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芝蘭猛的一愣,抬頭驚慌失措的望著秦之翦。
“王爺。”金鎏瞟了芝蘭一眼,望向秦之翦,愁眉苦臉的道:“這回事其實也怪不得她,只是這可怎麼辦呢,王爺身為迎親的使臣,可是迎來的匈奴公主,一個還沒到大秦便死了另一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還失蹤了,這要怎麼跟匈奴的王上交代呢!”
“有什麼好交代的,香頌公主是咎由自取,吉和蘭公主原本便心不甘情不願,這一點想必他們比我們更加清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索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匈奴的王上,看來他們匈奴的女子是不願意到大秦來的,這親也別和了。”秦之翦面無表情的說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傳回匈奴,還不和親了,秦之翦的話像炸彈一樣一個個在芝蘭的腦子裡炸開,硝煙過後浮現在她腦海裡的就只有一個“死”字!送去和親的公主自導又自演的失生和失蹤,竟然還成功了,要追究氣責任來,她是第一個逃不掉的,還有和親的事情,這關係著有多大就是她一個小小侍女也清楚的很,若是和親的事也告吹,她必死無疑了!
“不!不要把這件事傳回去!”芝蘭慌忙的說道,看了南浩江一眼,心中估摸著他在秦之翦和金鎏心中的分量道:“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南大人只怕也會被世人唾棄吧,南大人一世英名豈不是全都毀了?況且公主的安危雖然都有我們的人負責,可是王爺畢竟是迎親的大使,出了這樣的事,王爺的臉上也無光啊!”
“可還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這麼辦又能怎麼辦呢?”金鎏知道事情快成了,又加了一把勁苦著臉道。
“這”芝蘭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這件事請王爺交給我來辦,我保證不會損害王爺和南大人的名聲,只是”
“有什麼話就說!”秦之翦道。
“只是事成之後,我是不能會匈奴了,還讓王爺收留!”芝蘭已經想的很清楚,不管是香頌和吉和蘭,她們其實都是不願意嫁到大秦來的,之前香頌死的時候,都胡權次雖然生氣又傷心,卻對秦之翦沒有半點辦法,最後還不是選了吉和蘭來做替身,現在吉和蘭自甘*,說起來也是匈奴的責任,一個女子怎麼防也不可能防著她自毀清白吧!所以就算事情傳回去,都胡權次也不敢把責任怪在秦之翦身上,只是為了維護秦之翦和南浩江的聲譽,她自然不能說是在梅府被南浩江那個什麼的,這裡面的度就由她來把握了,她是宮裡出來的,又伺候了都胡權次幾年,都胡權次的性子她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只要不想破壞和親,都胡權次就只能妥協,只是她是不能回去的了,誰知到都胡權次會不會氣起來那她洩憤!
秦之翦和金鎏對視了一眼,都看出芝蘭心裡已經有成算了,既然她要把事情攬下來,他們自然不會攔著,只是收留芝蘭的事,他們也都有了另一個打算,她只不過是為了活命罷了,他們不會讓她死,可是要把她留在身邊卻也是不可能的了!
見秦之翦沒有反對,芝蘭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又神情複雜的看了冷著一張臉南浩江,起身走了出去,為了讓自己能活下去,她就是拼盡全力也要平息這件事!
芝蘭一走,南浩江便“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秦之翦眉頭一動冷聲問道:“你去哪!”
“還能去哪!去找那個該死的女人!”南浩江咬牙切齒的說道,抬腳就要走。
“等等!”秦之翦又叫住了他,見他一臉不耐的轉頭望著自己,才輕咳了一聲,道:“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解決,你現在不能出去!”
“還有什麼事情比我的清白更重要的!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能讓別人去?”南浩江像個耍賴的孩子一眼叫道,怒氣衝衝的瞪著秦之翦。
“噗”金鎏一個沒忍住笑了一聲,見南浩江和秦之翦轉頭望向自己,忙伸手捂住而來嘴巴,不能怪她,她怎麼能想到一向自詡*倜儻的南浩江還是個純情處/男呢!好吧,看來吉和蘭這次是撿到寶了!
南浩江這才意識自己說了什麼,臉色微紅的瞪著金鎏,若是他知道自己昨晚和吉和蘭做的事也被金鎏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臉紅而死了,金鎏很是不厚道的想了一下,轉頭見秦之翦也一臉不贊同的望著自己,這才收斂了臉上的神色,輕咳了一聲坐直了身子。
“你現在的確不能走,南七小姐來了!”秦之翦默默的嘆了口氣後轉頭望著南浩江說道。
“什麼?”南浩江的眼睛瞬間瞪大了起來。
“你沒有聽錯,南七小姐早在一天前便已經來了硝城,一直住在客棧裡,我們到硝城的前一日,她讓人給鎏兒送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