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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天還被她女人揍了一頓。你說還有比我更倒黴的男人嗎。”

段清波聽著醉話,晃動著酒杯,眼神閃著幽光,喃喃說,“藍馨?許珈?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太慢對不起看文的讀者…_…|||。俺決定做個負責任的作者,爭取三天之內更文,大家監督。不過寫了這文才發現說好笑話也不輕鬆。郭大師也不是天天講相聲娛樂大眾,人家還不是要偶爾要打打架吵吵嘴放鬆一下自己嘛,何況俺這個小百姓呢,別對俺要求太高O(∩_∩)O。

☆、人算人只為己 妖傷妖全是情

整個上午,段清波都在辦公室發呆。藍馨這個名字不斷地在他的腦海裡縈繞。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女人對他意味著什麼。他不記得從幾歲起將這個女人放在心尖上的,但他清楚記得她只做了自己四個月的女朋友。然後她瘋了,自己沒了樂土。藍家為了平息影響,對外宣稱她是退學出國,只有自己知道她是去了哪裡。可是自己沒有勇氣,不敢去看一眼那個心中完美無瑕的女人變成瘋子的模樣。藍馨、藍馨,他把頭靠在椅背上,口中不斷的呼喚,突然猛地站起,急匆匆向外走。許珈,他要去見見這個女人,即便不是藍馨,但是能看見和藍馨相似的人,對他來說也是天大的恩賜。

可想而知,段清波在見到許珈時有多震驚。他不像魏子傑只和藍馨做過幾個月的同學,他和藍馨可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戀人。他幾乎可以肯定許珈就是藍馨,不過讓他有一絲疑惑的是許珈的表情。

許珈也奇怪自己的面無表情。按理來說,她現在應該和言情劇的女主角一樣露出隱忍痛苦深情、飽含熱淚的的神態望著初戀,怎麼能平靜到無動於衷呢?她把這一切歸罪於官三,和粗魯女人待久了她也變得神經大條了。她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冷靜的聲音:“我警告你們別來煩我,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責。最後再說一遍,我是許珈。”

眼前女子的市井氣讓段清波困惑不已,這與他心目中的完美戀人相差甚遠,難道他的直覺有誤?許珈不是藍馨?他抬手剛想詢問,猛的一股力量將他推出好遠。一個在他聽來很是粗糙的聲音響起,“媽的,你又招誰了?”

許珈反手用力地掐住官三的胳膊,“你個混蛋。人就在這,你要想揍他,你儘管揍,別怕,我不心疼。”

這話讓官三咧嘴笑了,“你打電話讓我來幹什麼?”

許珈第一次主動地挽上她,邊走邊說:“晚上我有課,你得陪著我。”

“咱們不回家吃飯了?”

“你就記掛著讓我天天給你洗衣做飯。”

“錢都是你管了,你還想怎麼啊?”??????

段清波不可思議地看著遠去的一幕,滿心酸澀難耐。不,他絕不允許他的鮮花插在比牛糞還不如的東西上。追出去的腳步又停下了,這女人真是藍馨?若是假的,他豈不失了顏面。若是真的,他又如何面對昔日的戀人。這一頓到底失了勇氣。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立即被叫去見了父親。

段錦榮正和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談笑風生,男子身後還站著個青年。見兒子來了,段錦榮起身介紹,“清波,快來見過鄭大師和他的高足。”

這兩人是幹什麼的,段清波早有耳聞,他到底年輕,玄學之事自然不大相信,所以態度也不是很恭敬。

段錦榮老奸巨猾,怎會看不出兒子所想,當下加重了口氣,說:“鄭坤鄭大師和常潤常公子都是風水界的高人。當年我投資失誤,多虧了鄭大師替我擺陣轉運。這些年來我每一次投資拿地都是靠著鄭大師的指點,可以說沒有鄭大師也就沒有今天的我。”

鄭坤謙虛地說:“哪裡哪裡,若是段公沒有福祿之相,鄭某也不會鼎力相助。”

這話讓段錦榮很受用,“上次在公司開會探討的那幾塊地,我和大師去實地看了一下。我們一致決定拿下城南那塊地。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見兒子望著鄭坤二人沉吟不語,段錦榮立即明白,說:“大師是自己人,有什麼話直說。”

段清波強打精神,說:“城南那塊地周圍環境尚可,面積也足夠大,只是那裡現在是個貧民窟,住的人又多又雜。說白了,都是些底層窮人,這些人見錢眼開,光是拆遷費,就是個天文數字。公司拿不出那麼多錢。”

段錦榮哈哈大笑,拍拍兒子肩膀,“清波,你啊,還是嫩啊。做生意不是擺在明面上做就可以,方方面面都要想到。那塊地原來是個堆放垃圾雜物的無主空地,住在那裡的人都是外來流民。這叫什麼?這就叫違建!我們用極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