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他踉蹌著一衝進左宅,上樓就抓起來躺在床的女人,“你不想要孩子?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怎麼這麼狠?那是我的孩子啊……”
這已經是七天後,某一個清晨,左潤冬出現在冷秋的面前,頭部纏滿了白色的繃帶,他整個頭好像都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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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十九)
“孩子,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要不要這麼狠?”冷秋被拎著睡衣領,他瘋狂地搖晃著這纖弱的軀體,將她搖晃得像風中的一片蘆葦。
他血紅的雙目,像有鮮血流出來,他盯進她死氣沉沉的眸中,他看見她在慌亂,她在無助,她在搖頭,可憐的望著他,她想說話,可是他沒有讓她說話的餘地,他朝著她低吼:“KAO!你以為你是誰?不想要孩子是不是?那好!以後不逼著你要了!冷秋!我今天警告你!我他MA的死了,也要把你帶走!天堂地獄,我拉著你一起跳了!”
冷秋拼命地搖頭,終於顫抖著唇瓣,可憐地吐出幾字:“不……不是……”
他手一鬆,整個嬌柔的身軀被他推開去,長髮一散,像風中的花瓣凌亂飛揚,她仰跌下去,全身無力,背心倒在床沿軟軟的滑下,如飛揚的花瓣墜落大地。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低低垂下去,胸口劇烈起伏,虛弱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生平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助,這麼恐懼!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去,看著他孤絕的黑色背影,她的心口劇疼,流失的更多。
有過一瞬間,她想爬起來,抱住他往門口去的腿,求饒著說:“不,你不能走,不是我……”
可是,還是沒有那個勇氣,只得眼睜睜看著他離去。
她又躺了幾天幾夜,周媽圍在床邊照顧她,她已失去了任何胃口,勉強吃一點,如同嚼蠟。
臉色蒼白像一張白紙,一點就破。
胡亂的做夢,夢裡囈語不斷,反覆重複的只一個字:“媽,媽媽……”
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血,朝著她眼簾湧過來,瞬間將她淹沒……瞬間會嚇醒,她不知道一夜會被嚇醒幾次,每次醒來,房間都是冷清清的。
以前他會守在她枕畔,與她同眠,那時候有他的照顧,沒有怕的感覺,什麼都不缺,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心裡頭空蕩蕩,彷彿被誰掏空了一個大洞?
不知是第幾日清晨,支援著弱不禁風的身軀,穿衣下床。
她要下去吃飯,不能每一頓都讓周媽端上來。
餐廳裡,吳媚看著久違的人,非常驚訝:“大嫂,今天氣色很好?身體好些了嗎?”
冷秋掖了下微敞開的睡衣領子,坐了在他的旁邊,蒼白臉龐浮現出點點笑意:“你的頭好些了嗎?”
左潤冬目光落在盤中的餐具上,淡漠的聲音像窗外的寒風:“還死不了,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冷秋“嗬”的笑出一聲來,無比蒼涼:“給我……盛一碗飯好不好?”
“自己動手。”左潤冬狠狠用筷子夾斷一塊肉絲,“以後在家裡,學著做一點家務,不要老是躺在床。上,等著別人去服侍!我養的女人,不只你一個!”
轉頭深情看著吳媚,“媚兒,吃完飯陪我去看午夜電影,晚上我們就不回來了。”
“好啊冬哥,可是現在天還沒有黑……”吳媚含住湯匙,很甜蜜的笑。
左潤冬站起身來,把自己外套脫了,披在她肩膀,“我們去爬山坐纜車,可以先玩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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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二十)
看著他們親密的肩並肩,冷秋彎了彎唇,依然微笑,只是那笑裡透著一抹蒼涼。
從那天起,左潤冬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來過夜,在她的那張新婚大床上叫囂地進行著最劇烈的運動。她好想無動於衷,可是最深的疼痛,是那麼真實的存在心間。
某個清晨,他又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了樓,吳媚看了眼樓下的冷秋,挖苦道:“大嫂,你心裡不酸嗎?”
給上樓的人聽到了,無情地回了句:“聽說,傻瓜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吃醋?”
是呵,她不知道叫什麼吃醋,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她心裡全是疼的滋味。
酸過了頭,就變成了乾乾的疼。
“大嫂,你要去哪裡?”吳媚見冷秋一個人衝出了門,急忙在後邊喊道,“大嫂,你快回來,冬哥找不到你,會著急的啊。”
她回去幹什麼?那兒不是她的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