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方式去救治,這樣好的快,且沒有後遺症,但換做這麼一個還沒認識一天的女孩來說,考慮到其他影響,他就不好採用這種方法,而是採用原始的物理療法。
雲動先拿來一塊棉布,用雪水浸透,再擰乾,敷在尚儀的額頭上,然後用毯子將她裹緊,將她挪動到火堆旁邊,有化了一桶雪水,放在火上燒開,冷了一小會,喂她喝了一些白開水。
冷棉布的清涼讓尚儀的意識恢復了一些,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身上好難受,我這是病了?”
雲動點了點頭:“你病了,先喝點開水,發點汗,可能就會好的。”
尚儀勉強地笑了笑,乾裂的嘴唇變成蒼白之色,臉頰紅得像兩團火,鼻孔中竄出火熱的氣息。
喝了兩口水,又給她換了幾次冷麵巾,迷迷糊糊地她又沉睡過去。
雲動守候在一旁,不停的換著冷麵巾,想透過這樣的物理方法把她的體溫降下來,開始還有些作用,可是到了後半夜,雲動發現,她的體溫又開始上漲了,並持續的發燒,人開始說胡話了,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受,身體不停的扭動、蜷縮。
不能在等了,這樣會出人命的。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那能因為那些顧慮而不管她的病情,了不起,打死不承認,對,就是這個主意。
想到這,雲動再無顧忌,他把毯子掀開,將尚儀的外套解開,脫了下來,又除去她裡面的羊絨內衣,只留下一件貼身內衣,然後將她扶起,背對著自己,半靠在自己的懷裡,再用毯子蓋住大半個身子,然後抬起她的右胳膊,擼起她的衣袖,露出白潤如玉的胳膊,右手拇指一掐她的掌心上的商陽穴,食指掐住手背的陽池穴,左手掌心托住手臂,拇指從手腕的正中開始向上擼動,來來回回,等到了這一段面板開始發紅發燙才放下,轉而依照經絡繼續向上到肩部,手指發力,運氣凝神,進行按摩推拿,等手臂推完,他一手扳住尚儀的肩胛,右掌開始按摩她的背部的督脈,持續往復,又是等到背部發紅髮熱才罷手,這是尚儀面色明顯好轉,紅暈消退了些,鼻息減緩,身上微有汗跡。這樣手臂與背部的推拿就花去了一個多小時。
接下來就是任脈,雲動就有些發窘了,人體的督脈是從嘴唇之下承漿穴起,一直往下,直達會陰穴,這一路下來,都是女子身體的要緊之處,一個男人對其上下其手,這以後該怎麼交代呀。
雲動沉思半晌,看著她臉上難受的表情,最後牙一咬,心一橫,這按也按了,推也推了,那裡都是一樣。
他將尚儀的身體放平,平躺在毛毯之上,他跪在尚儀身側,左手拇指輕輕按動她的承漿穴,然後右手拇指發力,沿著任脈一直向下,按到關元穴,十分小心的不去觸碰沿途的丘巒溝壑,閉氣凝神,目不斜視,來來回回推拿了十多分鐘,最後尚儀額頭的汗出來了,雲動自己卻是全身汗出如漿。
等任脈按完,雲動感到自己快要脫力了,nd,這比來一次十五公里的拉練還累人,雲動停下來,喘了好一會,等心裡平靜了些,又開始了,接下來雙腿,又是一陣體力與心理的煎熬,等他將尚儀全身推拿完畢,共化了接近四個小時的時間,累得雲動氣喘如牛。
而這樣一次推拿過後,尚儀的臉色已基本轉成了正常,呼吸也平穩了下來,體溫下降了,全身發汗,雲動用毯子將她全身包裹住,又給她餵了些白開水,她才沉沉的睡去。
等尚儀醒過來的時候,鼻子裡聞到了一股肉香味,原來雲動又去捕了幾隻松雞,把其中一隻用那桶給燉了,尚儀醒來,雞也燉爛了,雲動拿來一雙用竹子削成的筷子,把桶擺到她面前,笑著問道:“醒了,餓了吧。”
尚儀還是感到全身發軟,有氣無力地答道:“嗯。”
“吃點吧,好香的。”雲動的口氣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身上沒力氣,”尚儀顯得很虛弱,這場大病讓她心力疲憊。
雲動無奈,只好餵給她吃,笨拙地動作讓人懷疑他的動手能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一桶雞湯喂進了尚儀腹中,有用面巾給她洗了一把臉,然後把她放平,蓋上毯子,枕上車抱枕,他衝著尚儀說道:“好好的再睡一覺,醒來之後,應該就沒事了。”
“剛睡醒,現在睡不著,你陪我說會話。”尚儀眯著眼睛看著這個照顧自己的男人。
“嗯,說什麼。”
“我昨天病得是不是快死了?”
“沒有,但有點危險。”
“我昨天睡著以後,做了一個夢,有人把我翻來覆去的,我想那是不是有