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奇怪的女眷和一個憨憨的青年男子,一個從名字上一眼就能辨別出來,這是個扶桑女人,叫小野加奈,等女子進門看到後果然就是,她穿著一身名貴的和服,高梳雲髻,標準的扶桑女子打扮;另一位也是從名字上分析出來的,因為這個女子姓鄭,和新郎根本不是一個姓,想來也應該和新郎沒有什麼直系親屬的關係;而那個憨頭憨腦的青年和新郎沒有一點像似的地方,姓氏也不同,姓陳,卻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注意力倒是隻在身邊姓鄭的女子身上,殷勤得緊。男方到場的人讓負責操辦婚禮的服務人員大跌眼鏡,可還是在總經理的催促下,倒也沒敢怠慢,一切都有序的進行著。
可是到了晚上婚宴開始以後,西山賓館的大門悄沒生息地開進來幾輛車子,事先接到通報的賓館總經理老早就等候在大門口,車上的人下來後,一幫子身著黑衣的壯漢立即簇擁上前,將那幾位圍在中間,賓館經理在前頭帶路,將這些人從側門領進了一間貴賓室。等那幾位進門後,總經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心裡撲通撲通跳個沒完,那是緊張的,他也沒法不緊張。
國字號一二號首長聯袂而至,參加一場婚禮,那是極其少見的,聽紅牆內的一位領導私下告訴他,另外幾位國字號的首長,沒有來參加這場婚禮,那是因為不想讓人誤以為他們想和軍方高層搭上關係,這裡面的政治敏感度太高,誰也不想讓人誤會,可即使他們沒來參加婚禮,私下那也都有精心準備的賀禮送至,主人家也是欣然笑納。
婚禮低調而簡約,卻是按照華夏的傳統習俗來操辦的,舉行儀式的時候,新娘的穿著都是大紅的鳳冠霞帔,頭上蓋著紅蓋頭,新郎穿著大紅冠服,目如朗星,劍眉入鬢,風流倜儻,氣宇軒昂,用紅綢帶牽著新娘,亦步亦趨,兩人步入禮堂,在司儀的指揮下,開始拜堂,男方是孤兒,自然沒有長輩,於是女家的長輩坐在堂前,接受新人的跪拜,完成了儀式,女家父親是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激動的滿臉通紅,笑逐顏開。
成禮後,一雙新人又換了裝,新郎換上了明黃漢服,新娘身穿手工精繡的龍鳳褂,一雙璧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羨煞了在場的所有人。等到這雙璧人敬過賓客,喝過合巹酒,那男方家的兩個女眷上前扶著新娘,憨小子在前開路,新郎尾隨在後,一行人轉到一間休息室的門口,這對新人開門走了進去,其餘人都在門口等候。
“就這麼著急要走!這京華城可是你從小長到大的地方,真覺得是一個牢籠,困住了嚮往自由的鳥兒麼!”
一個帶著些嘶啞蒼老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兩人抬眼望去,只見一名老者斜斜的靠在正中間的沙發上,神情略顯萎頓,帶著些索然。
“姥爺,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去度蜜月麼!怎麼說的好像我要逃跑似的。”新娘嘟起嘴,一臉的委屈的撒著嬌說道。
老者平靜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扦了扦,翕合了兩下,終於沒有出聲,搖了搖頭,眼角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抬手揮了揮,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新娘臉上閃過一絲不捨,但腳下還是猶豫著向後退去,就在他們即將退出去的那一刻,老者突然輕聲說道:“小子,你要善待她,別讓我不放心。”
新郎腳下微微一頓,停下身形,抬眼看了看沙發中微蜷的老者,神色堅定地點了點頭,兩人目光相對,老者展顏微笑,長眉低垂,閉上雙眼。會客室的門也隨即關上了。
是夜,一架飛機從京華機場起飛,鑽入黑漆漆的夜空,向著南方飛去。
安南龍灣機場,一群人正在翹首以待,頭前兩個男子,一個個頭高一些,身材魁梧,鼻直口方,相貌俊朗,盡顯男性的陽剛之美;而另一個個頭矮一點,身材偏廋,一頭飄逸的頭髮,挺鼻薄唇,俊美無儔,比潘安有過之而無不及,帥的讓人嫉妒。
個高的男子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又仰望了一眼星空,嘴裡嘟囔著道:“應該快到了。”
他的話音剛落,有人就指著天空中輕聲呼道:“看,來了。”眾人不約而同地昂起頭,果然,璀璨的星空中,兩點亮光向這邊飛來。
飛機平穩的降落,機艙門開啟,一對年輕男女走了出來。兩名男子迎向舷梯,個頭高些的男子看著下來的男子問道:“如何,傷好全了吧?”
下來的男子嘴癟了癟,沒好氣地道:“我的大哥,這都多久了,還不好,當我是泥捏的啊!”旁邊的帥氣男子撲哧笑出了聲,個高的男子連忙道:“我不是看你傷的挺重麼,心裡擔心啊!京華的那些老頭子們又不准我們去探視,可不急死我了呀!”
下飛機的男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