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準備的時候到來的。
可是我坐在馬桶上,最終還是濃濃的幸福感包圍了我。
因為那是我和楚夢寒的孩子呀!
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當我把這件事告訴他的時候,他比我還要高興。激動幸福得得像個孩子一樣。
可是那個時候,沒有經驗,壓力又大,孩子竟然就那樣沒有了。
我只記得那天床上都是血,我一直哭一直哭,他把我抱到醫院我醒來後,他的臉色就一直很難看,我以為他是難過,沒想到,原來他一直以為是我故意拿掉了孩子?
他怎麼可以這樣誤會我?
作者題外話:孩子是他們當年的一個生活狀態,但不是他的理由。
信任有點太晚了(一)
“你什麼意思?”兩個人之間難得的平靜相處再次被打破,痛苦的記憶在散開後,眼前又清晰的出現了楚夢寒放大的面龐。
我反覆的默唸著他剛才最後的那句話,他說:是我狠心拿掉了孩子,而且是因為錢?”
一時間,因為太過激動,額頭上冒出汗來,可是心卻是冷的。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我真想就這麼殺了他。
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他此刻的神情似乎比我還要痛苦,不像是挖苦,不像是諷刺,不像是為了掩蓋事實而故意誣陷我的表情。
難道這麼多年來,他真的是這麼想的?
天哪,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他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我不清楚,可是三年前的這個男人我還是瞭解的。
有崇高的理想,堅決的鬥志,有比一般同齡人的沉穩。雖然對女人紳士,對愛人溫柔體貼,但骨子裡卻有及嚴重的大男子主義情結。
那時候剛到A市,理想和現實巨大的反差下,他的壓力比我還要大不知多倍。
如果那時他臨走的時候心裡一直認為,我是一直因為我們沒有錢,還不具備撫養這個孩子的能力,所以擅自把孩子拿掉了,我幾乎能感受到他那時候心裡是怎樣的糾結和痛苦。
可是,在他的心中,我難道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上學的時候,我也不是沒有被有錢的男同學追求過,如果我真的那麼在乎錢,就會聽媽媽的話,而不會想要和那時還一無所有的他一起奮鬥。
“我沒有!”委屈的淚水,慢慢的留下來,卻也只能顫抖的說出這三個字。
“你沒有?”他的眼睛從傷痛慢慢轉化成怒火,似乎多年來隱忍的情緒,都要在這一刻爆發:“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你懷孕的時候,我有多麼高興,看著你在醫院的病床上受苦的時候,我又有多麼自責,可是我沒有想到,居然之後在家裡無意間看到了你買的用來口服流產的藥。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心狠?就因為沒有錢,你就剝奪了一個生命生存的權利?”
他越說越激動,甚至人已經俯過身來,把我圈在他給我的一方空間內,痛苦的看著我。
什麼口服流產的藥?
不才,我蕭桐桐活了26年,只有婚前與他楚公子同居這件事新潮了一把外,還正八景是良家女子一枚,口服流產的那些東東,我至今都不知道長得什麼樣子。
“我說了,我沒有!”推開他,我燃燒了。
“楚夢寒,你逍遙快活了三年,還嫌不夠,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已經離婚了,你怎麼能這麼折磨我,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身體裡的一部分,現在每個月流血的那幾天,我的心都還在痛,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你真是個混蛋……”
早知道,他是要和我說這個,怎麼樣也不會給他開門的。就讓他在外面站一夜,或是在車子裡過一夜,又與我有什麼關係?
我憤恨的看著他:“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我都已經和你離婚了,我有什麼必要騙你嗎?”
他仍舊仔細的看著我,那麼認真,那麼久:“我信你!”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吸進了他的懷中。
“桐桐,我信你…。”
作者題外話:3點2更
信任有點太晚了(二)
“桐桐,我信你!”他把我摟在懷裡,那麼緊,那麼用力;想要證明什麼。
“你…走…。開,你不覺得你現在的相信……有點太晚了嗎?”我掙扎著推開他,可是卻被他抱得更緊。
怎麼說我們也曾經彼此深愛過,彼此依賴過,可他居然原來是這麼不瞭解我,這樣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