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吉人天相,定能安然無恙!”
謝春在旁安慰道。
“父皇乃我大周的定海神針,若是出現意外,你叫孤如何能心安!”
柴軒焦急萬分。
如果光烈帝死於此戰之中,他柴軒肯定也會背上罵名。
“殿下放心,臣已調集建康水師,正全速追擊逆賊,定能救出陛下!”
賀方抱拳道。
“孤忽覺心神不寧,城內的事情交給你們去做,父皇那邊有任何訊息,立刻向孤稟報!”
柴軒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諾!”
謝春、賀方等人識趣的拱手離開。
另一邊。
王焱、靡陽等人的烏篷船已經靠到了敵船下方。
船手們丟擲鉤子,將烏篷船和敵船牢牢的鉤在一起,隨即將士們開始拽著繩子登船。
“這些陰魂不散的傢伙要殺上來了!”
船上的叛軍驚恐的叫道。
許慎望著這一幕,肺都快氣炸了。
船上數百人,面對幾十人的追兵,竟然束手無策!
王焱丟下弓弩,握起佩劍,身形靈活無比,與眾將士飛速的爬上了大船。
叛軍見狀,一邊大吼給自己鼓舞士氣,一邊發起反擊。
幾個叛軍試圖將剛爬上來的王焱斬殺,但王焱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去,便將這幾個叛軍嚇得魂飛魄散。
便是面對韃子,他們也沒有見過這般兇厲的目光。
王焱可不管這些叛軍怎麼想,提劍便砍,如同虎入羊群,殺的這些叛軍節節敗退。
在樓艙的光烈帝等人,目睹這一切,都被王焱等人的兇狠給驚到了。
“這些人是哪一衛?竟這般驍勇!”
何敬之驚歎不已。
光烈帝目露精光道:“他就是王焱!”
“竟然是王焱,怪不得如此虎勇!不愧是我大周將士!”
眾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許慎,快投降吧,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王焱喊話道。
許慎冷笑道:“老子豈能向你們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投降!”
說罷,他轉身衝入樓艙,試圖挾持光烈帝。
用光烈帝來威脅王焱等人。
這個時候,大臣們見到局勢逆轉,個個都是精神振奮,已經不懼許慎。
並且許慎派來監視光烈帝的兵馬也被抽調了大半。
此刻樓艙裡僅僅十數名叛軍。
而大臣中,可是有不少武將出身的官員。
此時全都像打了雞血一般,趁這些叛軍心神大亂之際,發起了偷襲,成功搶奪他們的兵器。
“逆賊受死!”
“保護官家!”
大臣們群情激憤,個個都是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
許慎還沒踏進樓艙,就被大臣們逼了出來。
“該死!”
許慎大罵一聲,轉身便走。
“逆賊哪裡走!”
幾個武將見狀,都知道抓住許慎,便是潑天富貴,功勞不亞於攻進武昌城。
於是奮起直追。
許慎慌不擇路下,衝進了底艙,底艙都是女眷。
見到許慎提刀進來,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尖聲驚叫。
“都給我閉嘴!”
許慎大罵,忽然眼睛一亮,向前一抓,將太子妃周慧秀一把揪住。
“得罪了,太子妃!”
許慎陰森森的冷笑道。
這時,那些大臣們已經追了過來。
見到許慎挾持了太子妃,全都投鼠忌器,不敢亂動。
雖說太子和太子妃感情冷淡。
可她太子妃的身份擺在那裡,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因此害的太子妃丟掉性命,誰都擔待不起。
“都給我退!退!退!”
許慎彷彿著了魔一般,握刀的手都在顫抖。
很快,周慧秀那如天鵝般白皙的脖頸便出現了血痕。
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勸道:“許慎,你冷靜啊,不要傷了太子妃!”
“要是傷了太子妃一根毛髮,定要你許家九族陪葬!”
“哼,你們這些老東西,現在全都能耐了,早前那副軟蛋模樣,都去哪了?”
許慎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