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成王敗寇,沒什麼話好說的,你們這些尸位素餐的廢物,不配指責我!”
許慎冷笑道。
面對許慎的脅迫,太子妃周慧秀嚇得花容失色,一張俏臉滿是淚珠。
何敬之、鄭瑞等人見狀,也不敢過於逼迫。
這時,王焱、靡陽等人也殺氣騰騰的趕到,甲板上的叛軍要麼投降,要麼戰死,這場戰役徹底進入尾聲。
見到一群身披甲冑的將士湧來,眾大臣都是有些畏懼,自覺的讓出位置。
“何叔、李伯伯、張大哥……好久不見啊!”
許是戰鬥結束,靡陽露出一臉疲倦,朝認識的官員將領打起了招呼。
“靡陽,你小子可真是威風啊!”
“有你爹當年的風采!”
眾人回應道。
王焱與這些大臣確實不熟,也不認識,自然沒有打招呼的必要,而是冷著臉走向許慎。
見到王焱,許慎面目猙獰,“王焱,如劉慶所言,你還真是厲害啊,只率數十人,就敢追擊本公!”
王焱掃了眼被許慎挾持的周慧秀,語氣冰冷的說道:“許大人,把太子妃放了,或許還可留你一個全屍!”
許慎‘呵呵’一笑道:“反正都是一死,全屍和五馬分屍又有什麼區別?”
“……”
王焱為之一愣,居然不知如何接話。
“下輩子投胎,說不定你還能做人,五馬分屍,可就是畜生道了!”
何敬之懟道。
“這操蛋的世道,做人還不如做畜生!“
許慎咆哮道。
就在這時,光烈帝被人簇擁著走下樓梯,看向許慎道:“許慎,只要你放了太子妃,我可免你一死!”
“柴昊,收起你那虛偽的嘴臉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要是放了太子妃,我就算活著,也是生不如死!”
許慎駁斥道。
他太瞭解這位皇帝的性格了。
光烈帝見許慎軟硬不吃,頓時冷哼一聲,看向王焱、靡陽,目光復雜,意思卻很簡單,就是必要時刻,直接擊斃許慎,不必顧及太子妃的性命。
靡陽跟在光烈帝身邊多年,自然能懂光烈帝的意思。
但王焱不知道啊。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皇帝。
五旬上下的小老頭,並沒有傳言中那般王霸之氣四溢的尊崇。
或許是軟禁的這段時間遭受了不少痛苦,這位皇帝看上去無比憔悴。
“給我一艘船,放我走,不然我就殺了太子妃!”
許慎怒道。
“來人,給他船!”
光烈帝冷哼一聲。
“父皇,您沒事吧!”
這時,烏篷船上的柴云溪也登上船,直撲光烈帝而來。
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出現,光烈帝激動的眼眶泛淚,緊緊抱著柴云溪,一張老臉滿是惆悵。
“爹沒事,倒是你,竟然以身犯險,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
光烈帝寵溺的看著寶貝女兒,嚴厲的訓斥道。
柴云溪不滿道:“人家是擔心爹爹你的安危啊!”
父女倆的稱呼也從皇家變成了尋常百姓。
“許慎,你快放了我皇嫂!”
柴云溪這時才注意到周慧秀被許慎挾持了,頓時臉色一變。
她和周慧秀之間的姑嫂關係,十分融洽,這次來武昌,兩人相伴一路,感情也算深厚。
見到周慧秀被挾持,柴云溪也是一臉緊張。
“云溪。”
周慧秀柔柔弱弱,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她從小養在深閨之中,從來不曾遇到這般兇險的事情。
幾乎都快嚇哭了。
很快,就有人清理出來了一艘烏篷船。
許慎挾持著周慧秀,在眾人的注視中,跳上了烏篷船,“王焱,你給我當船手!”
上了船,許慎發現沒有船手,立刻喊道。
“許慎,你不要得寸進尺!”
眾人大怒。
光烈帝臉色慍怒,不斷的給靡陽使眼色。
但靡陽全當沒看見。
他可不能背上誤殺太子妃的汙名。
王焱環顧左右,道:“好,我來給你當船手!”
說罷,王焱也緊隨其後,跳上了烏篷船。
“焱哥!”
羅橫、丁峰等人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