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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撒花君,快來救駕。
38第一穿
吳成很低調,皇帝很暴躁
等劉太后去世;宮廷局勢發生了重大變化。
可以稱之為一邊倒的形式;原本避劉太后之氣焰之人;立馬開始轉變態度。吳成雖然知道古代官僚的習性不怎麼樣;還是歎為觀止。泥煤,這臉皮還真是厚呢?所謂不知道無罪,當然還有法不責眾,還真是貫徹到底了。
如若他不大度;他揍不是一個好皇帝,尼瑪;做個皇帝還真是憋屈的很。吳成做在龍椅上;向下一瞥;滿朝文武,都是講著如何辦理劉太后身後事的相關事宜。
他真心不想聽了,嗡嗡的像是個蒼蠅,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現在他才知道,男人尤其是矯情的男人,呃,不是,應該說,自視甚高的考上進士還當上大官的男人那是絕對是無數嘎嘎叫的的鴨子呀!
不僅僅是那嘴皮子損,罵人那叫一絕,只要看看那武官被說的啞口無言就可以明晰的看出來。這還是輕的,涉及到黨爭,那罵術那就叫一絕,大有罵不死人罷休的態度。吳成微微縮了脖子,尼瑪,真是兇狠,兇殘到極致!
其激烈形式,諸位可參考諸葛亮罵戰,其結果直接是罵死周瑜和王朗,吳成覺得自己心理素質越來越好了,但是,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就不能弄點正事幹嘛。
吳成眯了眯眼睛,敢情這金鑾殿就是吵架場呀,堂堂書生就差赤膊上陣了,面紅耳赤,百般醜態,原來劉太后的後事也只是一個導火索。把局勢擺到有利於己方的才是正經。吳成想到那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皇帝,他是不是也學習一下。
“璫~”一聲,眾人皆靜。
一心想要壓下對方,就把堂堂皇帝給忽略了。
吳成笑的一聲,在寂靜的而又相對空曠的金鑾殿上,顯得異常注目。
“手滑了,你們繼續。”
那案上的玉石,咕咚咕咚的滾下去,從第一排文武官向下行,每個人臉上或者煞白,或者冷靜,或者青色。
吳成起身,那太監極有顏色的看了一眼,尖聲喊道:“退朝。”
這邊皇帝離席,那邊大臣皆驚!
不知不覺中,一點沒脾氣的皇帝也變化了,他們不應該下意識的忽略皇帝的存在,那自己方才的行為無意間是不是已經造成了對皇帝的褻瀆。
站在第一排的相當於宰相的呂夷簡面色平靜,似乎剛才據理力爭的那些文臣都不是受他指使;而他心裡卻是泛起了萬道波瀾,本來按照他的觀察,皇帝和先帝是一樣的性子,有些懦弱,耳根子軟。他本是想著把皇帝培養成自己的應聲蟲或者是傀儡,但現在觀察,卻不然。這皇帝不鳴則已,一鳴就滿堂皆驚,他的腦門子的虛汗輕輕的擦拭了下,他似乎不該在這麼下去。
劉太后的事情,他到底還是棋高一著卻又有點縛手縛腳,向皇帝說了劉太后不是他親身母親也算是投誠了。只是還需要改變下態度,皇帝再也不是那個木訥的只會聽取百官意見的皇帝了,他有脾氣,並且不懼怕御史也不怕名聲。皇帝的翅膀也變硬了。
呂夷簡只知道自己投誠了,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吳成早就知道了,更何況從前他與劉太后狼狽為奸的事情也在吳成心裡印下很深的影響。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改變那?
對待皇帝呂夷簡的目標從來就是做一個權臣,不論名聲,他不好酒色,既然皇帝想要成為一個明君,他勢必也會成為一代名臣。
他眼神瞥過范仲淹,又撤下眼神。這場戰爭還真不知道鹿死誰手,拭目以待吧。
范仲淹心中大定,皇帝不愧是皇帝,一手就能鎮住混亂的朝廷,他從來就想做一個濟世的忠臣,他一定能夠輔助好皇帝,他的臉上不可避免的帶著一些滿意,這次試驗,他為皇帝打了個及格。
等這兩位領頭的人撤了,就剩下瞠目結舌的滿朝文武,心裡打著冷顫,要知道自己剛才自己的窘態,怎麼才能掰正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形象,握爪,擺不正是要死人的,這一天晚上,娛樂場裡冷冷清清的,除了太后之死造成的還有這層原因。
而一怒之下離開的吳成,卻並沒有發怒。他面上一片冷靜神色,旁邊的侍郎和太監心裡也是波瀾叢生,皇帝現在越來越難以捉摸了。要知道做侍郎就是一個風險非常大的職業,一個不好就是站在懸崖邊,粉身碎骨那是必須的。
所以,如何在後宮裡立足是一個門精深的學問,不禁要找好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