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秀眉一蹙道,“那你進來吧,我出去!”語畢就快速的一側身,就要閃出去。
但是她不出去還好,這一側一閃的工夫,男人的大手猛地一伸一撈,她的細腰就被扣住,身子落進男人懷裡。
“滾開,臭流氓……放手……”她奮力的掙扎著,想脫離男人的掌控。
“我的小蝸牛越來越潑辣,快成了帶刺的玫瑰了,不過……呵呵,扎不到我,只會更添刺激與味道!”
男人語氣輕佻的說笑著,大手倏然一緊,然後快速的一扭,她的腰和胸就被迫挺了起來,雙手也快速的被反剪在身後,再也動彈不得。
而他那浪蕩蠱惑的目光還慢慢的、如帶著勾般的在她的身上緩緩滑過,當落在她身上那酥胸粉頸上時,還惡意的多停留了幾秒。
“轟——”
她只覺得臉瞬間燒了起來,腿也不由的有些軟。
死男人,總是用玩勾引這招!
她不由得在心裡暗罵,然後緊緊咬了咬唇,定了定心神對他冷聲威脅道,“你放不放開?不然我就大聲喊了,讓兒子來看看你這個流氓德行。”
“呵呵……”曹景芃聽完卻又盯著她那緋紅薄怒的小臉再次笑了,“我的小蝸牛真是越來越長進了,夫妻做還想讓兒子圍觀,不過也正好讓他看看,做個啟蒙教育,讓他知道他是怎麼來的。”
“曹景芃,你這個壞禽獸,下流鬼……”葉琉被他氣急了,竟然真的不管不顧的喊了起來。
但是下一瞬,她的身子就一把被他推回了浴室裡,“哐——”浴室的門被鎖死了。
這個死男人還真是怕自己的兒子……緊要關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會分心思想這個。
她自然即刻就懊悔了,但已經晚了,她已經被那個死男人壓在了洗手檯上,佔盡便宜……
她叫罵掙扎,都無濟於事,身體還開始背叛了意志,最後只能閉了口閉了口任他為所欲為。
但是就在那個男人卸去武裝,準備雄姿勃勃上陣的時候,她忽然只覺得肚子一陣絞痛,身上一股暖流湧出,一絲笑意瞬間浮起在她的唇角……
“你這個死蝸牛,你……你怎麼不早說,你……”片刻後,浴室裡就傳出男人憤怒的吼聲。
“我哪裡知道,這個一向不準的!”低低的女生,聲線裡難掩得意。
“不過也不是全沒辦法……”沉默了一下,忽然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玩味和陰惻惻的笑意,“你說是不是,小蝸牛?”
女人的聲音頓時急了,“不可以,曹景芃,你不知道我現在多麼難受,從五年生了念念,我每次到了這幾天都會難熬的要死,渾身冷,肚子疼,大夏天的都會拿著暖爐,醫生說是坐月子留下的病根,恐怕這一生都難以再治癒了……而且、而且也很難……很難再懷孕……”說到後來終於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還冷嗎?”臥室裡,那張不大的床上,曹景芃一邊將暖水袋塞到葉琉的小腹處,一邊緊緊擁了她。
“嗯……”葉琉一邊安心的享受這男人的服務,一邊看向那被抱到沙發上的小人兒,“曹景芃,你去再給念念蓋蓋巴,我怕他會冷。”
這死男人還真是有辦法,逞獸慾中途被阻,將半是裝模作樣半是真的被這女人病折磨的銷魂難耐的她抱回臥室,自己也就順勢要爬上床來。
地方不夠,那傢伙轉身就去屋子外面搬了那沙發進來,將它挨床拼了,然後將那坐墊和被子往上面一鋪一一墊,她的床就加了一截。
再把自己不足一米的兒子往上面一放,嗬,還真不錯,地方馬上就寬裕了,他自然就有空間上床來了。
這個男人的腦袋轉的真是快呀,她不由在心裡暗暗讚歎了一番。
曹景芃聽了她的話,立刻又去給兒子蓋了蓋,然後又回來擁了她,低聲問,“好點了沒有?”
她搖搖頭,確實不好,腹部脹痛,全身無力,手腳冰冷。
其實以前也是這樣,大夏天開電熱毯的時候都有,痛的有時半宿半宿的睡不著覺,但是她也能忍了下去。
其實今天情況還算好的了呢,但是她今天卻覺得自己分外脆弱,她想應該是因為有人在身邊,並且還是導致今天她這種慘狀的男人的緣故吧!
“那我們去醫院,好不好?”藉著床頭那柔和的燈光,曹景芃滿臉憂慮地看了一眼她那蒼白的臉頰,低聲問。
她有些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然後閉了眼,“我以前也去過醫院,他們也沒什麼具體可行的辦法,看過中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