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清楚。
難道是朝廷的官軍找來了?
王焱想到這裡,頓時有些激動。
可是又看向身旁的周慧秀。
此時的周慧秀,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下,只穿著一件貼身褻衣,露出刺眼的雪白肌膚。
而他,身上的盔甲、衣袍也都脫下,只穿著一件犢鼻褲,露出健壯的腱子肉。
就兩人目前所處的環境,就算沒發生什麼,也很難不叫人懷疑。
王焱可不想啥都沒做,就遭人猜忌,毀了前途。
於是伸手捂住周慧秀的櫻桃小嘴,示意她千萬不要出聲。
先聽聽外面的動靜。
緊接著,就見十幾個頭戴斗笠的蓑衣人路過。
“這附近都找過了,根本沒有發現蹤跡,興許那王焱和太子妃已經沉屍江底!”
“這話你留著跟熒惑說,看他會不會罰你!”
“哼,熒惑又怎麼了,咱們又不是他的僕役,任他呼來喝去!”
“既然沒有發現,就快走吧,官兵一直在四處尋找,萬一撞見了可就糟了!”
……
這些蓑衣人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們不遠處的岩石縫隙裡,正藏著兩個人。
待這些蓑衣人離開。
王焱才算鬆了口氣,扭頭看向周慧秀。
因為害怕,周慧秀此時雙臂將他緊緊鎖死。
許是察覺到不對勁,周慧秀臉色泛起了潮紅,迅速鬆開了手。
“對不起,我就是太害怕了。”
周慧秀弱弱的說道。
看著周慧秀那絕美的俏臉,王焱心中的野獸發出了低吟。
該死。
不行。
這是太子妃!
王焱拼命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忽然,就在王焱拼命剋制的時候,周慧秀的俏臉忽然湊了過來。
“嗚嗚~~”
這一夜,外面的大雨瓢潑,岩石縫隙中同樣電閃雷鳴,猶如暴雨傾洩。
等到第二日,雨停了,天晴了。
陽光灑下,如同燦爛的金子。
而在掩體裡的二人,不知纏綿了多少回,直到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
“可惡,還沒有找到王統制和太子妃嗎!”
江面上。
建康水師連夜搜尋,但還是一無所獲。
負責擔任搜尋的將領,有靡陽、丁峰等人。
太子柴軒得知太子妃被許慎挾持,也是心急如焚。
雖然他對周慧秀沒有感情,可週慧秀畢竟是太子妃,某種意義上,代表的是他太子柴軒。
若是因此喪命,對他太子的威信而言,也是一種打擊。
而光烈帝、何敬之等大臣已經被護送抵達了武昌城,柴軒率一眾文武官員相迎。
父子再次相見,卻是今天這般場景,不得不叫人唏噓。
“父皇,您受罪了,是孩兒無能!”
柴軒五體投地,趴在地上,向光烈帝哭訴道。
“好孩子,你何罪之有,如果不是你,大周兩百年基業,就要毀於朕手!朕將成為大周的千古罪人!死後如何面見列祖列宗!”
光烈帝拍著柴軒的後背,親暱的安撫道。
“可恨那許慎賊子,還沒有被抓到!否則定叫他碎屍萬段!”
柴軒憤怒道。
“陛下!”
賀方、汪洋等大臣見光烈帝抬頭看來,紛紛拜道。
“都是我大周的好臣子,都平身吧!”
光烈帝抬手說道。
“謝陛下!”
眾大臣唱道。
父子二人在眾大臣的注視下,由柴軒攙扶著光烈帝,走入皇宮。
此時的武昌城,已經歸於平靜。
所有參與作亂的賊子,都被逮捕入獄。
然而發起此次叛亂的兩大賊頭,許慎和張璽,至今沒有落入法網。
來到收拾清爽的宮殿,光烈帝緩緩坐下,看向柴軒道:“軒兒這段時間,長進不少啊!”
柴軒盡力掩飾喜色,道:“都是幾位老師教的好!如果不是謝太師、汪太傅他們,兒臣根本做不到這些!”
光烈帝輕笑一聲道:“他們只是謀臣,但最後做決定的卻是你!能夠採納臣子建議,不被錯誤的判斷擾亂決定,在這一點上,你已經勝過為父了!”
“多謝父皇誇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