人這世上還沒出生。”
王紜這一番搶話讓馬娉婷很是奇怪,不像是大姐大的風格啊,她總覺著有一種氣短的感覺,和王紜一貫理所當然的風格有些不一致啊。
“這位同學,你和青鶴堂有什麼關係麼?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帝鴻懿軒並沒有責怪王紜不禮貌的態度,而是微笑著勾起唇角,淡淡道。
“你……”他們明明就在那一天在青鶴堂的秘密基地見過面的,王紜心想著,皺眉看著他,這個男人居然說沒見過自己,果然是個騙子。
見眼前的氣氛有些詭異,馬娉婷習慣性地伸手抓住帝鴻懿軒的袖口,笑道:“言懿軒,你忘記啦,她就是那天在那個奇怪的鐵房子裡從把我劫走的小六兒手中救了我的那個女生,同時也是青鶴堂的大小姐,王紜。”輕輕搖著頭,馬娉婷有些懷疑道,“真是的,每每和我侃侃而談那些翡翠,那些古董的你這驚人的記憶力竟然也有記不住人的時候。”
“原來是那天青鶴堂裡說話的小姑娘,我還真沒注意,丫頭,你那天的一身傷已經奪走了我的全部心思,我哪裡還顧得上別人。”帝鴻懿軒像是此時才恍然大悟,嗓音帶笑,看向馬娉婷的眼神十分溫柔。
見面前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動那麼自然,王紜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撐住地上的那條腿都有些無力,猛地她放下了另一條蜷在椅腿子上的另一條腿,重重地踩地聲讓正和帝鴻懿軒交談的馬娉婷一震,馬娉婷看向王紜,發覺她的右腿有些抖動,想起一下午王紜都維持一個姿勢,肯定很不舒服。趕忙站起身,想要讓王紜在椅面上坐下,好好休息一會兒。
誰知馬娉婷剛剛碰到王紜右手的那一秒,王紜突然間伸手一推,全然沒料到王紜會是這種反應的馬娉婷一個站不住就要朝地上摔去,好在帝鴻懿軒反應迅速,從身後接住了她,可是馬娉婷受傷的左臂卻是未能倖免,重重的撞在了另一邊的椅把上。
迅速地,中午換過的白色繃帶被一片鮮紅所浸染,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再次崩裂開來。
王紜當時只覺得看見帝鴻懿軒和馬娉婷兩人氛圍良好,心裡煩躁,那一推只是她煩悶的時候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反射性動作,卻沒想到不過幾秒鐘便聽見馬娉婷疼痛的呻/吟,當她回過神轉頭一看,卻見到了染滿血的繃帶。
“馬娉婷,”王紜驚呼著跳下椅子把手,高聲喊著,回答她的卻是帝鴻懿軒冷然的眼神,心底不自主地升起一股懼意,她倒退兩步,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