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把一大攤子破事情全部都扔給你,那你可就成了眾矢之的啊。你可要知道,你家傅昀那老頭子為了那藏寶圖可是已經向俞家出手了,下一步,估計就是閻家了,得罪這麼多人,要是到時候證明那什麼藏寶圖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你說你家傅老爺子要怎麼收尾才好啊?”
偏肥的大掌揉捏著莫麗薩柔韌嬌軀上的軟肉,坐起身的傅振漢肚腩上已經不可自已地又了一道道浮胖的肥紋,可是他卻好像是絲毫不在意。任由那肥肉掛著,皺起一張因為槍傷而顯得猙獰異常的臉,開口道:“我哪裡知道那死老頭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他最近有了新發現,不然以他的脾氣根本是不會出席這個壽辰的,頂多讓傭人收收禮物,給咱傅家添幾筆不菲的收入罷了。
而且,寶貝你沒見我拉著你進房間都做了這麼半天咱們最喜歡的事情,都沒人來喊我麼?你以為老頭子不知道我和你關係,他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因為他知道閻家的那什麼殘圖,希望還在你身上。他啊。希望你能被我征服,然後替傅家、替他賣命。”
“難得從你嘴裡聽見有道理的分析,不像是你傅振漢能說出來的話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和別的什麼女人鬼混了?”莫麗薩聽見傅振漢的說法。窩在他懷裡的身子立刻就僵直起來,手插/著腰;眼睛一眯,她頓時坐直身子,氣勢洶洶地瞪向傅振漢那張猙獰的臉。
傅振漢見莫麗薩這種語氣和他說話,卻絲毫不生氣,反而大掌一伸。勾住莫麗薩的肩膀,再次把她帶回懷裡,大笑道:“我的寶貝兒吃醋了。”他才這麼一說,莫麗薩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胸膛上,傅振漢順手捏住莫麗薩的軟手,繼續道,“算了罷。我就告訴寶貝兒,是我那個黃臉婆哭著喊著去找老頭子。老頭子半是安慰她的時候說的。”
“你是說袁若琴?”莫麗薩挑眉斜睨他一眼,明顯不相信,“就你老婆那種貨色,傅昀還會和她說那些話,那不是浪費麼?”
“的確是浪費,要是寶貝兒你一定都不會告訴我,她呢,上次和氏珠寶聯展一會來就和我大吵了一架,還罵寶貝兒你是狐/媚/子,我忍不住就甩了她一巴掌,她就去哭訴了,然後回來後就像是有了老爺子撐腰似的,把老爺子和她說的一些私/密話全不透出來了,也讓我明白老爺子真是不把兒子放在心裡的,在他心裡,恐怕那一份藏寶圖才抵得上十個八個兒子的地位了。”傅振漢說著說著,便冷笑起來。
莫麗薩見他心情不太好,便瞬間變身成溫柔小貓,抽出被他捏住的那隻手,輕輕撫摸傅振漢的胸膛,細細道:“那不是正好,反正他也從來沒把你當兒子看待,你和你大哥雖說是不同的媽生的,好歹流的也都是傅家的血,可他是怎麼對你的,又是怎麼對你大哥的,你和你大哥,在這個傅家,豈止是雲泥之別,這些過往,難道你能忘記麼?
振漢,父親,爹地,只有我才是真心實意為你著想的,只有莫麗薩莫麗薩才會永遠站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在這個世界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什麼父女倫常,那都是狗/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很快樂,重要的是我們依靠我們自己能得到些什麼不是麼?
是傅家欠了你的,是傅昀欠了你的,你要狠狠隱忍住,然後再最後時刻,給傅昀那個根本不配做父親的人狠狠一擊,接著傅家就都是我們的了,你大哥手上的那點點軍權,不過都是傅昀掌控下的,傅昀那死老頭子,才不會相信他身邊任何一個人,從這點上來說,你大哥也有些可憐的。
不過,振漢,傅家欠的最多的是你,不是你大哥,所以我們的手更要硬,心更要狠才行。”說話間,莫麗薩眼中泛出冰冷的光芒,只可惜把她摟在懷裡的傅振漢卻並沒有看見,可這一抹冷光卻落入了門外偷看的馬娉婷眼中,只冷得她渾身一顫。
可比這冷意讓馬娉婷感到更加可怕的事實,竟然是傅振漢和莫麗薩原來是父女關係,她陡然覺得這個世界顛倒了,雖然從來沒有像盧芳打聽過莫麗薩的身世,可是不論是從姓氏上還是從上京眾所周知的事實上來看,傅昀都只有傅珊珊一個孫女兒,而且找莫麗薩這麼大的年紀來看,那不是傅振漢在三十多年前剛剛二十出頭就已經有了莫麗薩這個女兒。
關鍵還不是這個,關鍵是,傅振漢和莫麗薩既然知道彼此有血緣關係,居然還敢做這種親緣間三代之內堅決不允許做的事情,他們就不怕生出一個弱智麼?呸呸呸,自己這是在往哪裡想啊,覺得自己居然思考到一個詭異的地方去,馬娉婷立馬甩了甩腦袋,她有種感覺,來到上京發生的著一些事情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連環套,把所有人都套在了裡面,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