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有用處,是否會成為朝廷下的第一批刀下亡魂。
“不知是何日赴宴,可是明日?”吳成有些推脫。他對周遭的環境還不熟悉,唯恐在公主府裡犯下什麼錯誤。
“六郎無需緊張,不如現在就走,五郎就在公主府上任職,倒是可以一敘。”李公公心中閃過一絲疑問,這六郎不是一向自視甚高,眼中不容沙子,脾氣也是不好,怎麼說話到挺有禮貌的。
傳言還是有誤的。
吳成無法,他只能前行。對僕人吩咐道:你去廚房一趟。
僕人對吳成躬身後退出。
吳成跟著李公公坐著軟轎,心情挺忐忑,手裡握著竹笛,神馬,竹笛居然忘記放下。他就當是那是孫悟空的金箍棒,以此來自我安慰吧。
軟轎上鋪設的甚是華貴,有嫋嫋香菸從香爐裡飄起,吳成忍不住想要打噴嚏,太損形象了。至於暗箱神馬的,他絕對不好奇。不過公主作為唐朝剽悍的皇親國戚,吳成還是忍不住八卦,她們的坐騎是不是就和英國王室一樣什麼防彈系統,和日本王室的各種迷信物品等等,有各種神秘嗎?
吳成的發散思維使得他的軟轎之行還是挺順利的,起碼沒有出現吐了這種窘迫的狀況。
但是這洛陽的公主府到底是誰呀?吳成繼續保持疑問,但是他面上還是裝的挺像那麼一回事,輕輕鬆鬆,高高雅雅。
李公公察言觀色一番,這六郎不愧為宰相後人,公主先前請的人與他相比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高下立現。
往常那些人,一邊鄙視一邊羨慕,對著公主府上的滿室華翠,亭臺樓閣那是嗔目結舌,腦袋都要黏在上面了。現在這六郎眼神裡透著冷靜,也沒有四處張望,可見這家教甚是不錯。
李公公臉上堆滿笑意,“六郎,請隨咱家來。”
吳成輕輕點了下頭,道了句:“有勞了。”心裡卻是狂扎小人,泥煤,他會不會的面部癱瘓呢,他越來越有隱臻的風範了,師父,難道我就步你後塵了嗎,我堂堂大好陽光少年,就活生生的成為面癱了。
不等吳成繼續心裡狂吼,遠處一俊秀男子臉上帶著笑容踏著陽光而來,泥煤,那不是他五哥嘛。
“六弟,你可來了,公主讓我來接你。”六郎笑意妍妍。
吳成立馬打了個激靈,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怎麼就笑的那麼賤呢?
李公公笑容更深幾分,“五郎和六郎你們站在一起可真是玉樹臨風啊,比之謝家人物可真是不遜呀。”
“承蒙誇讚。五郎拜謝了,還請公公在公主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郎君這可折煞咱家了。”李公公心裡喟嘆,這五郎雖不如六郎姿容美,添了幾分塵世之氣,倒是更會做人。
李公公在前面引路,五郎與六郎相攜而行,一路上害的不少公主府上的丫鬟侍女紅了臉。
“六郎,待會見了公主,可要把脾氣收收。”五郎在吳成耳邊諄諄教導。
吳成聞言,他原身到底是脾氣有多壞,冷麵都被認為是正常的,估計是不是諷刺別人幾句才是他的常態。
到底是什麼事情,吳成剛想把問題拋向五郎,就聽到一陣鳴翠之音,纏繞廖廖。似乎從樂聲中可以聽到鳥鳴,聽到孔雀開屏的聲音,聞到花香,看到蜜蜂和蝴蝶繁忙的身姿,看到花下美人輕眠,宿在芬芳花海里。周邊都是自由舒展的風和花,耳邊的絲竹漸漸消音,吳成才從樂聲裡收回來,他這是被樂聲所惑,又不是海妖的歌聲,難道原身是個敏感的音樂家不成。大概真是,音樂家、畫家這種搞藝術的脾氣性格都挺與普通人不同的。
“六郎,你又沉迷於樂聲之中。公主,你看我所說不錯吧。”
“易之,這就是你的弟弟,人似蓮花勝卻仙人的六郎。”太平公主面上一喜,這五郎果然知情知趣。
“六郎,且前行些。”太平公主眼中激贊,這等妙人,太美了。尤其是看上去如此純潔、不諳世事,但又處處風華畢露,這種美好之人真是撓住她的癢處。更何況她那歷經世事,看慣聰明機敏之人的母親呢,最是喜歡這般純淨的仙人了。
吳成腦中驚雷,到底這公主是想幹嘛。
21第一穿
一枝紅杏
吳成正欲說話,五郎卻阻止他,牽著他手坐到席前。
太平公主設下宴席,比照古代周天子的標準又重了幾分,百道宮廷菜餚之外更有地方名菜。
五郎目瞪口呆的表情取悅了他,而吳成的不動神色更是讓她心裡添了幾分讚歎。
“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