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所謂,都過去了,就當他曹景芃瞎了眼而已。
可是……
懷中那見美麗的素色文胸掉落下來,他趕緊俯下身撿起來,緊緊地貼在胸口。
可是他卻為了她三番幾次的害的那個純純傻傻的愛著他,身心全部交付給他,即使中了催情藥也只會喊他名字的小女人。
他只覺得心裡一陣揪痛,痛得他的整個心如同窒息般,連呼吸都是痛的,痛得他那高大的身子頹然的順著櫃子滑下,彎著腰蜷成了一團,他用滴血的手緊緊地按住胸口……
小蝸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黎明終於來了,天邊的紅日噴薄而出,留著短齊頭、穿著揹帶褲的曹念其赤著腳匆匆的從樓下奔跑下來。
“爸爸,爸爸……”
推開臥室門,他就急切的大喊,他很怕如昨天晚上一樣,媽咪突然就不見了,爸爸也出去了不回來,好像他們都不要他了,都拋棄了他。
“念念,爸爸在!”牆角的櫃子前一個男人對他抬起頭來,輕笑。
“爸爸……”小人兒看著他先是一怔,然後忽然大哭著奔過去,抱住他,“爸爸,你怎麼了,你兩邊怎麼長了這麼多白頭髮……”
……
一四七 活著是一種痛苦!
“念念,爸爸在!”呆坐在牆角衣櫃前的曹景芃,抬起頭來看著急匆匆的下樓來的兒子,溫和的輕笑。愛殘顎疈
“爸爸,你……”小人兒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卻忽然大哭著奔向他,抱住,“爸爸,你怎麼了,你兩邊怎麼長了這麼多白頭髮……”
曹景芃微微一怔,抬眸看向一邊的鏡子裡,當看見那個兩鬢染霜的男人時,瞬間,笑了。
有人說一夜白頭,他從來沒信過,此刻才知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生,不信是因為他以前沒經歷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時刻,沒有嘗試過那焚心蝕骨的痛楚。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悔……一夜虐心,就這麼簡單,一點也不神奇不費解,讓他兩鬢染霜。
這已經夠好的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強悍了,因為他竟然還活著,活著……呵呵,活著是什麼,活著是痛苦,真的不如死了強。
但是他無法這麼瀟灑,無法任性,這次他沒法自私,因為她已經可能不在這個人世間了,他必須擔起她的使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