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為衣服犯難的右使哥哥,偷偷摸了摸小腹。
☆、第十六章
薄霧難掩玄月,城中的一處花樓裡,熱鬧非凡。舞娘們穿著輕薄的紗衣隨著胡琴翩翩而舞,試圖用自己的美色來吸引高坐在主座上的男人。男子一身墨色華衣,斜靠在座椅上,手執酒杯饒有興致地觀看著這場表演。一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這位主子,生怕會惹得對方不高興。領舞的女子隨著樂曲擺動著纖細的腰肢,緩緩向著主座的方向靠近。男子挑了挑眉,站起身來的同時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伸手一把將那女子攬入懷中。女子嬌嗔一聲,帶著些明目張膽的勾引,扭動著腰肢用她翹挺的嬌臀蹭動著男人的身子。一聲輕笑傳入耳畔,一雙大手撫上女子纖細的腰肢,未等她反應過來,只覺身後的那處熱源離開了,女子有些焦急地想要回頭,卻被腰間的一股力量拽了一下,重心不穩直直倒在了那人的懷裡。
女子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表情裡似是帶著些羞怯。原來就在方才,男子一下將她的腰帶拽了開來,如今坐在懷裡的人兒已是衣衫凌亂,我見猶憐。
半透明的肚兜幾乎遮不住大片春光,男人將目光收回,笑著拿起桌上的酒壺,就當女子以為對方要她幫忙斟酒時,冰涼的液體將她淋了個透徹,“啊……”
屋門被人推開的瞬間,樂聲戛然而止,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有些不悅地抬起頭,見來人是魏七後冷聲命那些舞娘樂師退下。懷中已然被他挑起情慾來的女人有些不願地衝他撒起了嬌,男人看了她一眼,像是被她的嬌媚所迷惑,抬起的一雙手環抱住那人的身子,給了女子一個溫柔的擁抱。
魏七看著主子的這一動作不禁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緊接著男人一把將那礙事的女人推了開來,女子就這樣毫無生氣地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雲鷹拿起布子擦了擦手,看向魏七的眼神裡帶著些慵懶,“本座不想聽沒用的訊息。”
“回主子,雲竹已經得手。”魏七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苗疆長老已死,恐怕武林盟主也不能坐視不理了。”聞言云鷹點了點頭,從袖中滑落下一個瓷瓶,丟給了跪在地上的人,“做得好,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們自己明白。”
“是,屬下告退。”
季君寒帶著幾名手下快馬去了趟惠州,幾經波折總算是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只是這些支離破碎的關鍵點根本不足以撐起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誰惡意散播關於藥人的謠言並且將矛頭直指苗疆,還未曾可知。
趕了兩天的路,一行人終於是回到了武林盟。剛一進門,季君寒便吩咐跟著自己的漢子速將密信送回苗疆,密信裡夾著蠱王王妃的信物,想來此信定是十分的重要。
那漢子點了點頭,接過密信剛要轉身離去,卻被迎面跑過來的另外一人攔了下來。那人恭敬地向季君寒行了禮,“主人,苗疆有人來了。”聞言季君寒猛地抬起頭,只聽對方接著說道:“是都靈長老的養子,雲竹。”
“雲竹?”季君寒回憶了一下,印象裡是一個柔柔弱弱的清秀少年,在苗疆負責看管蠱王的馬匹。
季君寒來到前廳,當見到雲竹的時候他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衣著破爛,撕裂的衣衫下可以看出身上曾遭人毒打。雲竹眼裡噙著淚,見了季君寒趕忙跪下行禮,“雲竹見過王妃……”
“快些起來!”季君寒走上前去,想要將少年扶起來,不料對方倔強地搖了搖頭。雲竹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曉該如何開口。季君寒察覺到了雲竹的情緒,他的語氣裡帶著些不確定:“是不是苗疆……出了什麼事?”
雲竹聞言瞪大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他點了點頭,輕聲道:“都靈長老死於非命,大家都懷疑是我……”後面的話雲竹沒有說下去,在場的人卻是明白了大半,因為懷疑是雲竹所為,所以對他進行了毒打凌虐,多虧他逃了出來,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似乎有哪裡不對,季君寒的腦海裡閃過一絲疑惑。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微微蹙了蹙眉,正當想要開口再問些什麼的時候,跪在地上的雲竹突然暈厥了過去。好在身邊的苗疆漢子眼疾手快將人一把抱住了。那漢子似是有些著急,說出來的話都不利索了,苗語夾雜著漢話很是滑稽,大體意思是說雲竹乖巧懂事,怎麼就遇到了這種事情。雲竹被送到了武林盟的客房休息,因身份有些特殊,季君寒只得讓兩個苗疆漢子輪流照顧。
“雲竹身上的傷是真的。”男人低聲道,“這一路不遠萬里的跑到這裡還不知受了些什麼罪。”雲竹身上的傷有新有舊,看來是在逃亡的過程中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