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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家宴,只有皇帝和宮中的幾位嬪妃,饒是這樣,容貴妃也是安排的熱熱鬧鬧的,幾個於興節目也讓後宮的妃子們好好的樂了一樂,只是皇帝任然打不起興致來,一副蔫蔫的樣子,眉頭緊鎖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面前的美酒,全然不把滿堂的佳人看在眼裡。
“皇上,酒喝多了傷身子,你還是多吃些多謝吧!”坐在皇帝右邊的容貴妃看不下去了,開口勸導。
“是啊皇上,這道佛跳牆不是你最喜歡的嗎?姐姐為了今日的宴會,讓御膳房的人三日前便開始準備這道菜,你嚐嚐看,臣妾方才嚐了一些,果然鮮甜可口。”皇帝左手邊的寧妃慕容勝雪也忙說道,親自給皇帝盛了一碗湯放在他的面前。
皇帝秦政卻看葉沒看眼前的美味佳餚一眼,搖了搖頭道:“富源縣的百姓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朕又如何能吃的下?”
容貴妃和慕容勝雪聞言對視了一眼,皇帝憂國憂民是明君的表現,她們身為皇帝的女人,自然也要跟著長吁短嘆一番,下面圍坐著的嬪妃們見上面的三人都一臉鬱郁,也都收起了歡愉的表情,憤憤放下筷子低下頭去。
觀賞的人失去了興致,中間翩翩起舞的美人和悅耳的樂聲也頓時黯然失色了起來,容貴妃見狀揮了揮手,讓她們都退下去了,才嘆了口氣道:“原本今日臣妾還有件喜事想跟皇上說,也好讓連日來為朝中諸事煩心的皇上開心開心,可是皇上這個樣子,讓臣妾倒有些說不出口來了。”
“哦?是什麼事?”秦政正覺得自己掃了大家的興,畢竟今日事家宴,是為了慶賀他的生辰,聞言開口問道。
容貴妃像是早就猜到皇帝會有此問,聞言笑著道:“皇上不是喜歡臣妾孃家的小六嗎?小六如今也有十七了,是可以定親的年紀了,臣妾孃家的祖母為小六說了一門親事,皇上猜是哪家的小姐。”
“哦?小六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秦政倒是真被容貴妃的話有些興趣,臉上有了些笑容,開口問道,“是哪家的小姐?”
容貴妃但笑不語的先看了慕容勝雪一眼,見她也看著自己,燦然一笑,伸手指著她道:“可不就是一直與寧妃妹妹走的近的金家三小姐嗎?皇上怎麼這都猜不著!”
“金家三小姐金鎏?”秦政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也難怪容貴妃會讓他猜了,京城中能出入皇宮的貴女倒是不少,他見過的卻不多,金鎏也是他唯一能叫得出名字來的一個,若不是欽天監的封大人在朝堂上提起過,他只怕還記不住呢,忙笑著問道:“怎麼就這麼巧了,小六會看上金家的丫頭?”
“那是因為這兩人是有段淵源的。”慕容勝雪已經從方才的愣怔中回過神來,笑著把金鎏救過白小六一命的事說了一遍。
秦政聽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也真是兩人的緣分,若不是金家三小姐,只怕也沒有現在的小六了。”
“金家三小姐臣妾聽說還是京城的名醫呢!”下面一位嬪妃笑著開口說道。
“什麼名醫,是女神醫,這個臣妾也聽過。”另一個不甘落後也趕緊說道。“聽說還救了不少人,就連金府的三老爺病重,兩位金太醫都束手無策,也是這位女神醫給救回來的。”
“還有這事,臣妾倒是不曉得。”慕容勝雪一臉驚訝的道,轉頭笑著望向皇帝,“看來鎏兒不僅名氣不小,連醫術也真是了得。”
秦政點了點頭,“果然是個奇女子,與小六倒是相配。”
“一個是貴妃娘娘的弟弟,一個是皇上金口玉言的奇女子,這樣的話,皇上是不是要親自給這一對佳偶做證婚人了?”平日與容貴妃走的近的麗嬪見狀忙開口說道,說完看了容貴妃一眼,還以為會得到她讚賞的眼神,卻見她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頓時心裡一涼,卻不曉得自己哪裡錯了,忙低下頭去。
秦政卻是當了真,笑著道:“這個倒是可以,只是不曉得婚事定下來了沒有。”
秦政話音一落,慕容勝雪的視線也落到了容貴妃的臉上。
容貴妃卻颳了秦政一眼,道:“瞧皇上說的,小六雖說紈絝了一些,卻是個好孩子,金家這麼會不答應這門親事?”
容貴妃以問答問,又把問題拋了回去,卻也沒有回答這門親事有沒有定下來,臉上篤定的神情卻讓人覺得這門婚事是毋庸置疑的,慕容勝雪神情一頓,笑著道:“既是這樣的話,皇上定是要為這門婚事做證婚人的,只是鎏兒一個五品官吏府上的小姐,白府六少爺雖說無官無爵,卻是世勳家的少爺,這樣嫁過去,外頭的人自然會說她高攀,臣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