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特意過來看看姐姐,現下見著王爺也在這裡我便放心了。”
“哦!”金鎏懶懶的應了一聲,往秦之翦的碗裡夾了一個魚丸子,抬頭望向金幸汐,像是在說,放心還不走,難不成要我請你一起吃點嗎?
金幸汐卻只當做沒有看見金鎏的臉色一般,走近秦之翦的身邊,問道:“王爺,今日端王爺來,是不是要接姐姐回京的?我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件事,晚膳的時候還在想,若是端王爺正要接姐姐回京,那皇上必定不會放過姐姐,可若是姐姐不回京,祖母和大娘可怎麼辦?”
金鎏還是頭一回聽金幸汐喚茹夫人為大娘,眉毛微微的挑了起來,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又覺得有些好笑,晚飯的時候想這些,那必定是沒有吃好了,還是因為關心她這個姐姐才沒有吃好,那她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應該請她留下來一起吃才對?
想是這麼想,金鎏卻不會真的這麼傻,把金幸汐留下來,而是轉頭望向秦之翦,畢竟人家問的是他,而不是她。
“這事本王會與鎏兒商量的,反正端王又不急著走,此事不急!”秦之翦淡淡的說道,抬頭看著金幸汐,“你來這裡也有些日子了,母親一個人在宮中本王不放心,若是端王回京的話,你便同他一起回去吧!”
金幸汐聞言一怔,她原以為端王爺來了,她便可以把金鎏從秦之翦的身邊趕開,沒想到秦之翦還沒有定下金鎏去留之前,便先要趕自己回京,這麼可以,她這麼可以就這樣回去?轉頭望向金鎏,眼中便帶著狠厲,是她一定是她在秦之翦耳邊吹了風,才讓他迫不及待的要趕自己走,她就是自己的剋星,無論什麼都要跟自己掙,以前是祖母、父親的疼愛,現在是秦之翦的關注!
“五小姐,你這麼過來了。”碧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站在門口望著金幸汐道:“奴婢見你屋子裡亮著燈,怕你無人伺候會不習慣,還想著去服侍你休息,沒想你到這裡來了。”
碧璽的意思很明白,天色不早了,你差不多就洗洗睡吧,不要在這裡打攪人家二人說話。
金幸汐哪裡能聽不出碧璽的暗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又對秦之翦道:“其實說起來,我也是想早些回去的,可是回去後我該如何向師父交代呢,師父的意思王爺應該也清楚,皇上”
“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會寫封信讓你帶回去!”秦之翦沒等金幸汐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看了她一眼,道:“天色不早了,五小姐請回吧!”
秦之翦這麼明顯的趕人,金幸汐便是有再厚的臉皮也不好再留下來了,抬頭看了金鎏一眼,心中一陣竊喜,乖巧的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從碧璽身邊過去的時候,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她早已習慣什麼都自己來,才不要金鎏的人伺候!
秦之翦一走,碧璽就聰明的再次為二人掩上了房門,秦之翦投桃報李的往金鎏碗裡夾菜,想把金幸汐說的話矇混過去,卻見金鎏直愣愣的望著自己,曉得事情瞞不過去了,輕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這件事我不是不想跟你說,只是覺得你不曉得比曉得要好,所以”
“可是我現在便想曉得!”金鎏不等秦之翦說完便開口說道,她就是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金幸汐可以知道,她卻不可以,還讓金幸汐這般的挑釁自己,今日既然秦之翦開了口,她便一定要知道!
金鎏一臉堅決的樣子,秦之翦終於開了口,把自己和秦政的互換身份事情細細的說了出來,轉頭見金鎏一臉的驚訝,嘆了口氣道:“被嚇到了吧?”
金鎏茫然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是有點驚訝,卻遠沒有到被嚇到的那種程度,偷換太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麼說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人其實才是真正的先帝之子,皇宮裡的那張龍椅應該是他坐的,難怪秦政會對他心生嫌隙,就算不是為了這次的事,想必也是早晚的事,沒有哪個皇帝能容忍一個活生生的威脅一直存在於自己身邊的,更別說秦之翦手裡還握著兵權!
金鎏對秦政的做法很不理解,若她是他的話,一開始就不會把兵權交到秦之翦的手上,饒是他又再大的功勞,饒是他有再大的本事,封他個閒王便是了,讓他一輩子做個有名無權的閒王,總比現在時時刻刻怕他奪了自己皇位的好!
轉頭看了旁邊的秦之翦一眼,他眼中有難過,有矛盾,卻沒有怨恨,想必之前秦政和他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好吧,所以秦政才會把兵權交給他,所以就算被秦政逼迫至此,他還是不想奮起反抗,就怕徹底撕裂了兄弟之間的情誼。
下意識的,金鎏把手覆在了秦之翦的手上。
“你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