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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傅逢朝抬起的手按上他的背,把人帶進懷裡:“別故意撒嬌,多大的人了。”
&esp;&esp;梁玦笑起來:“下午我還跟警察說我跟你玩情趣,你這人其實一點情趣都沒有。”
&esp;&esp;傅逢朝退開,懶得說這些:“真走了。”
&esp;&esp;“嗯。”梁玦揮手跟他再見。
&esp;&esp;傅逢朝一揚下巴,回去了車上。
&esp;&esp;一直到他的車開遠了,梁玦才收回視線,也回了自己車上。
&esp;&esp;到家後他接到秘書來的電話,說富盛資本那邊回覆可以再跟他約個時間,但這次得他去新加坡。
&esp;&esp;“如果梁總你這邊沒什麼問題,最好能約明天,之後他們老總還有別的行程時間不是很多。”
&esp;&esp;梁玦問:“他們是突然改了主意?”
&esp;&esp;“對,下午還含糊其辭沒個明確答覆,剛又來電說可以跟你見一面。”秘書道。
&esp;&esp;梁玦想了想有些奇怪,吩咐:“先訂機票吧。”
&esp;&esp;交代完事情他也放鬆下來,衝了杯咖啡走去窗邊,舉起手機時,拍下了一張窗外燈火繁盛的城市夜景照片,發給傅逢朝。
&esp;&esp;幾分鐘後傅逢朝回:【發這個給我?】
&esp;&esp;梁玦:【好看嗎?】
&esp;&esp;傅逢朝:【還不錯。】
&esp;&esp;梁玦:【我明天要去一趟新加坡,可能去兩天。】
&esp;&esp;這次那邊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回過來:【不跟我去義大利,一個人跑去新加坡?】
&esp;&esp;梁玦:【我會隨時跟你說我在哪裡做什麼,你別嫌我煩就好。】
&esp;&esp;傅逢朝:【嗯,老實點。】
&esp;&esp;摁黑手機螢幕,傅逢朝靠進車後座閉目放空了片刻。
&esp;&esp;他此刻就在梁玦家樓下,和田婉清分開後特地讓司機開車繞道來這裡。
&esp;&esp;當然也可以答應梁玦的約會請求,但他有意地拒絕了,嘗試自我戒斷。
&esp;&esp;被扣留的這二十四小時面對一輪一輪的訊問,反而是他這些天以來最冷靜的時刻,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不正常,他的偏執和一意孤行在別人眼裡是不正確甚至不合法的,梁玦也會害怕。
&esp;&esp;梁玦想要的是健康的戀愛關係,對現在的他來說也許有點難,他卻想努力嘗試一下。
&esp;&esp;試著放手,真正給他的梁玦自由。
&esp;&esp;梁玦在開始換名字了
&esp;&esp; 五百二十
&esp;&esp;晚餐是富盛資本這邊的人招待,飯桌上樑玦放下生意上的事,與人閒聊起家常。
&esp;&esp;蔡總也是老臨都人,幾歲大就跟隨父母移民這邊,言談間對臨都種種很是懷念。
&esp;&esp;“我每次去那邊出差,都是匆匆去又匆匆回,那裡認識的人也不剩幾個,傅少算是唯一交情深的。”
&esp;&esp;在得知梁玦和傅逢朝是知交好友後,他便多說了幾句:“傅少以前救過我的命,我們一起在瑞士爬雪山那次,要不是他把他身上裝備給我,我肯定走不下來了,他身體素質比我好得多,也差點沒活下來。”
&esp;&esp;蔡總提起往事,頗多感慨。
&esp;&esp;梁玦沉默了一瞬,說:“那他還挺仗義。”
&esp;&esp;“是啊,我那時跟他才剛認識,真是碰上好人了,後來我說要跟他認拜把兄弟,可惜他不肯。”蔡總哈哈笑起來,沒有聽出梁玦話裡藏的苦澀。
&esp;&esp;傅逢朝不是愛多管閒事之人,捨己救人他更沒有那麼高尚,他那時只是不想活而已。
&esp;&esp;又一次從旁人嘴裡聽到他過去的事,梁玦心裡不好受,但不想再糾纏在這些負面情緒裡,喝了口酒壓下起伏心緒。
&esp;&esp;一頓飯吃完快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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