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轉化成理所當然。
要不是當年母親教著他,讓他祖母生病的時候打著科舉的旗號不去伺疾,那麼如今……一想起清流之中享有盛譽的赤心閣,賈政心神動盪,忍不住的竊喜。
這不管如何,都是他的東西。
賈赦又有什麼理由,厚顏無恥的佔為己有呢?
眉宇間帶了一絲的喜色,賈政默默的凝神籌劃著該如何是好。他如今一個人定然是不管用的,先前一切,只要他想要的露出個意思,賈史氏就會送到更前,待日後成婚了,王氏雖然雖然目不識丁,但也是隻要稍稍透著個意思,她也算有智謀的。
以前,只要動動口便可,如今這一切都要自己謀劃。
首先,心腹的人手該去何尋找?
賈政靜靜的坐到天亮,因著賈家祠堂出現皇帝倒是把這些日子賈赦有峙無恐的後臺全部的擺在眼前,將賈家天翻地覆的變化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又掰開了嚼碎了回想了前因後果,無奈一聲苦笑,若皇帝活著一日,他似乎就沒有一日的勝算,不過,賈政眸子裡迸發出一絲的亮光,索性如今皇子奪位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而皇帝已經老了。
只要熬過了這幾年苦難日子。
“那麼~”賈政壓抑不自禁上翹的嘴角,低聲呢喃道。
他已經想到辦法了,賈蘭是個會讀書的,把他送到國子監去,寶玉是個有大造化的要帶在身邊,至於元春,探春,把他們送入皇子府中。
不過,兩個似乎不夠。
皇帝成年的兒子就有八1九個。
看來……
唰的一聲賈政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朝外走去,過了長廊,來到西廂房中,看見熟睡的趙姨娘,整個人便壓了過去。
後院之中,趙姨娘雖然言行有時候帶著些粗鄙,但是卻是面容姣好,當年家生子裡屬於一等一的顏色。
熟睡中的趙姨娘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一睜開眼,見賈政猴急猴急的模樣,不由一聲嬌笑,“老爺~~”她可聽到老爺休妻的事,只要她能扶正,那麼探春總不會再嫌棄她了吧?而且只要扶正了,她就是二少奶奶,她的環哥兒也是嫡出了。
於是一方忙著造人,一方溫柔小意,想著扶正,郎有情妾有意,正是幹1了1個1正1爽。
於此同時,龍床之上,亦是春色旖1旎,賈赦與司徒錦默默的別開眼,自力更生。
話說為何會造成之景,緣由在於幾個時辰前。
司徒錦半抱著賈赦回了宮,灌下了醒酒湯。
賈赦吐個一乾二淨,又乖巧的喝下湯之後,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著,揉肚子。
司徒錦用賈赦這頹廢的白斬雞身軀抱著自己精壯的身子,如今面色還帶著一絲的喘氣,坐在床沿正等待恢復體力,聽著賈赦若有如無的呻1吟,面色一黑,拉長了臉,“你怎麼了?”
“肚子疼。”賈赦一番吹風,原本清醒的頭腦,如今昏昏沉沉著,不滿的嘟囔著。
聽著“自己”露出的那種淡淡的聲音,司徒錦一瞥賈赦,沉聲問道:“很疼?”
“廢話!你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賈赦正疼著難受,上方又傳來陰測測的聲響,頓時心裡委屈了,“要不是你膳食均衡著樣樣不過幾勺的吃,又經常喝帶料的愛心湯,還逼著我不分晝夜的學,我會三餐加餐的弄出胃病來嘛,都是你!你先前還被氣吐血的,身子本來就不好。”
這不是餓的,是吃撐出病來吧?!
司徒錦剛想戲謔幾句,但看賈赦滿腹委屈的模樣,又想想今日他受的委屈的確挺多,不由的心裡嘆口氣,“疼的很厲害?”
“嗯。”賈赦重重的點頭。
“朕給你宣御醫。”
“不用了,我……”
“暗衛,不會記錄檔案。”司徒錦補充道。旋即一聲令下,原本酣睡的暗衛旋即來的殿內,把脈,開藥,煎藥。一頓忙活。
司徒錦接過藥碗,看賈赦一手擱在肚皮,頭一彎,已經呼呼大睡,不由氣噎,手一捏賈赦鼻子,整碗藥給人灌下,看著戴權膽戰心驚,就怕龍體被活活嗆死。
“拿碗出去,你也去休息。”司徒錦望一眼戴權,吩咐道。
賈赦被灌藥,喉嚨裡盡是苦味,給硬生生的苦醒,一看床邊的司徒錦,招呼過戴權,猛喝口茶,又吞了好幾顆蜜餞,漱口之後,很自覺的往裡面挪了挪,瞧桌案上的沙漏,沒兩個時辰好睡的,又得早起上早朝了!
為什麼皇帝早朝不能請假?
看賈赦自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