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範一看急了,就算這幾人沒什麼背景,那也不能動粗的,這要是出了問題肯定是自己背黑鍋的。
在剛參加工作的時候,老範曾經看過一次警察系統內部的通告,說的是有一位擔任國家領導人身邊擔任警衛工作的人回家探親,因為在火車站制止了一起偷竊,當時把小偷給打傷了,被警察以傷人的名義,給帶回了警局裡,那人本身是在紀律部隊的,當時就很老實的跟著去了。
誰知道那會的警察系統也是良莠不齊,本身有些人和小偷就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一進去就把他給拷上了。
由於部隊紀律的原因,那人一直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誰知道晚上居然在號子裡,被一群人給活活的打死掉了,後來這件事情引起了軒然大波,那個城市的某些領導因此也受到了牽連,直接當事人更是判刑處分等等不一(真實的事情)。
老範雖然答應了局裡的領導會處理此事,但是領導話說的很含糊,他可不敢為此賭上自己的政治生命。
最為關鍵的是,莊睿等人是開悍馬的而不是騎腳踏車的,如果換成後者,那些聯防隊員們上去先打一頓,或許老範就沒這麼著急了。
只是當老範推門下車之後,頓時愣在了當地,因為在他面前出現的情形,不是那車裡的人被拉出來暴打,而是地上躺了七八個人,藉著車燈照射出來的光亮,老範確信,自己沒眼花,那七八個人都是自己的手下。
“老範,看到沒有,他們暴力抗法,掏槍,掏槍啊!媽的,再能打還能快過子彈嗎?”
嚴凱這會可是興奮莫名,襲警啊,都不用找啥理由,就能對付莊睿幾人了,這會他也顧不得自己被發現,放下車窗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老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坐在警車裡的嚴大少,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又見識了一回彭飛的身手。
就在那個聯防隊員拉莊睿車門的時候,彭飛從寶馬車裡竄了出來,二話沒說,上去直接一個低踹,踢在那人膝蓋處,然後迎著衝上來的人,三下五除二,很輕鬆的就把這些蝦兵蟹將都給放倒了。
彭飛可不是什麼警衛局的人,他崇尚的向來都是進攻再進攻,在戰場上要是等著別人的進攻,那就會失去了先機的。
莊睿現在不僅是他的金主,從心裡面,彭飛可是把莊睿當做大哥來看待的,他也知道這些人和流氓差不多,如果莊睿被拉出來,肯定會捱打,所以出手比較重,從地上傳出的呼痛聲就能聽得出來。
“奶奶的,又是這個攪屎棍……”
莊睿聽得嚴凱的聲音後,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下回頭說道:“萱冰,你們別下車,我出去看看……”
“莊哥,你快上車,我這沒事……”
彭飛剛聽得嚴凱喊著掏錢,見到莊睿下來之後,連忙擋在了他的身前,嚴大少說的沒錯,他是能打,但是那警察距離自己十多米遠,真要是拿槍,槍法再準一點的話,自個兒也是躲不過去的。
“叫個屁啊,媽的,老子要被你害死……”
老範心裡那叫一鬱悶啊,還他孃的掏槍,一看這保鏢的身手,就知道後面下來的年輕人來歷不凡,要真是沒點背景來頭的古玩行的小商人,會請這樣一個打10幾個的保鏢?
“我們接到那位先生的報案,說是有人故意傷人,才在這裡設卡的,你們不接受檢查在先,現在又襲警,請你們配合下我的工作,把身份證拿出來……”
老範這話說的是中規中矩,沒給對方一點挑刺的地方,警察接到報案出警,這總不算是錯吧?
五百九十二
“檢查?”
莊睿冷笑了一下,推開擋在身前的彭飛,說道:“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應該首先出示自己的證件吧?還有,那個人滿口酒氣,我可是聽說公務員實行了禁酒令,在工作期間不能喝酒的……”
老範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腦子又清醒了不少,這年輕人說話很犀利啊,直接點到了自己的軟肋。
他被莊睿的話擠兌的啞口無言,誰讓這幾個小王八蛋見了酒不要命,晚上七八個人足足喝了有六七斤白酒,不說他們了,就連自己也是滿嘴酒氣,這事要是較起真來,還真是自己這邊理虧。
莊睿見到那警察臉上露出一絲慌亂,接著又說道:“這年頭,車匪路霸不少,就他們那樣的保安服,滿大街都買的到,誰知道真的假的?我們這是正當防衛,還有事沒有?沒事我們要離開了……”
“哎,哎,你們不能走,這是的我警官證,那位先生報案告你們故意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